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成语学的不错。”

&ep;&ep;“……”这女人是听不懂话,还是故意不去听?

&ep;&ep;“第一,我受伤了,你看见我额头上的血没有?”林瑜晚担心他看不明白,凑了上去,额头上一块干涸的血迹凝结在发梢上,稍稍一甩头发,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迎面而来。

&ep;&ep;男人蹙了蹙眉头,“所以呢?还要我替你包扎?”

&ep;&ep;“不,我只是要让你明白,我受伤了,估计有点轻微的脑震荡,所以我跑不了,第二我应该打不过你们。”她很严肃的点点头,相当证实这个答案。

&ep;&ep;男人犹豫片刻,最后瞥了一眼身后的刀疤男。

&ep;&ep;刀疤男径直上前,刀子一滑,绳子从她手腕上脱落。

&ep;&ep;林瑜晚活动了一番筋骨,解开腿上的绳子,站起身伸了伸腰,“果然国外的男人都特别绅士,你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偷偷跑掉。”

&ep;&ep;“你就算想逃,也逃不掉。”男人斜睨一眼地上还未清理干净的玻璃屑,“聪明的女人都会偷偷藏上那么一块,说不定关键时刻还能有什么特别作用。”

&ep;&ep;“我虽然笨,但不是傻,电视里那些情节都是骗傻子的。”林瑜晚盘腿坐在地上,仰头显得那般理直气壮道:“我诚恳的请求你们替我解开绳子,这不是更好吗?”

&ep;&ep;“你很聪明。”

&ep;&ep;“我母亲基因好。”

&ep;&ep;男人挑眉冷笑,“我喜欢聪明的女人,顾三少还真是会选女人。”

&ep;&ep;“大哥,陈先生来了电话。”一人匆忙从门外走进,手里正拿着一只很普通的老人机。

&ep;&ep;男人微微点头,拿过手机之后,便转身离开。

&ep;&ep;林瑜晚依然坐在草堆上,望着一涌而出的众人,眉头不由自主的紧了紧:陈先生?

&ep;&ep;男人站在门外,断断续续的声音流淌入耳。

&ep;&ep;“我以为我们的合作关系已经结束了。”男人漠然道。

&ep;&ep;陈景然点燃一根烟,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现在你有了别的任务了。”

&ep;&ep;“不好意思陈先生,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联系了,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打听到的这个号码,但请你尊重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否则,只会引火上身。”

&ep;&ep;“既然你也懂规矩,那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林瑜晚会失踪?”

&ep;&ep;“那便是林家自己人的事。”言罢,男人不带迟疑的挂断电话,随后,黑色机身抛掷半空,消音枪直至降落的手机。

&ep;&ep;嘭的一声轻响,机身碎裂,溅落在地面之上砸出一声声轻咛动静。

&ep;&ep;林瑜晚缩回身子,匆匆忙忙的坐回草堆上,老神在在般望着屋梁。

&ep;&ep;“大哥,看来这里不能多留了,按照苏胜的速度,只怕不到半天就会追过来。”一人的声音响起。

&ep;&ep;“让人准备好船,今晚出发。”

&ep;&ep;“今天就出境?”

&ep;&ep;男人冷哼,“你以为我们出得了?”

&ep;&ep;“那您的意思是?”

&ep;&ep;“不用藏,手中有了这个女人,他顾琛易不敢强行追上来。”

&ep;&ep;另一人噤声,显然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ep;&ep;“他……输不起。”男人叼上一根烟,道:“这女人聪明的紧,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哪怕上厕所都得给我让人守着,如果怕羞,就憋着。”

&ep;&ep;掷地有声的声音穿透铁门,毫不避讳的落入林瑜晚耳膜里,显然男人是说给她听的。

&ep;&ep;林瑜晚悻悻的缩回脖子,敢情这丫的是知道自己会偷听。

&ep;&ep;男人似乎还很不满意,用脚不轻不重的踹了踹铁门。

&ep;&ep;遭受重击的铁门突兀的发出一阵阵残喘的异响,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内,显得那般的凄凉!

&ep;&ep;华灯初上,夜幕降至,在苏胜大楼前,各方记者依旧不肯死心团团围堵,虽然知道在他们之前已经有了两家媒体被突然撤销了经营资格,如此的前车之鉴下,仍旧有一批不怕死的记者暗暗窥视着。

&ep;&ep;对于这座城市的媒介而言,一辈子能有一次机会报道独家报道顾家大事,哪怕身先士卒,也值得一赴。

&ep;&ep;顾瑾易挑开百叶窗,目不转睛的盯着大楼下越来越多的媒体商,忍不住的扶额道:“看来你的震慑效果不佳,来了更多的人了。”

&ep;&ep;“就算给他们知道又如何,也没有人会批准新闻发出。”顾琛易修长的指尖落在键盘上,目光沉静的注视着电脑屏幕。

&ep;&ep;顾瑾易凑上前本是不以为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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