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因为明天还有比武,所以篝火晚会并没有闹到很晚便散去了。只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已经传到不少人耳中,比如明惠帝,西丹皇他们都知道了。

&ep;&ep;明惠帝让人把容峥叫到自己居住的院子里,他负手而立,看向悬挂在高空的圆月。

&ep;&ep;“今天晚上的事查出是谁动手了吗?”

&ep;&ep;容峥嗯了一声:“西丹公主安宁弄来的醉宜香,那个胆大包天的人也是西丹带来的,只是一直在暗中,是控魂师,也是西丹皇的得力臂膀。”

&ep;&ep;明惠帝听了后,看向容峥:“不,那个人明面上是西丹皇的得力臂膀,实则只是一枚掩人耳目的棋子。你要清楚一件事,西丹皇身边没有庸才,一个可以轻易被阿宁解决的人,不可能是西丹皇的得力臂膀。”

&ep;&ep;“西丹皇虽然疼爱安宁,却不会允许她的手伸得那么长。”

&ep;&ep;明惠帝转身,他认真的盯着容峥看:“我不相信这么简单的事你会看不出。”

&ep;&ep;容峥点点头:“没有看出。”

&ep;&ep;明惠帝听了后,嗤笑一声:“阿峥,你在防备朕。”

&ep;&ep;容峥摇摇头:“没有,只是太担心阿宁了,所以没有仔细想这件事。”都自称朕了,足可见他们之间除了是父子外,更是君臣。

&ep;&ep;所以,有时候该精明时要精明,该糊涂时要糊涂。

&ep;&ep;就算,这个人是那个口口声声说会把辰国江山传到自己手上的明惠帝也是不可信的。

&ep;&ep;明惠帝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最后只能把一切都化作一声叹息:“这件事朕会找西丹皇说,至于阿宁杀那个人,杀了也就杀了。你告诉她,下一次留活口。一个姑娘家,动不动就杀人,有点血腥了。”

&ep;&ep;容峥说道:“跟着儿臣,她若是太善良,不忍心杀人,那么就只能被人所杀。”

&ep;&ep;明惠帝听了后,突然不说话了。

&ep;&ep;因为他真的无法去反驳自己的儿子,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从来就无法做一个善良不染鲜血的人:“也不要太狠了,要不然会惹来群臣的厌恶和忌惮,若是他们忌惮你,害怕你成为一个暴君,会对你日后接掌江山有很大的阻碍。”

&ep;&ep;“你要记住,江山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江山,朝堂也不是一个人的朝堂。就算你是站在最高处那个下棋的人,可若没有棋子,那也只是一个空盘,那你就什么也不是了。”

&ep;&ep;容峥闻言,淡淡一笑:“若我是那个下棋之人,我会把所有不受我控制的棋子全都杀了。”他看向自己的父亲,一字一字说道:“父皇,我要的是一群可以根据我的意识配合我去处理事情的人,他们若有太多的想法,这对我而言不是好事儿。”

&ep;&ep;明惠帝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他这个儿子,还真是有作为帝王的潜质。

&ep;&ep;他笑了笑:“那这件事你便去查,放手去做,让朕看看你会如何处理。”

&ep;&ep;容峥听出明惠帝话中的另外一层意思,若是他没能把今天的事处理好,也许他这个已经内定的储君就会成为过去了。

&ep;&ep;西丹皇得知了安宁公主犯下的事,想也不想狠狠一巴掌打在安宁公主脸上,他冷冷看着安宁公主:“若朕知道你这样自以为是,当初便不该把你带来。”他一步一步走到安宁公主跟前,冷声说道:“朕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公主。”居然动用自己身边的人去陷害华玥宁,她若是成功也就罢了,偏偏还被人识穿了,最后导致他的人折损在这一场没有脑子的计划当中。

&ep;&ep;安宁公主吓得跪在地上:“父皇,父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别生气。”

&ep;&ep;西丹皇蹲下来,伸出手掐住安宁公主的脖子:“我西丹的确想要和辰国联姻,可这联姻对象也可以变成别的人,你并不是朕唯一的人选。”

&ep;&ep;安宁公主闻言想到了同行里还有以为郡主,那是自己嫡亲叔叔的女儿,年龄比自己小一岁,习武天赋不错,而且人也聪明。在西丹皇族里,就只有她和自己旗鼓相当,父皇这样说,这打算放弃自己了吗?

&ep;&ep;她开始慌张了,急得眼泪都落下:“父皇,父皇,求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让华玥宁下不来明天的比武台。”

&ep;&ep;西丹皇闻言,狠狠把安宁公主扔在地上:“记住你说的,若你失败了,那就休怪朕不顾念父女之情。”

&ep;&ep;安宁公主连忙点点头。

&ep;&ep;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西丹皇心腹侍卫的声音:“陛下,辰王求见。”

&ep;&ep;西丹皇冷冷扫了一眼自己女儿:“瞧你干的好事儿。”

&ep;&ep;安宁公主闻言吓得赶紧躲在一旁去。

&ep;&ep;西丹皇知道容峥找上门是来兴师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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