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拥在怀中。

&ep;&ep;他的身体和思想在顷刻之间分裂成了两半,身体在推拒所有的触碰,只要有肌肤上的接触就会作呕晕厥,而思想却在意念的驱使下无限地向她靠近。

&ep;&ep;虽然最后他依然怔愣在原地没有动作,但是那种冲动让他毕生难忘。反复摸着她亲吻过的地方,他越发欢喜,再也说不出盟友、兄弟这样的话来,哪怕再迟钝,他也知道这不是友人间的交情,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感情。

&ep;&ep;若在心上种下一个人的身影,那个人便是“心上人”。原来那种悸动不是别的,是牵挂是思念,是跨越千山万水也要见到她。

&ep;&ep;他是真的傻,非要她如此,他才豁然开朗,可他是真的开心,开心到看到每样东西都觉得可爱。

&ep;&ep;于是他继续四处寻摸,终于在漫长的兴奋之后,注意到了旁边站着的人。

&ep;&ep;“卓叔,你来啦。”

&ep;&ep;卓海:“……”

&ep;&ep;萧承启没看他的表情,兀自笑了笑,卓海看得一脸无奈,只好主动禀报:“少爷,已经处理好了,曲州那边也派出了人手。”

&ep;&ep;萧承启点了点头。

&ep;&ep;卓海迟疑了一下,又道:“从吴城过来的时候,见到了谭清远大人,他似乎知道了小姐的行踪,正往这里赶来。”

&ep;&ep;萧承启笑容渐渐敛去,卓远一行与谭清远接触密切,很有可能把一些简单的暗号告诉了谭清远,虽然出发点是为了保护谢柔,但也确实让他心里不太舒服。

&ep;&ep;他冷哼了一声,眯了下眼睛,卓海看着自家变脸速度奇快的皇上无言以对。

&ep;&ep;萧承启显然不愿意见谭清远,但此人除了是个事多的男人还是兖州刺史,而兖州与图坦有关,他需要确认这个人在整盘棋中的位置。忍着不快,他道:“我在此处等着他来。”

&ep;&ep;卓海没再多言。

&ep;&ep;经此一事,萧承启终是丢下了面前的锅碗瓢盆钻出了狭窄的屋子。

&ep;&ep;谭清远是在第二天黎明后出现在萧承启面前的,此时萧承启已经重新整理了脸上的易容,确保谭清远认不出来他,在不知敌我的情况下,小心些总是好的。

&ep;&ep;谭清远果真没有认出他来,因着他和当今圣上总共也没见过几面,述职的时候一般又是低着头,故而哪怕萧承启恢复了真容,他可能也要想一阵子才能想起来。

&ep;&ep;看见萧承启和谢柔站在一起,他有点诧异,在表达过焦急心态之后,便问谢柔道:“这位是?”

&ep;&ep;谢柔看向萧承启,萧承启弯了弯唇,心里已经想好了说辞,正要开口,谭清远忽然一拍额头,似是想到了什么,径直道:“这位莫不是姑娘心心念念的兄长?”

&ep;&ep;萧承启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我并非……”

&ep;&ep;谭清远了然一笑,躬身道:“久仰久仰。”

&ep;&ep;谢柔、萧承启:“……”

&ep;&ep;说不恼火是假的,萧承启皱了皱眉,决定要跟这个书呆子掰扯清楚,怎料却被谢柔制止住,她微笑道:“确实如此。”

&ep;&ep;萧承启眉头皱得更紧。

&ep;&ep;谭清远没听谢柔提起过关于兄长的事情,诸如官职年龄一类,所以眼下谢柔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他对萧承启客气起来,谢柔注视着两人,脸上保持着浅淡的笑意,似乎和往常并无区别,可萧承启一眼瞄过去,就觉得谢柔在生气。

&ep;&ep;他不禁呆了一下。

&ep;&ep;昨天的那份欢喜没有持续多久,忽而变成了忐忑,他发现女人的心比海底的针还难探,更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今天和昨天的表现不一样。

&ep;&ep;谢柔没理他,和谭清远简单交谈了几句。

&ep;&ep;用余光看着男子的神情,谢柔一边心疼着一边气闷着,原因无它,昨天她鼓起勇气亲了他,本想着他会有所表示,没想到他傻傻地看着她,只顾着傻笑,竟一点回应都没有。

&ep;&ep;既然如此,就晾着他一个人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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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一行人没说几句话,便在奇怪的气氛中返回了吴城,一路上谢柔有意忽略萧承启,弄得他满脸困惑和尴尬。

&ep;&ep;进了徐府,两个人影迎着谢柔径直撞了过来。

&ep;&ep;“小姐!”雀儿泣不成声。

&ep;&ep;“雀儿、云姑!”谢柔也红了双眼,当日被劫走时,她就很担心两人安危,那些刺客狠毒,所到之处恐怕不留活口,她怕他们对两人动手。

&ep;&ep;雀儿抱着她说不出话来。

&ep;&ep;还是云姑接了话,将那日的事讲了:“那时,我与雀儿在门外说话,被人打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就看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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