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让我做个狂悖的梦吧,原谅并容忍我的专制,当我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ep;&ep;亲爱的,不要责备我……

&ep;&ep;我的妻子曾经说过舒婷的这首诗很美很女人,迟欢,你懂吗,其实这首诗更适合掠夺的男人。

&ep;&ep;——顾方西札记

&ep;&ep;========================

&ep;&ep;她说,我结过婚,我有过孩子……

&ep;&ep;她说,我的丈夫,很好很好,我很爱他。

&ep;&ep;所以,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好吗,方西。

&ep;&ep;那夜幽幽静谧,她咬人的时候丝毫不带分寸,泼辣又任性一点也不似外表般文静平和,他黑眸紧眯看着她像一只困窘又暴怒的小兽在自己怀里撒泼哭闹,动弹不停,最后亮亮又蒙蒙的眼眸刹那撞进了他的冰藏冷却的眼里。

&ep;&ep;她柔柔又静静的唤她,轻声细语:“方西。”

&ep;&ep;他想,那一刻,她真的很美,美极了。

&ep;&ep;干净微醺,娇态百漏,隐隐约约又含着不易察觉的尖刺,像一朵他追寻了很久的花,暗夜糜烂,开得芳华睥睨,毫不在乎也拒绝着他私欲的窥探。

&ep;&ep;于是,他想得到她不会太乖,下一句必不会如他所愿,除非她不开口。

&ep;&ep;尽管,她的那一声轻唤让他失神得入迷,叫他不想再听见其他的话。

&ep;&ep;她果然说了……

&ep;&ep;眯着醉眼,吐着最无情的话。

&ep;&ep;用丈夫拒绝他,用不是完璧来刺激他,真真是聪明了。

&ep;&ep;最后的那句,他想,他永远都记得,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ep;&ep;两个人都在露天夜色中跪在了地上。

&ep;&ep;街面冰凉,月色淡薄。

&ep;&ep;那静冷的话散在空气里,她被困在他的怀里,躺坐在他的腿上,耳边时不时传来远处几个正路过的人的小小几声吹嘘私语。

&ep;&ep;也管不了太多,他眯着狭长危险的黑眸,脱下衣服将她包裹住,渐渐变得浑浊酒熏的眼睛敛了下去,抵着他的胸膛止不住的抽泣,也不知道在哭什么,就是哭得厉害,哭得可以断气。

&ep;&ep;抽抽噎噎的,她唇齿间郁郁的酒精味伴着她絮絮乱乱的言语:

&ep;&ep;“……你不知道,他真的很好,真的,我很爱他,我只爱他一个……”

&ep;&ep;她其实很固执,她被她的丈夫养成了习惯,是认地方哭的,这个熟悉得近乎在昨天的怀抱,她以为她已经丧失了泪腺的功能,可是,酒精烧得她头疼,烧得她忘了在哪里,寻到那一抹熟悉到瞬间可以让她放松到肆意流泪的气息,她在那个心里最阴暗的角落藏泪的地方就像找到了缺口,一下子就涌了出去,绷得很久的神经,泪腺,松了。

&ep;&ep;夜的颜色第一次那么暗,他的黑瞳紧缩,嘴角看不穿意味,淡淡的抿着。

&ep;&ep;“那么,他如果真的那么好,那他现在在哪里?”

&ep;&ep;他抬起她被眼泪湿润的下颚,眼神如冷色幽暗看不透。

&ep;&ep;“他,死了。”

&ep;&ep;他的淡淡的发问,冰凉的指尖,让她有了几分清醒,挣了挣他的钳制,突然怔怔的对视上他那双慑人的眼眸,唇瓣扯动,三字冷淡。

&ep;&ep;下一秒,他忽然莫名的捏紧了她的下巴,生疼的感觉让她到抽口气,她蹙眉有些晕眩的看他,却发现,他神色莫测,接着,面无喜怒。

&ep;&ep;“迟欢,你听着,我要你,你结过婚我要你,你有过孩子我还要你,你想要孩子,我也可以给你,但是对你,我不会放手。”

&ep;&ep;闻言,她耳膜微疼烦闷,只是听见自己问:“为什么?”

&ep;&ep;其实,她是想问,能被他利用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毫无本事的她?

&ep;&ep;还是……

&ep;&ep;她突然轻笑起来,冷冷清清的也不看他,嗤笑着问:“是因为我母亲迟宁是《vogue》杂志中国版的主编?你不知道吗,我们母女关系其实不怎么样,我帮不上你。”

&ep;&ep;风有点冷冽,即使是在夏夜。

&ep;&ep;心房猛地一窒,沉默半晌,板过她的烫得发红的脸,顾方西阴柔俊美的轮廓绷紧,恨恨的盯着她,冷冷的沉下声:

&ep;&ep;“……《vogue》的确是国际时尚圈最顶尖的杂志,但,迟欢,你听清楚,即使是美国的主编anna我现在也不用讨好。《vogue》有选择设计师和设计作品的权利,设计师和品牌也有选择它的权利。”

&ep;&ep;就像当一个人渐渐强大,开始对你挑剔苛刻的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