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容名心里咯噔一声,他咬唇:“上次容峥也只是做做样子为华英侯府说了几句话,谁能想得到他这一次会为了华英侯府的人直接在早朝上和御史台的人吵了起来。”想到今天的早朝容峥巧舌如簧的把几位御史全都拉下来的场景,他心里恨啊。

&ep;&ep;偏偏,那几个御史的确犯事了,容峥完全不给自己站出来保那几个御史的机会,他们就全都被拉下去了。

&ep;&ep;冥泽看向容名,沉声问道:“殿下可还有什么事是瞒着在下的。”看容名这段时间的行事,他总觉得自己选择了容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ep;&ep;容名眼神闪烁:“没有,本王做的事先生都知道了。”

&ep;&ep;冥泽什么都不说,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ep;&ep;容名见状皱眉:“冥泽,本王让你走了吗?”在朝中容峥打压自己也就罢了,冥泽区区一介布衣凭什么甩脸给自己看。

&ep;&ep;冥泽转身看向容名:“王爷可还记得当初你去泉州请在下帮助你时你说过的话?”

&ep;&ep;容名闻言想起了一年前自己借着公务的事前往了泉州数次登门才见到冥泽,最后邀请他到辰都相助自己的事。他当时说了,大事上多听冥泽的,凡事也要和冥泽商议。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他有点心虚,可想想其他谋士的话,他又觉得自己没有错,就算冥泽真的很有才,可自己才是主子,冥泽凭什么凡事都压自己一头。

&ep;&ep;“冥泽,你是一个谋士那就应该做好谋士该做的,其余的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容名咬牙说道:“本王总不能让一个谋士爬到本王头上来。”

&ep;&ep;冥泽听了后笑了起来,他看着容名一字一句说道:“康王殿下,既然如此,你便去找那些喜欢捧着你,恭维你的谋士吧。”还真是扶不起的废物呢,看来要另寻他人了。

&ep;&ep;想到这里,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ep;&ep;容名看着冥泽真的就这样走了,他连忙喊道:“来人,把冥泽拿下。”只要把冥泽囚禁起来,他为了活命也一定会相助自己。

&ep;&ep;冥泽没想到容名居然胆敢下令拿下自己,他哈哈一笑:“还真不愧是容家的血脉,都一样的胆大。”当真以为他冥泽是一个好欺负的。

&ep;&ep;十几个护卫朝着冥泽蜂拥而上,冥泽从腰间抽出了一柄软剑,不到半刻钟便把那些护卫全都撂倒了。冥泽手持着长剑看向容名:“康王殿下,你确定要赶尽杀绝。”

&ep;&ep;康王容名看了一眼冥泽,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护卫,他难得清醒的想起了冥泽这一年多帮自己做的事,冥泽这样的人岂会不给自己后路,他突然冷笑起来,觉得自己真的是魔怔了。他闭上眼,沉声说道:“先生离去吧。”

&ep;&ep;冥泽把腰形软剑插回自己腰间特制的像是腰带一般的剑鞘里,他扫了一眼容名:“为王爷所做的事我必不会告诉任何人,当然,若是王爷想要赶尽杀绝,那么你做的一切都会出现在陛下的御案上。”他那双幽深得像是要把一切都吞噬进去的眸子就这样淡淡的看着容名,看得容名一阵后悔,后悔今天做的一切。

&ep;&ep;他淡淡道:“康王殿下不要觉得在下是开玩笑。”

&ep;&ep;看着冥泽毫不犹豫转身离开的背影,容名转身脚步踉跄的回到书房贵妃榻前,他整个人都软倒在贵妃榻上,想起了冥泽那一双眼,他用力锤打贵妃榻,一下一下的,像是重锤敲打着自己的心脏。他不知道冥泽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这些事呈到父皇跟前,却从来不会怀疑冥泽的能力。

&ep;&ep;辰都北城比较僻静的地方里有一座新建不到两年的慧云楼,这里占地面积比不上华英侯府和王府,却有辰都最高的阁楼,整整九层,建造起来时在辰都引起一阵轰动。一年半前慧云楼的主人搬了进来,只是他过于低调,每一次马车都是直接进入慧云楼里。

&ep;&ep;所以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愣是没有人见过慧云楼的主人。

&ep;&ep;冥泽此时此刻便坐在慧云楼最高的阁楼里,他斜靠在贵妃榻上,眉宇间带着一抹清冷,他手中拎着酒壶,眼神却看着阁楼外的世界,时不时喝一口壶中美酒。

&ep;&ep;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青衣的小厮,小厮看了一眼冥泽,小心翼翼说道:“已经查清楚了,是康王前几个月招到王府里的谋士给康王出的主意,让康王继续弹劾华英侯府的人。”

&ep;&ep;冥泽听了后冷笑一声:“查一查那谋士的身份来历,平日里都和什么人来往比较密切。”

&ep;&ep;青衣小厮闻言点点头转身便离去了。

&ep;&ep;冥泽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杀意:“已经好些年没有人胆敢在我冥泽手里抢东西。”

&ep;&ep;冥泽喝得有点昏昏沉沉的,他的眼前出现了幻象,那在风中摇摇晃晃互相触碰的东西像是敲打着他的心,一遍又一遍,他只觉得痛到无法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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