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真的,这样就挺好的。

&ep;&ep;蔚鸿之把他们两个送到楼下,叫了出租车,他还要陪着雀宁,不能现在就走。

&ep;&ep;重新回到住院部,蔚鸿之没有进去,住院区走廊上也不设有椅子,他在墙边站着,摸出手机打开游戏消磨时间,他上一次上线还是雀宁出事前。

&ep;&ep;过了十几分钟,雀宁端着水杯出来,被蔚鸿之吓了一跳,缓过来后,眼中浮上笑意:“怎么在这里?”

&ep;&ep;“我一个外人,不好打扰你们。”蔚鸿之探头往病房里看了眼,王淑梅正望着雀宁背影,雀羽重新开始做作业,“学校那边我之前帮小羽请过假了。”

&ep;&ep;“她给我说了,今天下午就让她去学校。我去接点水,然后回家里拿住院用的东西,你帮我一起吧。”

&ep;&ep;“行。”蔚鸿之收了手机,走廊上除他们外再无别人,护士站里的护士也在低头写处理事务,趁没人注意,低头飞快地在雀宁唇上啄了一下,惊得雀宁缩了下脖子,赶忙四处看看,发觉无人放心下来,空着的那只手勾住蔚鸿之手指,晃了晃。

&ep;&ep;蔚鸿之开车和雀宁一起回到他家,他拎着要带过去的水壶站在客厅里,看雀宁从柜子里翻找医保卡和其他证件。

&ep;&ep;“找到了吗?”

&ep;&ep;“还没,应该就在这里的啊。”雀宁呼出口气,找得额头上都渗出一层汗珠,见一时半会儿弄不完,蔚鸿之放下壶,去看窗台间的盆栽。

&ep;&ep;泥土被晒得干燥,他拿过旁边的水壶,挨个浇过去,兀地高中时候教室里也有好几盆花,被他们学生想起来就浇一次水,差点涝死。

&ep;&ep;“找到了。”雀宁的声音从主卧里传来,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关上抽屉,将证件和王淑梅平时吃的药一起装进包里,“毛巾脸盆暖壶牙刷拖鞋肥皂驱蚊水证件……应该没什么要带的吧。”

&ep;&ep;“这些够了,要是缺什么再买就行。”蔚鸿之一手拎起两只空水壶,另一只手抱着脸盆,“你要陪床吗?还是说请护工?”

&ep;&ep;“当然是我陪,反正最近也没别的事。”雀宁眨眨眼,笑道,“反正不能你生病了我陪你,我妈生病我不陪她吧。”

&ep;&ep;“还好阿姨现在问题不大,也不算累人,不然你一个人绝对抗不下来。”蔚鸿之还记得当年他外祖母癌症晚期生活无法自理时,他妈妈姊妹三个轮流照顾,有时候他父亲和姨父也会帮忙陪床,这么多孩子照顾一个老人,仍然会累到心力交瘁。

&ep;&ep;将东西送回医院,帮着雀宁收拾一番,蔚鸿之回了自家一趟,平时他出去的时候两只猫都有钟点工照顾,但他仍然有点放心不下,要亲自过去看看才行。

&ep;&ep;刚进家门,一通来自蔚封的电话便打了过来,蔚鸿之扶着墙在门口换鞋,对睡眼朦胧着朝他小跑过来的双皮奶吹了声口哨,接通电话。

&ep;&ep;“你现在在哪儿?”蔚封开门见山地问道。

&ep;&ep;“在家啊,怎么了?”

&ep;&ep;“我在警局的朋友说你前两天报了案,还跟着去了趟蒙城。”

&ep;&ep;“啊,已经解决了。”蔚鸿之并不意外他问起这个,蔚封在各个圈层里都有相当固定的关系,这是他十几年来攒下的人脉,比任何资产都要有价值,蔚鸿之没必要跟蔚封隐瞒,因为只要蔚封想要打听,就一定有门路知道得一清二楚,“雀宁被救出来了,很安全,绑匪也被控制住,估计去做个笔录就没我什么事儿了,之后再找个好律师,争取多判他几年。”

&ep;&ep;“行,我知道了。”蔚封顿了顿,道,“我不会干涉你生活,但是蔚宏,以后别轻易让自己身处险境,之前北山县来一次,这又来一次,就算是为了别人,也先把自己看成最重要的,行吗?”

&ep;&ep;蔚鸿之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反而问道:“哥,如果嫂子身陷险境,只有你才能救他,你还会给我说这样的话吗?”

&ep;&ep;蔚封沉默了。

&ep;&ep;片刻后,他道:“我明白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ep;&ep;挂断电话,蔚鸿之长舒口气,他摸摸双皮奶脑袋,任凭它蹭来蹭去,问道:“想我了吗?”

&ep;&ep;烧仙草一如既往地不知踪迹,蔚鸿之上楼,终于可以换下这身不属于自己的衣服。

&ep;&ep;他没再赶去医院,而是直接去了公司处理这两天临时放下的事情,召开被推迟的例行会议,蔚鸿之给孟尝冬转了五万块作为一部分的辛苦费——如果不是孟尝冬帮忙,单靠他和警方,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将雀宁救出。

&ep;&ep;孟尝冬却拒绝了转账。

&ep;&ep;【救雀宁哥哥是我自愿的,你不用给我钱,就算你没有找我,我知道了这件事也一定会去帮忙的。】

&ep;&ep;之后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