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季长笙听了后,吓得瑟瑟发抖,瞬间有种后悔当初自己犯蠢,犯贱去招惹他们的冲动。若是当初没有因为高家那小宠物的事去招惹他们,自己现在还是自由自在的鹤山宗少主,走到哪里都有人簇拥着,哪里需要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

&ep;&ep;容峥嗯了一声:“肯定会留他一条命。”

&ep;&ep;季长笙虽然有点愚蠢,却不是一个胆子小的人,这家伙的胆子啊,可比得上他家的大白了,要不然也不敢带着人就到处乱窜。

&ep;&ep;容峥带着季长笙去听了一出戏,这是一出富贵人家两个儿子为了家产和女人互相争斗,最后弄得你死我活的戏。

&ep;&ep;听完一出戏后,季长笙还来不及发表自己的意见就被容峥拎着到了一处后院里,他们隐藏在暗处,听着院子里的人因为钱多钱少吵架,甚至动手,作为弟弟居然抽出一把匕首朝兄长身上捅。看完后这里的好戏后,容峥把人带回了落脚的院子。

&ep;&ep;他扫了一眼季长笙:“看了两出戏,说说你现在的感受?”

&ep;&ep;季长笙深深的看了容峥一眼:“我知道你想要告诉我,亲兄弟尚且会因为利益而残杀,更何况是没有血缘的师兄弟。你想要提醒我防备师兄,防备宗门的人。”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无声叹息一声:“其实在这之前已经有人跟我说过要提防一下师兄和长老们,可我觉得他们是鹤山宗的长老或者未来长老,肯定不会背叛鹤山宗的。”

&ep;&ep;华玥宁搁下手中的书籍,看了一眼季长笙:“他们不会背叛鹤山宗不代表不会背叛你或者你父亲,他们现在没有背叛只是利益不够,或者图谋更大的。比如说你父亲百年之后,鹤山宗宗主的位置。”还真是一个天真的人呢。

&ep;&ep;季长笙听了后,陷入了沉思,华玥宁和容峥也没有打扰他,而是让他在这里发呆,好好想一想。

&ep;&ep;许久后,季长笙才说:“我还是愿意相信他们一次,不过我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一点防备都没有。”他可以对外面的人心狠手辣,甚至杀人不眨眼。可对宗门里一些很亲近的师兄弟或者长辈,他做不到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怀疑对方,所以在怀疑以及信任里他的天平还是偏向信任。

&ep;&ep;容峥看到季长笙这个样子,挥挥手让他赶紧滚下去。

&ep;&ep;华玥宁看了一眼挑眉的容峥:“季长笙和他的师兄弟们一起长大,对他们的信任比对你的多那是正常的。一个人从小到大的经历都太顺遂了,反而不利于他的成长,只有等到日后他自己也遇到危险,遭到背叛,才会快速成长起来。”

&ep;&ep;容峥轻哼一声:“若非看在他是鹤山宗少主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多管闲事。”

&ep;&ep;华玥宁饶有兴味的看了容峥一眼:“是,是,你都是因为他是鹤山宗少主所以才会想着教他一些为人处世的东西。你说那小子怎么就如此不识好歹,居然还落了殿下的面子?”

&ep;&ep;容峥开始听着时还觉得一切是正常的,慢慢的却察觉到不对劲:“你这是在揶揄我?”

&ep;&ep;华玥宁耸耸肩,一脸无辜:“怎么可能,我怎敢揶揄殿下您呢。我是真的觉得季长笙有点不识好歹,要知道殿下可是大忙人,一般不会手把手教任何人,如此大好机会季长笙都没有把握好,这是他的损失。”

&ep;&ep;安雅和安苑两人带着阿蛮(阴荨)等人回到行宫后,阿蛮把房间门关上,她看向安雅和安苑:“今天在街上看到了鹤山宗的少宗主季长笙,你们想办法把他抓来。”

&ep;&ep;安雅闻言不赞成她这样做:“季长笙乃是鹤山宗少宗主,我们若是动手了一旦被鹤山宗发现了,指不定会给主子带来麻烦。鹤山宗向来护短到现在还在找寻那失踪的姐弟俩,若少主失踪了到时候只会闹得更大。我们来苍夷国是有任务在身,若是把事情办砸了,回去后主子一定会杀了我们。”

&ep;&ep;阴荨闻言倒吸一口气,她靠在一旁的软塌上,双手紧紧握着心里其实很想杀了季长笙。他们明明就认识多年,当阴家出事时他就在附近却没有选择帮助自己,而是听信了外面的流言蜚语想要从自己手上夺取玲珑珠。阴家的灭亡是因为那些可恶的人咄咄逼人,也因为季长笙的见死不救。

&ep;&ep;阴家被灭了,那些曾经被送走的孩子也全都被人一网打尽了,她是阴家活在世上唯一的人了。而她现在除了这一条命外就剩下那血海深仇了,她就要拖着这残破之躯为那些死去的族人报仇雪恨。

&ep;&ep;很快戚公子夫妻的消息就放在了阴荨跟前,她的视线落在了他们夫妻曾经在东部明安城和鹿城出现过的消息上。她眸色变了变最后什么也不说继续往下看,当看到他们一路上遇到的事,突然冷笑一声:既然如此,当初阴家灭门大概也有他们的手笔吧?

&ep;&ep;“让人盯着这对夫妻。”她对安雅说:“这对夫妻身上有很多疑点,我怀疑他们是辰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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