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华英侯闻言,安静的看了孙女一眼,最后站起来:“祖父先进宫去。”

&ep;&ep;华玥宁点点头,看着祖父远去的背影,说了一句:“祖父,西丹最想要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我辰国珍而重之的宝贝。”西丹皇一开始,剑指的就是辰国最神秘的珍宝。

&ep;&ep;华英侯闻言脚步顿住,辰国珍而重之的宝贝?

&ep;&ep;他突然想到了血鸦刀,那是一柄上古就流传下来的镇国法器,辰国的第一代帝王能在那混乱的年代里建立起辰国,最大的依仗就有法器血鸦刀。这也是容氏皇族的信仰,五洲大陆几个大国里都有自己流传下来的法器,所以他从未想过有人会打上血鸦刀的主意。

&ep;&ep;不知为何,他就是相信自己孙女的话,觉得她这个猜测才是最靠近事实的真相。

&ep;&ep;西丹三公主被人掳走,西丹皇向辰国皇族发难,毕竟他们现在是在辰国的国土上,也住在辰国的行宫。所以辰国就有义务要保护他们的安危,现在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居然在行宫里被人掳走,只能说辰国的防卫不够严密,才会导致这样可怕的事发生。

&ep;&ep;司徒宏和西丹皇联手了,所以事事都站在西丹皇这一边,开始向明惠帝发难。

&ep;&ep;明惠帝闻言,深深的看向下方坐着的几位帝王,他突然笑了起来:“当初,朕让禁卫军去守卫行宫,你们当时是如何回答朕的?”

&ep;&ep;他的话音落下,在场之人都沉默片刻,他们都还记得当初司徒宏口口声声说行宫的防卫他们自己来处理。辰国只要负责他们的衣食住行就可以了,其余的一切都不需要辰国操心。灵溪皇看向司徒宏,现在闹得最厉害的人就是他,当初最不希望辰国军队守卫行宫的人也是他。

&ep;&ep;他瞬间觉得司徒宏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当年的萧婉慧为何会看上这样的一个男人,最后还亲手把人扶持上太子的位置。瞧瞧,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ep;&ep;若非当年的萧婉慧和她的外祖家,岂会有现在的奕帝,也不知道萧婉慧知道自己扶持的是这样一个玩意儿,棺材板会不会都压不住了。

&ep;&ep;华英侯淡淡说道:“当初,你们说了不用辰国的军队去守卫行宫的安危,现在却反过来责备我们没有做好防卫,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他看向司徒宏,不知道为何在几位皇帝里,他最讨厌的反而不是和华英侯府是世仇的西丹帝王,反而是苍夷国这个才登基没几年的奕帝:“一边又担心我辰国的禁卫军会要你们的命,另一边在出事时又把这些责任全都推到我们身上来,还真是好人都是你们,坏人都是我们。”

&ep;&ep;西丹皇咬牙问道:“你要如何才能答应拿出血鸦刀救朕的女儿,不要忘记了,安欣也是你们辰国未来的六皇子妃。”

&ep;&ep;所以,他们救人不是应该的吗?

&ep;&ep;华英侯闻言,眉宇间染上了几分怒意:“西丹公主虽然还没有和六皇子拜堂,可她的名字已经写进容氏皇族的玉蝶里,那么她就是六皇子妃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就应该为辰国着想。难不成,西丹皇你觉得自己的女儿值得我辰国把镇国法器血鸦刀拿出来换她?”

&ep;&ep;西丹皇咬牙:“既然嫁给你们了,那她就关乎两国之间的友好邦交,你们这样做难道不是应该吗?”

&ep;&ep;明惠帝听了后,看向在场的帝王们,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若是这样说,那朕是不是要把你们都扣在辰国,让他们拿你们皇族的法器来换人。”

&ep;&ep;一句话,噎住了在场的帝王,同时也把人彻底得罪了。

&ep;&ep;灵溪皇不想和辰国交恶,可明惠帝这一句话有点气人,所以他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看戏算了。

&ep;&ep;容峥看向自己父皇,没想到他还有噎人的一天,他淡淡说道:“背后之人要的是皇族法器,想必把血鸦刀换成你们西丹的鸿铭剑也是可以的。”他的视线落在西丹皇身上,似笑非笑说道:“毕竟,现在失踪的人是西丹皇的女儿安欣公主。”

&ep;&ep;最后,大家还是不欢而散。

&ep;&ep;明惠帝看向华英侯和容峥:“不管如何安欣已经是我们容家上了玉蝶的六皇子妃,一定要想办法把她的下落找出来,然后把人救回来。在这件事上,不要做得落人口实。”

&ep;&ep;闻言,华英侯和容峥点点头。

&ep;&ep;容峥亲自带着人去找,华玥宁的影子也出动了,一天一夜过去,没有半点安欣公主的消息。只是影一带回来了一枚玉佩,玉佩附近还落下了安欣公主的一些发簪。华玥宁握着玉佩,总觉得很熟悉,等她回到明溪阁找出母亲留给自己的一个小木盒子,打开机关锁后,看到了里面放着的一枚玉佩,玉佩下还有一张小象。

&ep;&ep;而玉佩和影一捡回来的玉佩是一样,只是安欣的玉佩上刻着一个欣字,而陈千芸留下的玉佩却刻着一个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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