辉”。

&ep;&ep;不过这都是后来的事了。现在的沈画和洛九韶是新婚,正是蜜月之期。沈画想先看遍这下界九州,再寻一处安静僻远的地带和洛九韶隐居。

&ep;&ep;洛九韶事事以沈画为先。尤其沈画自被天机境夺走修为后就掉到堪堪筑基,在洛九韶简直看来柔弱可怜,恨不能日日抱在怀里,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别说沈画要看遍九州,就是沈画要杀上上界,他也在所不辞。

&ep;&ep;两个人到南疆的时候,正是春暖花开的时日。到处一片鹅黄柳绿,溪水潺潺,日头正好。

&ep;&ep;中原和南疆隔着几座大山,两人御剑很高,飞过时只觉得脚下迷雾重重,没想到飞下来后倒是一派山清水秀,完全不是南疆以北的人们所想象的那个处处蛊毒遍地蛇蝎的可怕模样。

&ep;&ep;两人既是为观赏景致而来,自然便在有人聚居的地方降下飞剑来。他们一路走一路看,便见村落前面的小溪前聚集着许多人。他们一群人有男有女,穿着南疆人特有的富有风情的衣饰,互相之间似乎是在相互试探,两人还看到有男人在踩女人的脚。

&ep;&ep;洛九韶问站在村落大门前的一位老人,询问这是在做什么。

&ep;&ep;那老人满面被阳光晒出的黢黑,脸上是深深的皱褶,笑得一脸慈祥,用浓厚的方言告诉了他们事情的始末。原来今日是南疆的“交天节”,在这一天,南疆所有的男男女女都要全巢出动,穿着特定的服装,按照村落在附近的溪流汇合。倘若有男人看上女人的,他就过去轻踩对方的脚,如果被踩的女人愿意,当场就可以跟男人走了。倘若有女人看上男人的,就可以送出香囊,男人如果愿意娶对方,就可以接过香囊。

&ep;&ep;沈画和洛九韶两人听的津津有味,末了,洛九韶有些跃跃欲试,他看向沈画道:“我们也来玩玩嘛。”

&ep;&ep;沈画笑:“两个男的踩来踩去有什么好玩的。”

&ep;&ep;洛九韶厚着脸皮道:“你穿女装嘛。”

&ep;&ep;沈画笑着逗他道:“可是我不想穿怎么办?”

&ep;&ep;他生的极白,此时阳光正好,将他秀美的五官统统打上光影,连脸上细微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沈画这么一笑,眼睛眯起来,眼下的卧蚕丰厚,淡色的唇角一扬,饶是洛九韶看惯他的美色也禁不住心神动摇。

&ep;&ep;洛九韶几乎是宠溺着道:“那就我穿,好不好?我穿女装,你来踩我的脚好不好?”

&ep;&ep;沈画睁大了眼睛,随即笑道:“好啊,不过你也要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