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火热的唇瓣贴紧,富有侵略性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猛烈攻了进去。

&ep;&ep;费伊人试图躲开,她扭动着身子,可怎么也避不开男人强势而热烈的纠缠,他的舌与她的像交尾的蛇,缠绕着已分不出彼此。

&ep;&ep;他的霸道与男性特有的攻击性令她瘫软,仅有的那么一点力气根本使不上,就任由着他按在墙上索吻。

&ep;&ep;灯光昏暗,低低的爵士乐萦绕耳畔,她犹如喝醉的人,任由他予取予求。

&ep;&ep;早该这么做了,不是么?与其给那些男人糟蹋,为什么不能给他呢?

&ep;&ep;石英的手先是揉捏她的胸部,之后又探入粉色连衣裙的下?,混混沌沌中寻找到腿跟的丝质丁字裤。

&ep;&ep;好滑、好软、好。。。充满了色欲的挑逗,穿这种内裤的女人,难道真的是为了取悦自己吗?

&ep;&ep;他胸中有欲火,也有怒火,匆匆找到那湿润的小口,食指戳了进去。

&ep;&ep;“啊~”,费伊人嘤咛一声,闭上水汪汪的眼眸,感受着男人的挑逗与惩罚。

&ep;&ep;自他成年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孟浪,在公共场合就放肆起来,石英喘着粗气,修长的手指杂乱无章的刺探。

&ep;&ep;偶尔碰到她的敏感点,都会引起女人一阵阵的战栗,她平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奇异的刺激。

&ep;&ep;以往,无论是干爸爸和别的男人,都引不起这般生理的冲动。

&ep;&ep;“哎唷!”不远处,一个女声打断了两人的缠绵与不堪——是也要去洗手间的人的低声惊呼。

&ep;&ep;石英和费伊人匆忙分开,各自整理着凌乱的衣衫,继而,他擦了擦脸上的口红印,她则努力抚平裙子上的褶皱。

&ep;&ep;选在这样的地方“叙旧”,真是不妥。

&ep;&ep;“跟我来。”他不容置疑的拉起她的手进了电梯,没多久,地下停车场的负二层就到了。

&ep;&ep;费伊人被他牵着,高跟鞋哒哒作响,不知朝哪辆车走去。

&ep;&ep;“跟我回家。”依然是冷漠不带感情的音调,显不出此刻主人的火热难耐。

&ep;&ep;一阵冷风吹过,没穿外套的她忽的打了个哆嗦,从头到脚感到冰凉,人也瞬间清醒了好多。

&ep;&ep;怎么,就这样跟他回家去?然后被他压在身下做吗?

&ep;&ep;她不是没被男人做过,可如今这样,算什么?等醒来后,是不是又要面对他的白眼与说教?他是不是会以为,她只是礼尚往来,跟他回去,和跟那些男人回去没有差别?

&ep;&ep;老天,他当她是什么了?用来泄欲的工具吗,还是终于可以拿来证明他是对的、她是可悲的堕落女人的证据?抑或像很多男人一样,把她当作多年后圆梦、实现抱负的载体?

&ep;&ep;上帝,她不要!她或许可以忍受被其他的男人亵玩、羞辱、践踏,但是,她就是不情愿,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做那样的事!

&ep;&ep;“走开!”她用尽力气甩开他的手,“滚!你给我滚!!”

&ep;&ep;石英转过身来,诧异的看着她,挑眉道,“怎么了?”

&ep;&ep;“你大概以为,我是个下贱的女人吧?”她自嘲的笑笑,“呵呵,是啊,我的确是下贱,为了名利,为了能红,为了做明星,就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和尊严,而且,还是卖给不只一个男人!”

&ep;&ep;“小秋?”他不解,明明自己都软化了,为什么她却突然爆发起来。

&ep;&ep;“石英,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极度不知廉耻,这些年来,我张开腿接客的男人,有不下二十个,有时,同时接的还不只一个!”笑中带泪,心如泣血,她的千疮百孔,从来都没有人瞧见过。

&ep;&ep;“小。。。”男人语塞,他多多少少知道她的过去,可是这些不堪的故事,突然被她一字一句讲出来,让他的头顿时涨得好大,几乎要裂开了一般。

&ep;&ep;“看,你也接受不了吧?”费伊人见状,悲哀的笑笑,“怎么今天就觉得可以忘掉一切,是不是觉得睡我一觉,就足以弥补当年的遗憾了?”

&ep;&ep;见他答不出话来,她更是绝望,于是冷酷的讥讽道:“是我要选当明星的康庄大道的,无论要陪睡多少男人,我都心甘情愿。就像当初接受干爸爸做我的男人,我十几岁时就明白该履行的义务,是你,荒谬的假设那是什么了不得的牺牲,幼稚的认为我不愿意陪男人上床。其实,搞错的人是你唉大律师,你好傻,你居然以为我会后悔、会忏悔对不对?”

&ep;&ep;“小秋,你不要。。。”好像回到了当年那个什么也做不来了的未成年人,男人满脸痛苦,冷汗一直在流,几乎是祈求的,希望她能够停下,能够说些他一直期盼从她口中听到的。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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