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师父,如今还好吗?

&ep;&ep;温月的眼眶略有湿意,不自觉开始泛红,周围的空气安静了下来,悲戚的气息,流转感染,沉甸甸的稻穗停止摆动,垂首。

&ep;&ep;“月儿,有我。”

&ep;&ep;一缕微风拂过,沉稳醇厚的声音,自狼夜口中而出,他抬手摸了摸温月垂肩的发,冷峻的面容轻笑起,独一抹温柔宠溺,映入温月眼帘。

&ep;&ep;无需多言,狼夜知道她想起了什么,知道她心中放不下什么,是亲人,清眸中是孺慕之情,是对常伴之情的忆恋。

&ep;&ep;“小族长。”

&ep;&ep;对,我还有你。

&ep;&ep;温月笑了,比方才更绚烂的笑,更心中暖融满怀,整个世界都亮起,都在如阳暖身心。

&ep;&ep;遇你方知,这世间不止有亲人般的温暖,动心时方知,师父崇尚的无情无爱,孑然一身,亦不如俗世红尘走一生。

&ep;&ep;四目相视,柔情双凝,温月缓缓伸出双手,想将眼前入眼入心之人,抱个满怀,抱到天荒地老。

&ep;&ep;“月儿。”

&ep;&ep;许是空气太怡人,眼前人儿的笑意太醉人,拥入怀的感觉太勾心,狼夜修长有力的双臂,亦不由自主伸出,随感递进。

&ep;&ep;此时此刻,俩人都已忘记,温月身上尚未褪去的痕,尚未恢复的伤,以及,不可触碰的禁忌!

&ep;&ep;并连,离俩人未有太远距离的狼北,风岩都已忘记此事,手握稻穗,笑意满满,看向即将相拥的俩人,他们表示乐意磕这把狗粮。

&ep;&ep;然而。

&ep;&ep;“砰!”

&ep;&ep;一块巨大菱形玉石星体,岿然落地,时间位置刚好,挡在即将相拥的俩人之间。

&ep;&ep;“啊~瞧这天空多么地蓝,清风多么地清爽怡人,稻穗多么地金灿迷人,主人,你如此地聪慧美丽,一定知道,稻谷已经成熟了。”

&ep;&ep;所以,咱们留着条小命,吃香喷喷的米饭,不香么?

&ep;&ep;小星星保证,它绝对是个最合格,最懂得为主人着想的宝物!

&ep;&ep;试问这世间,还有谁,能做到像它这般,时时刻刻心系主人,时刻救主人于水深火热之中,没有,绝对没有!

&ep;&ep;“……”温月看着挡在眼前的玉石,嘴角抽了抽微愣。

&ep;&ep;玉手下意识飞速收回,随手挽了挽发,不动声色后退两步,脸上的微红随风消失,恢复平静如常。

&ep;&ep;刚才不是她,她没有伸手,更没有要抱抱,是小族长死皮赖脸,非要抱她,一切都与她无关。

&ep;&ep;“……”

&ep;&ep;狼夜黑着一张脸收回手,他能不能把眼前这块,碍眼至极的“东西”甩飞,亦或,一拳将其击碎!

&ep;&ep;“对对对,小星星说得对,稻谷已成熟,姐姐,姐夫,咱们得快些收稻谷,天有不测风云,若是待会儿下雨可就麻烦了。”

&ep;&ep;后知后觉的狼北,终是在目瞪口呆中反应过来,小星星此番行为,意欲何为。

&ep;&ep;温月身上的伤,他们俱都一清二楚,虽平日里几人均未提及,却各自心如明镜。

&ep;&ep;离去山谷第二天晚上吃饭时,狼北还不经意间,瞥见温月手指上的咬痕,既不是手腕,更不是手掌,而是纤纤玉指,白皙十指全青紫伤深!

&ep;&ep;若不是小星星,委婉比喻从旁解谜,他都不会知道,温月那些骇人的伤口,竟全是被他姐夫——狼夜,一口一口噬咬出来,并留下不可抹灭的伤痕。

&ep;&ep;更因此,成为俩人之间的一道天堑,让才重逢的俩人,再度吃尽苦头,失去靠近的机会。

&ep;&ep;“族长夫人,稻谷要如何收法,你告知我们,这些粗活累活我们来干,你在一旁歇着就好。”风岩亦开口道。

&ep;&ep;“姐姐,风岩说的没错,你告诉我们方法就成,不需要你来动手,你就坐在这里,看着我们,时不时指点下我们就行了。”

&ep;&ep;狼北笑嘻嘻凑上前,拽了几串沉甸甸的金稻穗,献宝般递给温月,请求大人指点迷津。

&ep;&ep;狼夜绕过挡路星体,走到温月身边柔声开口:“你说怎么做,我们便怎么做。”

&ep;&ep;即便将这片地掀起,搬回家中去,都如你所愿。

&ep;&ep;“小星星,镰刀。”

&ep;&ep;稻谷,大米,不可缺的绝世食粮,自然得要,怎能不要,不过,要之前得先考虑考虑工具。

&ep;&ep;镰刀,是目前最方便,也是最适合此地出现的工具,至于机器,即使小星星能变,也不适合这个时代出现。

&ep;&ep;以后或许可以,但不是现在,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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