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宁立旬站在外面,不停的向周围的人痛诉林飞的做法,简直神人共愤,现在应该被送断头台去。

&ep;&ep;而林飞却是一脸无所谓的看向了历老,并且向历老说到这个宁立旬完全是在公报私仇,想借助天人域的手来解他的私怨,毕竟林飞和宁立旬之前有仇,这一点可以查询的。

&ep;&ep;本来执法堂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显得是混乱一片了,现在宁立旬突然冒出来,再次把执法堂角的一片乌云,甚至历老都感觉到无头疼,因为他已经听不清楚众人在说些什么。

&ep;&ep;然而有一些长老看到这一幕,却是暗偷笑,心为林飞的机智感到佩服,宁立旬这个家伙或许在外人看来,身为天人域的一名长老,是多么威风的事情,但是在座的各位全部都是长老,无论是修为还是身份,都不宁立旬低,所以他们看待问题的眼光又有所不同了。

&ep;&ep;在这群长老,看不惯宁立旬的人不在少数,是因为宁立旬这个家伙平时办事有些毛躁,动不动扯着他的大嗓门儿在那里乱吼乱叫,所以这早已经引起了一片长老的反感,如今看着宁立旬出来,他们当然不会帮宁立旬说话了。

&ep;&ep;而林飞也正是看了这一点,所以想把这趟水搅得越浑越好,这样林飞才有机会浑水摸鱼,虽说或许在几年前,宁立旬站在林飞面前,是一个不可仰望的山峰,但是现在嘛,林飞已经不在意这些了,反而林飞的心还真有些鄙视这个宁立旬,以为自己是天人域的一个长老了不得了,这里可是执法堂,岂由得他擅自闯入,如今他闯进来了,很明显,是在打别人历老的脸,毕竟这次执法会根本没有他的份儿,然而他却强闯进来了。

&ep;&ep;所以林飞也抓住这个机会,开始大力的轰击宁立旬,执法堂再度乱成了一团。

&ep;&ep;执法堂分为多个派系,唇枪舌剑的进行了整整半个时辰的争论,当然,这些在争论的人,他们的心事也是各不相同,有人想的是一定要把林飞除去,毕竟林飞已经触犯了规矩,而有人想的是一定要把林飞保下来,至于说还有些人,完全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那里东说一句西说一句。

&ep;&ep;反正不管怎么说,执法堂开到现在,也一直没有将林飞的罪名定下来,看到这里,宁立旬整个人彻底的着急了。

&ep;&ep;而林飞将宁立旬的神色尽收眼底,他心一动,于是乎转身看向宁立旬,脸露出了一抹微笑,同时一道声音进入了宁立旬的脑海之。

&ep;&ep;“我说你做事怎么这么笨,明明身为天人域的一名长老,却对我这个杂役弟子束手无策,我看你是老了还是不用了,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你现在已经可以回到你们家祖宗养老去了!”

&ep;&ep;林飞这话简直是**裸的挑衅,宁立旬本来脾气暴躁,再经过林飞的这一番言语讥讽,整个人彻底的炸毛了,只见宁立旬也不顾其他人了,直接暴喝一声豁然化掌为爪,抓向了林飞的面门。

&ep;&ep;看着宁立旬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顾一切的向他杀过来,林飞不尽回想起了很多年,似乎在某个厅堂也出现过这一幕,那时候的林飞还很弱小,在宁立旬的面前不堪一击,然而是因为那一次破军已经不知生死。

&ep;&ep;想到这一切,林飞的双眼突然变得血红起来,今日的这一幕和那日的那一幕是多么相像啊,只可惜当初林飞无法松开自己的手链练,所以不能和破军并肩作战。

&ep;&ep;而今日林飞要和这个宁立旬新帐旧账一起算。

&ep;&ep;“啊啊啊啊!”林飞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声的咆哮几声,随后只听咔嚓一声,不知何时从林飞的手背后面蹦出了无数冰晶,在那些冰晶里面,则是那些捆住林飞的手链,原来在宁立旬发出攻击的那一刻,林飞已经用自己的冰系神通,将自己的手链完全冰封,手链和冰块化为了一体,冰块破裂也导致了手链随之七零八落。

&ep;&ep;所有人都没有从林飞的这个变化反应过来,林飞一个箭步便冲向了宁立旬,林飞也不见有任何多余的招式,直接一拳打向了宁立旬的手掌。

&ep;&ep;拳爪相碰,发出一声砰的声音,这似乎有些像骨断筋折的声音,虽不知道究竟是谁处于了下风,不过众人清楚的看见,宁立旬的手竟然在这一时刻有些扭曲了。

&ep;&ep;紧接着,宁立旬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竟然倒飞了出去。

&ep;&ep;林飞看着倒飞倒地的宁立旬,没有马去追击,而是站在空,一脸冷笑的看着从地狼狈爬起的宁立旬,而宁立旬也感觉脸一阵火辣辣的,他扭动了一下有些发痛的左手,不过今日的事情他可不准备这么算了,他之前只是没有想到林飞的身体强度竟然如此强悍,既然事到如今,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宁立旬爆喝一声,抽出了他腰间的吴钩,杀向了林飞。

&ep;&ep;而林飞也没有任何迟疑,瞬间拿出了自己的无形之剑去,再度和宁立旬拼杀了起来,宁立旬竟然是一个吴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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