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想到这里,任盈盈禁不住俏脸一红,暗暗啐了自己一口,随即又有些落寞地暗自感叹道:“他们又哪里相像了?那个家伙一颗心里只有自己的师妹,只想着自己过得逍遥,人家可不像他,人家为了养家糊口,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哪怕在最危险的关头,都还想着老婆孩子,他要是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心里会想着谁?哼,他只会想着死就死了吧,爷这一辈子也值了!”

&ep;&ep;两方相比,高下立判,任盈盈看向梁鸿的眼神不觉又多了几分复杂的情思。

&ep;&ep;“好啦,你看你,又是这么一副模样,不就是打不过我嘛,有啥丢人的?要知道,我常年当杀手,临战经验极其丰富,那锻炼出来的招式,都是简单明了的杀招,你打不过我是很正常的事情。”梁鸿拉着任盈盈坐下来,看了看她,发现她还是不能释解的样子,不由心中一动,笑了一下道:“哎呀,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情,说给你听听。”

&ep;&ep;“什么事情?”任盈盈有些好奇。

&ep;&ep;“这个是我们家乡的事情,说的是古时候有个楚国人卖兵器,然后他就站在大街上,一手举着矛说:我的矛是世界上最锐利的矛,什么盾都可以戳破,然后他又举起一只盾,说:我的盾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盾,什么矛都戳不破。”

&ep;&ep;“行啦,行啦,当我没读过书吗?不就是自相矛盾的典故吗?这个时候有个路人就对那个楚国人说了:用你的矛刺你的盾,那会怎样呢?然后那个楚国人无话可说,是不是这样的?”任盈盈看着梁鸿问道。

&ep;&ep;结果梁鸿却是挠挠头,笑眯眯地看着任盈盈道:“对呀,对呀,当时就是有个路人这么问的,跟你一样多嘴,不过那个楚国人却不是无话可说。”

&ep;&ep;“那他还能怎样?”任盈盈满心好奇道。

&ep;&ep;“那个楚国人憋了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走上前去,一矛刺死了那个路人,怒声道:就你丫话多!路人,卒。”梁鸿一阵正经地说道。

&ep;&ep;“噗——”任盈盈禁不住笑了起来,捂着小嘴儿指着梁鸿,好半天才上气不接下气道:“你,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事情,瞎说!”

&ep;&ep;☆、第二十九日月神功

&ep;&ep;“哈哈,你笑了,笑了就好,笑一笑十年少。是嘛,人生苦短,想那么多烦心事做什么?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你说是不是?”梁鸿看着任盈盈说道。

&ep;&ep;听到这话,任盈盈方才明白梁鸿的用心,心里不觉是有些感动,下意识地又看了看梁鸿,这才微微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好了,还是练功吧。我先把日月神功的口诀传给你,然后再教你打坐练气的法子。你现在体内有了我输送给你的一些内力,算是有了一点根底,修习起来应该比较快。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句,日月神功太过急功近利,一旦使用不当,极容易走火入魔,所以,你若是修习了这个功法,最重要的是要注意控制心性,不要轻易和人动手,即便是动手了,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可以用出全力,否则的话,下场会很惨。”

&ep;&ep;“明白,放心好了,我不会那么傻瓜的,”梁鸿笑道。

&ep;&ep;听到这话,任盈盈方才放下心来,随即将日月神功的口诀传给了梁鸿。

&ep;&ep;“心存气海中,胎气出入,喘息只在脐中,如气急,即鼻中细细放通息,顺气平还,依前用心为之,以汗出为一通……”

&ep;&ep;“次存心,心似红莲,华未开,下垂长三寸,上有九窍,二窍在后、正面有黑毛,七叶,长二寸半……”

&ep;&ep;“次存肺,肺似白莲……”

&ep;&ep;“次存肝……次存肾……遍观一形三十六位及三百六十骨节,皆有筋缠,骨青白如玉色,筋色黄,白髓若冰雪,有三百六十穴,穴穴之中,皆有鲜血,如江河池潭也。”

&ep;&ep;“若如此修行,即与经所言动善时之义合矣,久久行之,口鼻俱无……”

&ep;&ep;“……”

&ep;&ep;任盈盈把口诀传完了。

&ep;&ep;“……”

&ep;&ep;梁鸿也把口诀听完了。

&ep;&ep;“记住没有?”任盈盈看着梁鸿问道。

&ep;&ep;“麻烦你翻译成白话文行不行?”梁鸿看着她说道。

&ep;&ep;“……你没读过书?这都听不懂?”任盈盈满心好奇。

&ep;&ep;“你觉得一个山贼需要读书识字?”梁鸿看着她问道。

&ep;&ep;“好吧,”于是任盈盈又了费了半天的功夫,算是把口诀给梁鸿解释清楚了,梁鸿也大约记下来了,知道那口诀其实就是行功之法,倒也实用。之后任盈盈又指导他怎么打坐,怎么吐纳,怎么有意识运功进行修炼,一直到了天光亮起来,这才算是传授了个七七八八。

&ep;&ep;“江湖内功心法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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