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顿时便想起以往她睡前都要喂给自己喝的茶,愈发觉得可疑。

&ep;&ep;而他的头痛病,也是最近才有的。

&ep;&ep;白凝瑄笑说:“是慢性的毒、药啊,陛下不知道,从皇后死的那天起,臣妾就一直在给您下、毒。”

&ep;&ep;“你……!”

&ep;&ep;“我这辈子最大的悲哀就是被你们这些男人当做附庸品,好像没有你们,我就是个废物一样,我辛辛苦苦学那么多的东西,做那般出色的女儿,可是我父亲一句话就把我送入了宫中,权当是给我的荣耀……”

&ep;&ep;她说着又蓦地扯住了盛锦帝的头发,看着他涨红的脸色,心里愈发得意起来:“还有你,你真的以为是皇后要害你吗?不是的,是皇后要害我,皇后以为我年轻好欺负,可惜我也不傻。”

&ep;&ep;盛锦帝气得五脏六腑都仿佛被烈火烤炙一般,然而身体却也仿佛失去了掌控,令他毫无还手之力。

&ep;&ep;“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他的声音都哑了几分,极为吃力地将话问出了口。

&ep;&ep;白凝瑄脸上的笑意却逐渐消失,凝着他的脸,道:“我不要做附庸品,我想要得到瑾王,陛下是个敏锐之人,可惜却认错了对象,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瑾王,凭我的本事,只要慢慢谋划,假以时日,我想要的一切都会实现。”

&ep;&ep;她略是鄙夷地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男人,道:“这天下本就该是瑾王的,只要你死了,你说这皇位是谁的?”

&ep;&ep;“你做梦——”盛锦帝的怒气几乎达到了顶峰,“朕还有三皇子在……”

&ep;&ep;白凝瑄听了这话却愈发觉得可笑,“如果杀你的人,就是三皇子呢?”

&ep;&ep;天子双目赤红地瞪着她,双手颤抖着举了起来。

&ep;&ep;白凝瑄却松开手慢慢往后退去,看着他在地上抽搐挣扎。

&ep;&ep;这时外头传来脚步声,白凝瑄忙变了脸色,打开门冲出去哭喊道:“快来人,陛下昏倒了!”

&ep;&ep;盛锦帝却倒在了地上,再也无法在众人面前将她揭穿。

&ep;&ep;“娘娘,这是怎么回事儿?”

&ep;&ep;太医院来了几个太医,都察觉天子似中风昏迷的症状。

&ep;&ep;白凝瑄却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道:“陛下来我宫中之后,便叫所有人都出去,这些宫里这些下人都是可以作证的,而后,而后陛下便想要与我欢好……”

&ep;&ep;“可……可他在寝榻上忽然头疼起来,我当时吓坏了,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忙倒茶与他喝,结果他却发狂一般,打碎了茶壶不说,还拿头去撞墙,我忙去叫人来。”

&ep;&ep;她说的这些倒也与他们进屋来所见的场景完全符合。

&ep;&ep;而在行床事突然暴毙的男子自古以来也并不是没有,只是天子是个极好面子的人,这样的事情若宣扬出去,等他醒来,只怕他也要拿多嘴的人出气。

&ep;&ep;几位太医心照不宣,则忙不迭去查看天子身体情况,又聚在一处商量如何配药。

&ep;&ep;再说伪装成瑾王妃的樊女与瑾王回了王府之后,府中人便准备了车马,连府中该收拾的物什都已收拾妥当。

&ep;&ep;庄锦虞道:“你我先行,府中若有什么少带的东西,之后再有仆人来取。”

&ep;&ep;樊女微微颔首,见这边如此顺利,也暗暗松了口气。

&ep;&ep;瑾王这时带着王妃离京是一早就被天子勒令的事情,况且他出发的时候,天子尚且没有任何问题,这时出了问题,也无人顾得上追上车马去通知于他。

&ep;&ep;只等三皇子得了消息之后去看望盛锦帝,见对方面如纸色地躺在床上,极为忧心。

&ep;&ep;而白凝瑄早已哭红了眼睛,守在床边照看着天子。

&ep;&ep;她一见庄锦曜来,便立马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来,然而见周围下人还在,便命令她们退下,随即哭着与他道:“是……是我害了他……”

&ep;&ep;“怎会如此?你莫要哭,慢慢与我说。”庄锦曜愈发惊愕。

&ep;&ep;白凝瑄道:“是圣上误会了我与你的关系,有人看到你我宴席时在凉亭中相会,便告知了圣上,他私下里质问我,便气成了这样……”

&ep;&ep;她一面哽咽,一面拉着他极是无措道:“怎么办,等他醒来之后,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也就罢了,我是罪有应得,可你却是无辜的。”

&ep;&ep;庄锦曜愈发错愕,“你怎会是罪有应得?”

&ep;&ep;白凝瑄听他问这话,便愈发觉得难以启齿,只转身去,低声道:“是我确实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ep;&ep;然而她下一刻却蓦地被人从身后抱住。

&ep;&ep;对方的声音竟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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