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三木颤抖着身子,瑟瑟不安不敢看狼夜,他怕极狼夜接下来将要爆发的怒火,现在话才刚说完,他就已经害怕得抖成筛糠了,一会儿岂不是得怕到瘫软在地?

&ep;&ep;“你说什么?”

&ep;&ep;“跑了?”

&ep;&ep;狼夜冷声陡变阴沉刺骨,如同帝王般的临世威压瞬间落下,三木明显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灭世的威压禁锢着,浑身僵直丝毫动弹不得,额头直冒冷汗。

&ep;&ep;我滴娘啊!

&ep;&ep;太恐怖了,给族长传话这事,果然不是人干的!

&ep;&ep;正在山洞里拿长筷滑动鱼片的海岚听到三木的话,脸色一变手一抖,筷子差点掉锅里。

&ep;&ep;“什么!”

&ep;&ep;“灰亚,跑了!”

&ep;&ep;惊呼一声后,立马抬手就将筷子扔一旁,速度极快,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山洞。

&ep;&ep;怎知,等她出到洞口之时,狼夜早已不在,刚想问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ep;&ep;举目望去,只见暗黑的夜色中狼夜那孤傲冷漠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目瞪口呆的海岚,和身子骨不断颤抖得快要瘫软在地的三木眼前。

&ep;&ep;“三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灰亚怎么会跑了,你们不是把他们那群人关在水崖时刻看守着的吗,他怎么会有机会脱逃,是只有他自己逃了,还是连同那群人也一起跟着逃了?”

&ep;&ep;海岚满脸焦急一把抓住三木的胳膊,噼里啪啦一大堆问题抖擞而出,那帮叛族之人罪孽这般深重,怎么可以让他们跑了?

&ep;&ep;水崖那边不是时刻有人看守的吗,怎么会出这等纰漏,族内的看守何时变得这般松散,竟连这么点全身都被绑住受刑的人都看不住?

&ep;&ep;到底是有人来把他们救了,还是他们自己逃脱了?

&ep;&ep;“岚姨,我也不知道,我刚才只是肚子疼去上了个茅厕,上完回来后就看到,看到守在水崖洞口处的四个族人全部昏倒在地上,无论我怎么叫都叫不醒!”

&ep;&ep;“我当即意识到事情不对,立马跑进水崖,谁知,一进去就看到原本应该在行刑的两个族人,也同外面看守的族人一样昏倒在地,而绑得满满当当的水崖罪人行刑处,空落落的,一个人都没有,灰亚一群人全都不见了!”

&ep;&ep;三木满脑子冒冷汗,脸色发白,一边说一边手脚打抖哆嗦着。

&ep;&ep;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ep;&ep;明明他只是尿急去上了个茅厕,走之前他还特意查探过周围,发现没异样后才放心去的。

&ep;&ep;谁知道一回来就看到如此令他心肝胆颤的一幕!

&ep;&ep;好死不死,还被刚好巡逻巡到那里的狼西大队长给撞上了,狼西知道后,什么也没问就叫他立刻前来禀告族长。

&ep;&ep;因为本就清楚是自己失职的过错,狼西话落后他二话不说拔腿就往狼夜山洞跑,到狼夜山洞没见着人后,又拼了命似的朝海岚山洞跑。

&ep;&ep;这会儿三木总算见着狼夜了,可那传闻跟族长禀告事情得向别人借三百个胆子的这条大定律,他也可算是明白得不能再白了。

&ep;&ep;“全都不见了!”

&ep;&ep;“你说他们全部都跑了?一个不剩?”

&ep;&ep;海岚不敢置信伸出手一把捂上嘴巴,瞳孔陡然放大,怎么,怎么可能,居然全都跑了,看守的人还被打晕了。

&ep;&ep;狼天他们把灰亚等人抓回来关押至水崖时并没怎么惊动族人,按理说也应该不会有太多人知道才是,可为什么他们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人无声无息给救走了。

&ep;&ep;“是的,岚姨,灰亚他们全都跑了,一个不剩。”

&ep;&ep;尽管三木多不想承认他的失职,可事实摆在他眼前,容不得他说假话。

&ep;&ep;海岚听后踉跄了一下脚步,深深叹下一口气,那些心肠歹毒,为了谋位竟还想引来骨兽,残害族人的十恶不赦罪人,如今跑了,是祸不是福。

&ep;&ep;不知道跑了多久了,狼夜刚才那么急急忙忙跑去,也不知道能不能追上。

&ep;&ep;思虑半响后,海岚摇摇头没再多问,自顾自走回山洞里去了。

&ep;&ep;独留三木一人在原地惴惴不安。

&ep;&ep;……

&ep;&ep;南狼族族地四环山外一处隐蔽的黝黑小道出口处。

&ep;&ep;暗黑沉寂诡异平静的夜色中,一行几十人略带些不稳的脚步,匆匆忙忙蹿出洞口,站定后如同逃出生天般大呼出一口气。

&ep;&ep;夜色中,一个身形高大健壮面容刚毅却陌生的男子手持一个火把,正低头用一种难以言明的复杂眼神看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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