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顺着笑声看去,只见一个人萧婉柔倚靠在皇帝哥哥的怀中笑着指向自己:“宏哥哥,你看看她狼狈的样子,呵呵,都割了那么久她居然还有力气喊救命,啧啧瞧着真可怜呢。”

&ep;&ep;司徒宏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加快速度,这叫声听着真恶心。”

&ep;&ep;萧婉柔看向两个割肉的婆子:“听到宏哥哥的话没,你们还不赶紧一点。”

&ep;&ep;两个婆子听了后速度放快不少,可司徒玉衡却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是生不如死的。

&ep;&ep;她不断挣扎,不断求救,最后得到的都是自己皇帝哥哥和萧婉柔那个贱人无情的嘲笑。

&ep;&ep;她心里恨啊,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咬死那个迷惑了自己哥哥的贱人萧婉柔,果然萧家姐妹没有一个是好人,她们都是该死的贱人。

&ep;&ep;“啊。”

&ep;&ep;她的叫声把守夜的宫女吓醒了,宫女赶紧上前查看,当看到鲜血淋淋躺在床上的公主殿下时她双腿都软了。

&ep;&ep;她指着司徒玉衡支支吾吾说:“公主殿下,您,您全身都是鲜血。”

&ep;&ep;已经醒来却感觉到全身都很痛的司徒玉衡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却发现全都是鲜血,她也被吓得不轻:“来人,来人,找大夫。”

&ep;&ep;司徒宏得知自己妹妹醒来后身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满是鲜血时脸色顿时变了,那种被人狠狠压在水里的窒息感再一次袭来。他好像又回到了多日前,想起了自己做的噩梦,他赶紧让人去把巫师和控魂师找来。

&ep;&ep;当他把溪山镇传来的信给两位一看,巫师很明确的告诉司徒宏:“公主殿下和陛下一样中了织魂香。”就是不知道公主殿下在梦中经历了什么,居然全身都是伤。若真的如同信中所写那么惨,估计公主殿下全身除了那张脸外就没有一处是好的。

&ep;&ep;啧啧,下山还真是狠毒。

&ep;&ep;司徒宏脸色阴沉极了,一挥手就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在地上,他咬牙说:“劳烦两位去一趟溪山镇,指不定可以把那人抓住。”

&ep;&ep;巫师和控魂师对视一眼,两人都点点头,紧跟着他们就离开了皇宫连夜赶去溪山镇。

&ep;&ep;华玥宁亲眼目睹了司徒玉衡的惨状后心里觉得痛快极了,萧婉慧曾经受过的痛也要司徒家的人受一次才公平呢。看来自己接下来又有一件有趣的事要去做了,想到这她觉得心情很好。她连夜离开了溪山镇,只是没想到还没有到溪山脚下就看到有人等在这里。

&ep;&ep;容峥手上拿着一件薄的披风看了一眼夜色中的女子,似笑非笑说:“阿宁,你又顽皮了。”

&ep;&ep;华玥宁心虚的笑了笑:“七哥怎么来了。”

&ep;&ep;他还以为这个家伙离开寺庙了,看来这家伙不但没有离开还跟了自己一路。

&ep;&ep;容峥走过去为华玥宁系好披风,这才把人拥在怀中好一会儿,他低声说:“司徒宏的人来了,我要进城了,你自己在寺庙里要小心一点。你今天晚上动了司徒玉衡明天估计会有人到寺庙里盘问你们今天晚上的去向。”

&ep;&ep;华玥宁点点头:“别担心我,我很快就回去了。”她还想要在离开之前给司徒宏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呢,所以肯定不会在寺庙里住太久。

&ep;&ep;果然如容峥所言第二天早上就有官兵到寺庙里开始盘问寺庙里的香客昨晚的动向,华玥宁一直都在房间里睡觉,所以没有人怀疑到她身上。阿琪娜凑到华玥宁身边小声问:“这些官兵瞧着不简单,像应该是上过战场的官兵,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居然连这样的官兵都出动了。”

&ep;&ep;华玥宁敲了一下阿琪娜的脑袋,缓缓道:“这里不是晋南,对于他们国家的事不要太好奇。要知道很多危险往往都是因为太好奇而带来的,就算为了自己的安全你也不要多管闲事更不要去问。”

&ep;&ep;阿琪娜听了后点点头:“好吧,我不问了。”

&ep;&ep;华玥宁凑近她耳边小声说:“若真的大事儿,就算不问也会有闲言碎语传出来,所以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总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ep;&ep;阿琪娜听了后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她们这边,她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我怀疑这件事和司徒玉衡有关。”

&ep;&ep;华玥宁看了阿琪娜一眼:“你怎么知道和司徒玉衡有关?”

&ep;&ep;阿琪娜撇撇嘴,想到昨天的事一脸鄙夷:“她昨天急匆匆的离开肯定是去找慧远大师,若真的被她找到了,估计她昨晚没有回国都,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女人在外面闲逛若是不出事那才叫没天理呢,所以今天出事的人肯定是司徒玉衡。”

&ep;&ep;想着想着她捂住嘴笑了起来:“不知为何想到她出事了,我会觉得很痛快。”

&ep;&ep;司徒玉衡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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