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对母子失踪的同一时间里,冥泽也带着人经过附近,那些四足怪还是冥泽的人送去官府里。”烆哲想到这里也忍不住皱眉:“我现在就担心那对母子已经落入冥泽手上。”冥家乃是五洲大陆最富有的家族,而且底蕴深厚,这样的一个家族若真的要造反,其实并不难。

&ep;&ep;毕竟他们要粮食有粮食,要银子有银子,只要有这两样那么招兵买马这些并不是难事儿。

&ep;&ep;所以,他们除了要提防别的国家,还要提防冥家。

&ep;&ep;司徒宏也明白这一点,在得知那对母子有可能落在冥泽手上时,他眯了眯眼:“冥泽现在在什么地方?”

&ep;&ep;烆哲说:“冥家在苍夷国的生意出了问题,他现在在苍夷国,至于在什么地方就要去查了。”在他无法掌控一个商人行踪时,他心里便明白这个商人不简单:“冥家在诸国都有很多生意,而这些生意里还有涉及粮油和衣裳,这些都是我们日常生活里必须要用到的。陛下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些掌控在我们自己人手上,要不然冥家一旦抽身离开,苍夷国必定会有动乱。”

&ep;&ep;司徒宏嗯了一声:“萧家老三已经开始着手了。”想到这里,他微微勾起唇角:“未曾想萧家居然还藏着一个会做生意的老三,这几个月里他已经在很多地方开了粮油店,甚至还收购了很多粮食囤积起来。有粮在手,我们便无须惊慌了。”

&ep;&ep;朝廷无法出手,可他却可以让人大肆敛财和囤积粮食,这些粮食不管是卖给老百姓,还是囤积起来日后作他用都是好的。

&ep;&ep;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削弱冥家对苍夷国老百姓的影响,日后就算真的遇到什么事,至少要保证苍夷国不受影响。

&ep;&ep;烆哲没想到陛下已经让人去做了,他想起了冥泽匆忙赶来苍夷国的事,难道是因为冥家的生意被瓜分了,所以让他感觉到危机感了?

&ep;&ep;距离苍夷国国都不到两百里的春城城外有一座烟火鼎盛的庙宇,很有香客都会慕名而来。而在庙宇后有很多为身份尊贵的香客准备的小院子,此时在最高处的一座院子庭院里坐着一个男子,男子穿着一袭白袍,淡然泡茶。

&ep;&ep;男子对面坐着一个身穿袈裟的僧人,僧人看了一眼男子,淡淡说道:“外面很多人在找你,你若是把人引来这里,会影响到庙中香客。”

&ep;&ep;冥泽听了后,没有回答,而是端起茶杯嗅了嗅,淡淡的茶香扑鼻而来,他轻抿一口,这才看向眼前的年轻僧人:“是那老秃驴让你来劝我离开这里?”

&ep;&ep;闻言,僧人摇摇头:“师父没有这样说,只是我们需要为寺庙里香客安全着想。”

&ep;&ep;冥泽嗤笑一声:“我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你怎就如此担心我会给你们带来灾难?”说完后,他一挥手,桌子上的茶便朝着僧人飞去。

&ep;&ep;僧人淡定接下这杯茶,他没有喝,而是放在桌子上。

&ep;&ep;冥泽扫了僧人一眼:“怎么,不屑喝我的茶?”

&ep;&ep;僧人摇摇头:“你还是尽快下山吧。”

&ep;&ep;说完后,僧人欲要离开。

&ep;&ep;冥泽看着他的背影,沉声问道:“慧远,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ep;&ep;僧人闻言,脚步顿住,他幽幽的叹息声传进冥泽耳中,良久才听到他说:“外面的事,我不想理会。”

&ep;&ep;冥泽缓缓走到僧人跟前,他双眼冰冷,一字一句问:“都说出家人四大皆空,可我看慧远大师却心怀怨恨,做不到四大皆空。”

&ep;&ep;慧远听了后,再一次叹息一声:“你想要如何?”

&ep;&ep;冥泽冷笑:“慧远,你就承认吧,你心里是怨恨父母当年为何会把你弄丢,以至于让你后来陷入万劫不复,让你因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最后爱上不该爱之人。你因此心存怨恨,明知道他们遇害了,你却袖手旁观,最后甚至还出家为僧。”

&ep;&ep;“你想要让爹娘他们死后都无法安宁,你想要他们即便死后依然对你愧疚万分。”

&ep;&ep;听了后,慧远看了一眼冥泽:“我从来没有对他们怀恨在心,当年的事我也已经放下了,她也已经不在了。余生,我只想要在这里为她祈福,希望她来生有一个圆满。”慧远转动着手中的佛珠,不管冥泽如何生气,他眼神依然淡淡,像是容纳百川,又像是不把一切放在心里眼里:“对了,我要恭喜你,你当爹了。”

&ep;&ep;说完后,慧远唇角微微勾起,像是想到什么开心愉悦的事。

&ep;&ep;冥泽没想到他会岔开话题,甚至还说出一件让他不敢置信的事:“你在说什么?”

&ep;&ep;慧远道:“那孩子一看就知道是家里的孩子,奕帝知道他们母子的存在后一直让人追杀他们娘俩。我让人在暗中护着他们,把他们送离苍夷国。进入辰国地界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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