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一次在她身上用鞭子的时候,是她的第二次发热期。

&ep;&ep;那会才真的是像个孩子,什么都懂也什么都不懂,脱光衣服站到他面前的时候还会捂着小奶子,用自以为很凶的眼神瞪着他,被打屁股不会流水,只会哭个不停。

&ep;&ep;那年她才16岁,按蓝星法律来算还有四年成年。

&ep;&ep;“明知道发热期就在这几天,为什么还和那个alpha出去玩?”

&ep;&ep;“怎么会想到要他帮你临时标记?不怕他忍不住吗?”梵行打一下她的屁股就问一句,一下比一下重。

&ep;&ep;发热期的oga,不用谈什么隐忍和委婉。般若被打的很痛,眼泪控制不住可是嘴还很硬:“他是我男朋友,我喜欢他,就算他临时标记变成永久标记我也可以接受!”

&ep;&ep;梵行于是就换了鞭子,还把她的衣服剥光双手反绑吊在半空,沉默着把她打得皮开肉绽,尤其是两团乳肉,鞭痕密密麻麻纵横交错,偏偏力度控制得很好,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处破皮的地方。

&ep;&ep;结束的时候才再次开口:“和他分手。”

&ep;&ep;般若强撑着,说:“你做梦。”

&ep;&ep;事实证明是她太天真。

&ep;&ep;她还在家里养伤的时候就收到了男朋友转学的消息,之后更是失去他的联系方式,两个人连最后的告别也没有来得及说。

&ep;&ep;对这短短几天接连发生的变故,般若够不上绝望,只有巨大的失落感俘获住了她。

&ep;&ep;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哥哥为什么会打我用鞭子抽我?我难道不是他的妹妹吗?兄妹之间这种情况是正常的吗?

&ep;&ep;她还想报警,可是又问自己,真的能下定决心付诸实践去报警吗?就算报警——有用吗?

&ep;&ep;梵行以前是艾斯联邦的机甲部队少校,身在前线抗击虫族长达二十年,因为伤病才告别机甲作战部队,只在和平地区领了个文职。

&ep;&ep;这个时候他才叁十五岁,对于在五十年前平均寿命就超过一百六十岁的蓝星人来讲,仍可称一句青年。

&ep;&ep;般若不清楚哥哥具体做什么,但是有个大概印象:他很闲,但是很多人又很怕他。

&ep;&ep;在众贵云集的1区,也是横着走的存在,报警似乎真的不管用,再说她的个人终端好像也被他监控着。

&ep;&ep;——想到这里,她已经有点绝望了。

&ep;&ep;“明天开始去上学。”梵行例行给她涂完药,像长官命令士兵一样地说。

&ep;&ep;他解决了那个麻烦,那个alpha已经转学了,也潜进妹妹的终端拉黑了那个alpha。

&ep;&ep;般若低低地嗯了一声,脸埋在枕头堆里不想看他。

&ep;&ep;这几天闹也闹累了,现在就有点认命的味道,虽然全身赤裸地和哥哥抱在一起,或者被他以上药为名故意地捏来捏去,还是觉得很羞耻。

&ep;&ep;梵行把她从床上挖出来,让她跪好,双膝并拢肩腰挺直。

&ep;&ep;般若眼框一下就红了,撒娇一般软软地说:“我不要!”

&ep;&ep;他笑了一下,心情甚至可以说很好。

&ep;&ep;鞭子又被拿出来了。

&ep;&ep;“哥,你又想打我?”

&ep;&ep;般若被这几天的温柔哥哥伺候得飘飘然,现在面对这个转变完全不能接受,那些被刻意遗忘的伤痛和愤怒一下浮出水面,“我讨厌你这样……”

&ep;&ep;“一百下。”他慢慢地说,“以后你每天要被打一百下。”

&ep;&ep;“为什么?”般若脸色由青转白,因为眼前这个披着哥哥皮囊的神经病好像是认真的。

&ep;&ep;梵行还是很慢地说:“做对了,做的好,减一次,错了,加十次。好了,从今天开始。”

&ep;&ep;他开始计数,“一百一十次。”

&ep;&ep;般若脑中空白一片。

&ep;&ep;“跟我来,跟紧一点。”他给她披上浴袍,抓着她的手把她带离自己的卧室,一步一步走到不久前才布置好的地下室。

&ep;&ep;“若若很乖,一百零九次——之后自己数哦。”梵行有那么一小会温柔了一下,然后变本加厉,“以后到这个房间,你要叫我主人,记住了吗?”

&ep;&ep;般若紧抿着嘴巴,眼泪一直掉。

&ep;&ep;她想要那个会对她笑的哥哥,温柔细致,不是这个冷着脸说着一些难以理解的话,一言不合就伤害着她的神经病。

&ep;&ep;尤其是在这个神经病和温柔哥哥重合的时候,她完全不能控制泪腺的分泌。

&ep;&ep;“叫一声,快点。”梵行脱掉她的浴袍,随意地丢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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