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纪南城怜她娇弱,只与秦渺颠鸾倒凤了一回就放过了她,只是这一回的时间也确实够久,从马车到后院,再回到主卧的那间大床上,秦渺被他抱着干了一路,最后实在是精疲力尽又一次昏睡了过去,等到醒来时,天色已暗,日落西山。

&ep;&ep;身上没有黏腻不适的感受,密处也清清凉凉的,想是纪南城又带她去沐浴给她上了药。

&ep;&ep;虽是如此,睡了一下午的秦渺仍觉得浑身酸痛不已,下地时一阵腿软险些栽倒,好在她眼疾手快扶住了床沿。推门进来的男人状况明显比她好的多,只见他衣衫齐整,面含笑意,步伐稳重,走路带风,一看就是心情愉悦,喜不自胜。

&ep;&ep;所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果真是对的么?怎么才过了两天,她就觉得自己受不住了。

&ep;&ep;秦渺沉默着任由男人牵着她往下走,她这一觉睡到了月上柳梢头,现在她也觉得腹中空空,自然是到了用晚膳的时候。

&ep;&ep;桌上满满摆了一桌的菜,荤素皆宜,琳琅满目,看的秦渺晃了神,倒不是因为太过奢靡,而是因为……这一眼望去,桌上的菜竟然全都是最合她胃口的。

&ep;&ep;入口时,更是咸淡适中,让人胃口大开,就好像是有人专门了解了她的喜好,做了这一桌的菜给她似的。

&ep;&ep;现在想来,好像午膳也是如此,每一样都精准猜中她的喜好,只是那时她被身体里的玉棒折磨,没有对其他的事情投以过多的关注。

&ep;&ep;“我随意叮嘱膳房做了些,你看可还合你的口味?”纪南城状似无意地问了句。

&ep;&ep;秦渺心里仍存有疑惑,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点了点头。

&ep;&ep;用过晚膳以后,纪南城带着她去庭院里散了一会步,两人交流的不多,手却一直紧紧地牵在一起,秦渺心里满是和心上人相依相伴的喜悦,赏月时,还大着胆子将自己的头靠在了男人的肩上,而他没有拒绝。

&ep;&ep;纪南城对她温柔体贴到了极点,他在床上床下似乎完全就是两个人,看着他风度翩翩的样子,听着他那温柔缠绵的声音,谁能想象到在情事上,他会用尽手段折磨她、逼着她求饶呢?

&ep;&ep;接下来这两天的晚上,纪南城似乎是觉得自己一开始做的太过分了,一直规规矩矩的,没有做旁的动作,他们只是和衣而眠,就好像已经相濡以沫了多年的夫妻一样。

&ep;&ep;……其实他们才认识叁天不是么。

&ep;&ep;这样一个人,真看不出他随时都有可能黑化暴走。

&ep;&ep;秦渺又开始怀疑是系统的数据出了问题,但还是没有再问,那天得知他黑化值不降反升的恐惧感在这两天的相处中早已烟消云散,那个答案对她来说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ep;&ep;王府里到处都是进进出出的下人,搬动着一个又一个箱子,秦渺知道那是纪南城打算明天归宁时送给自己父母的礼物,但这架势也太夸张了些,这一箱又一箱的,到时候要几辆马车才能拉的完?

&ep;&ep;还好纪南城只是独自一人在宫外住,她也不用面对公公婆婆,不然若是被婆婆知道了,只怕定会数落她铺张浪费吧。

&ep;&ep;“夫君,这……这太多了……”秦渺见纪南城没有停下来的意愿,拉了拉他的衣袖。

&ep;&ep;“不多。你不用担心,只是一些讨丈人丈母欢心的小玩意罢了,用不了几个钱。”纪南城直接回握住了她的小手,没有多做解释。

&ep;&ep;……他对“小玩意”的定义是什么?秦渺默了默,料想他做出的决定不会轻易改变,最后还是没有再劝阻。

&ep;&ep;归宁的那天,一早秦渺就被唤起来梳洗打扮,用过早膳后和纪南城一起坐上了回娘家的马车,等到了娘家,秦夫人一把拉过了自己才出嫁两天的女儿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女儿一番就开始叙旧,纪南城则被秦父拉去了一旁的书房谈话。

&ep;&ep;秦夫人望着女婿离去的背影,心里满意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ep;&ep;纪南城在一众皇子里是最不受宠的那个,也是最没有实权的那个,但他毕竟是当今的五王爷,贵为皇亲国戚,而秦父却只是朝廷正四品的官员,这一桩婚事,若是实实在在算起来,还是他们秦府高攀了。

&ep;&ep;正常情况下他们自然是没有机会联姻的,还是因为皇上下了圣旨,他们才扯上了关联。

&ep;&ep;再看他本人,刚才只是几句简单的交谈,她就发现这个女婿谈吐不凡,恪守礼数,待人恭敬礼貌,相貌也仪表堂堂,也难怪京城中那么多家的姑娘对他芳心暗许。

&ep;&ep;自家的女儿虽不是什么皇室公主,但也是被他们从小到大娇养着长大的嫡女,在他们眼里,自己的女儿就是最好的。

&ep;&ep;原本她还担心女儿嫁过去会受委屈受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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