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唐霜神色淡淡,看着这肥头大耳,特别圆润的县令,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一条直线了。

&ep;&ep;实在辣眼得很,瞥了一眼就不看了。

&ep;&ep;裴云泽半躺在床上,动都不动一下:“身体抱恙,还请见谅!”

&ep;&ep;县令哪敢招惹啊!

&ep;&ep;裴云泽可是城守尉,负责整个京城的防卫,官职比他高太多了!

&ep;&ep;“哪里哪里,守尉大人言重了!”

&ep;&ep;县令说话,带着几分的讨好的意味,同时心里想着,这么年经就是城守尉了,想必也是厉害的人物。

&ep;&ep;不知道那位是怎么想的,竟然还要对他们动手,若是得罪了守尉大人,这不是给自己招惹敌人吗?!

&ep;&ep;而且他可是听闻那位和这守尉大人可是一家人,竟然还会对付自家人,县令表示不理解,但是这些围绕在权力中心的大宅门里面隐晦秘辛,不足为外人道也。

&ep;&ep;他只管自己,可没有多余的精力再管别人的事情。

&ep;&ep;只要不牵连到自己身上,管他们呢!

&ep;&ep;想此及,县令扬着笑脸:“只是守尉大人到访,下官及时招待,还请大人见谅。为了弥补下官的招待不周,还是请大人移步县令府,在县令府暂住,也让下官好好招待!”

&ep;&ep;“不必了,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ep;&ep;裴云泽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推辞了。

&ep;&ep;这个县令和秦雨涵是一伙的,如果这个是被威胁的,他还能饶他一命。

&ep;&ep;但如果真的是为官不仁,那他就除了这个县令祸害。

&ep;&ep;等离开药都就让人送信回去告诉大哥,大哥是宣慰府御史,由他出面弹劾再好不过了。

&ep;&ep;“可是大人难得来一趟药都,若是下官不好好招待,反倒是下官的失职,再怎么说大人还是让下官准备一座宴席送别也好啊!”

&ep;&ep;县令也不知道是想搭上裴云泽还是怎么的,似乎很想和他套关系。

&ep;&ep;“不必了!”

&ep;&ep;裴云泽深深的看着他,这县令有古怪。

&ep;&ep;唐霜也觉得这个县令有些不安好心,冷着脸开口:“县令大人,你没看见县尉大人身体不适吗?还要参加什么宴席,你安的是什么心啊!”

&ep;&ep;县令看到只是另外一个年轻人在开口说话,心里有些气不过。

&ep;&ep;但从手底下的人带回的消息,似乎这个年轻的公子和这大人关系有些不一般,想必是什么亲信。

&ep;&ep;他也不好明面上表露不快,只能故作惊慌的模样说道:

&ep;&ep;“大人,下官冤枉啊!下官只是一片好心,并没有想太多,一时不察大人身体抱恙,还请大人宽恕!”

&ep;&ep;县令一副惊惶,似乎是被唐霜的话给吓到了,但是眼眸确实平静无波。

&ep;&ep;裴云泽淡淡道:“县令大人谅解,我这手下,向来心直口快!”

&ep;&ep;县令眼眸闪了闪,这守尉大人可真是护短。

&ep;&ep;裴云泽的话让县令很是不爽,可是拳头拧不过大腿。

&ep;&ep;心里再怎么不悦,他也没敢表露出来,不过他也可以隐晦的含沙射影一下:

&ep;&ep;“大人言重了,昨日公子和衙门的捕快在药材铺起了冲突,若是冒犯到了公子,还请公主见谅,毕竟衙门都是按照章程办事。”

&ep;&ep;县令这是在含沙射影唐霜公报私仇,因为药材铺的事情心中不快,这才故意说这样的话,找麻烦。

&ep;&ep;裴云泽听出来了,不过他可是很护短的,他本来还想着怎么开口说这事呢!

&ep;&ep;没想到他自己却送上门来了。

&ep;&ep;“都是按照章程办事,自然是对的,但这事明显是药材铺的过错,可你们这衙门办事怎么连受害人也要抓起来呢?”

&ep;&ep;“就算是真的有冲突,按照章程,双方冲突人员都要一同关押,等到事情查清楚才能放人。可我这手底下的人去给我买药,没有看中的,不买个一两样东西,这药材铺还不放人了。县令大人可否解释一下么!”

&ep;&ep;最后一句话裴云泽语气带着一丝冷冽。

&ep;&ep;县令听着额头直冒冷汗,完完全全的没有想到裴云泽嘴皮子这么厉害:“误会,都是误会,是衙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经过,下官一定严惩不贷。”

&ep;&ep;裴云泽冷冷勾唇:“若是因此耽误了我救治,县令可承担得起后果?”

&ep;&ep;县令额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ep;&ep;“下官知道此事给大人带来了不可弥补的伤害,下官愿意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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