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天参捋了捋花白胡子,欣慰点点头,目送温月几人离开后,也转身离去,他得快些回去才行,不然那几个小家伙怕是要等着急了。

&ep;&ep;…………

&ep;&ep;“我在这里等你们很久了”

&ep;&ep;狼北双手环臂,吊儿郎当倚靠在一棵大树干上。

&ep;&ep;“呸!”

&ep;&ep;一声,吐出嘴里那根只露出半根头径,另外半根则在尺唇相间处,已经快要被他嚼碎的杂草径。

&ep;&ep;一脸冷漠看向聚众在此的灰亚小团体,他那张稚嫩又带着狠戾无情的青涩少年脸,着实让灰亚等人小瞧不起来,他们可在这小子手里吃过不少次亏,大意不得。

&ep;&ep;“就你一个?”

&ep;&ep;灰亚眼睛微眯从五十几人的小团体中央步履稳健走出来,他可不相信狼夜那个瞎子会让独自狼北一人前来围堵他们。

&ep;&ep;他原本还打算今天带人去引骨兽过来,彻底铲除狼夜,哪知竟会在必经之路遇上眼前的青涩少年,看来他们的计划泄露了,是谁?

&ep;&ep;“满足你的期盼,我来了”

&ep;&ep;一道如风般男子的声音从树上垂直而下,话落后,风岩从狼北背后的大树杈上跳下来,随手抹了一把倦意惺忪的双眼,伸了伸快要蹲得佝偻的懒腰,仰头吹了一个口哨。

&ep;&ep;眨眼间,周围不远不近几棵大树上频频跳下埋伏已久的南狼族人。他们俱都手持骨刀或长矛,步步紧逼,形成一个包围圈把灰亚等人团团包围。

&ep;&ep;“呸,不知悔改!”

&ep;&ep;从远处包抄而来的狼西唾弃一声,鄙夷又嫌弃地瞥了一眼被保护在人群中央灰亚,这么怕死还敢干谋夺族长之位的事?

&ep;&ep;这灰亚怕不是个脑残吧?

&ep;&ep;“狼西你说什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ep;&ep;“去你的不知悔改,你们族长才不知悔改,都瞎了还霸着族长之位不肯让。”

&ep;&ep;灰亚忿忿不平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俩个兽人,抬起手指着狼西鼻子大声骂道。

&ep;&ep;“滚!”

&ep;&ep;狼西滚字刚落,手中长矛瞬间脱离飞向对方包围圈,紧紧插在灰亚指着他的那只手掌心上。美丽耀眼的红色血滴霎那间染红灰亚双眼。

&ep;&ep;“狼西你这个畜生,竟然敢偷袭我!”

&ep;&ep;“你无耻”

&ep;&ep;灰亚双眼冒火咬牙切齿,痛恨至极,却又忍着不敢轻举妄动。对方人数虽然比他们少一半,但实力却都比他们强,再等等,等援手来了就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逼狼夜束手就擒了。

&ep;&ep;“你难道没听温月大人说过,拿手指着别人鼻子是件非常没有礼貌的事吗?”

&ep;&ep;前些日子,温月偶然间随口一句,用手指着别人说话是件非常不礼貌的事。

&ep;&ep;族人们听到后纷纷谨记在心,他们向来奉温月的话为神祗,自然记得一清二楚,也向来活学活用。

&ep;&ep;“叛徒还跟我讲偷袭,讲无耻?你是要笑死我狼西吗,像你灰亚这种人死一万次都不为过。至于怎么死,不重要,温月大人还说过:过程虽重要却不是重点,重点是结果。”

&ep;&ep;狼西大声嗤之以鼻,温月还真是说得对,对于叛徒,不需要跟他讲仁义道德。

&ep;&ep;他的脑子和心已经完全不存在了,说再多都是废话,他们不仅耳聋心也聋,该怎么来就怎么来,无须客气!

&ep;&ep;“而结果就是,该死的到底死没死?如果没死,就再补上一刀。”

&ep;&ep;风岩也紧随狼西话后落下一言,说实在的,他非常认可温月说的那些话,简单直接,却通百理。

&ep;&ep;那一日,温月在采集时,被族人不经意间问起,这段傲气得不可一世的话一出,顿时俘获了在场不少热血少年的朝气之心,就近而言,狼北、狼西和风岩全都成了她的小迷弟。

&ep;&ep;远的嘛,二枝三木四石五树那几兄弟更不用说了,肯定一百万个认同,至于其他那些个不知名的族人甲乙丙丁们就更不知道有多少了。

&ep;&ep;总之,人家温月现在也是个有一小批追随者的温月大人了,狼夜靠实力,而她靠脑子。

&ep;&ep;“休要猖狂,几个堂堂狩猎大队长却听信一个无知雌性的小人谗言,说出去也不怕丢南狼族的脸!”

&ep;&ep;灰亚气得脸涨成猪肝色,他是有气没地方撒,又不敢轻易动手,只得又把火撒到不在场的温月身上,不过,他似乎更像是踩到大地雷了。

&ep;&ep;“灰亚,你脑子没病吧?”

&ep;&ep;“说来说去就知道说我姐姐无知,有点儿创意行不,连我都看不下去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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