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原以为易感期只是相对发情期的一种生理反应,却不想,alpha更加原始,更加兽性。

&ep;&ep;一丝丝同性的信息素都会让alpha爆发出强烈的领地意识。

&ep;&ep;此刻范斯的后颈如锥似铁,沉重,滚烫,双目逐渐赤红,想要撕咬,想要破坏,想要摧毁目之所及的一切色彩。

&ep;&ep;饭桌上的餐具被一一掀翻在地,响起噼里啪啦刺耳的碎裂声,正在敲门送餐的侍者被吓到了,又不敢进来,连忙招呼经理过来。

&ep;&ep;经理也不敢随便开门,门里的可是总部集团的董事长啊,而且陪他用餐的还是曾经的太子女,没有应允谁敢进去?

&ep;&ep;着急乱投医的经理听从了手下的建议,连忙打电话给董事长夫人。

&ep;&ep;柳曳早知道今天老头子要找范斯吃饭,已经派人盯着老头子了,所以这边经理才撂了电话,柳曳已经快到包厢了。

&ep;&ep;包厢外已经围了一群人了,柳曳也不想这点家事被外人品足论道,叫人都散去了,只吩咐和她一道来的保镖在外守着,没她的吩咐不准进来。

&ep;&ep;里面的动静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大了,柳曳刚推开门,腿就一软,房间里虽然开了新风换气,可是高级alpha的信息素杀伤力太大了,勉勉强强把门反锁好,柳曳才继续撑着点力气往里走去。

&ep;&ep;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可眼前的一幕还是让柳曳大为震撼。

&ep;&ep;屏风后的餐桌,已经四分五裂,满地的食物残渣和破裂的餐盘,散落一地。

&ep;&ep;跪在地上的女人,身上的衣物已经扯破,快要到衣不蔽体的程度,低喘的怒吼声犹如在耳畔嘶鸣,而柳曳最关心的老头子,早就昏迷不醒的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覆盖得快不见人形了。

&ep;&ep;“范斯你疯了!!他是你亲生父亲!你怎么敢这样对他?!”

&ep;&ep;可没人回应她的指责,于是柳曳冲动得跑了过去。

&ep;&ep;刚被自己气息覆盖的领域又闯入了陌生的气息,让才平复怒气的alpha,抬头望向这个胆大的入侵者,而后嘴角勾起一抹狠戾的嗤笑。

&ep;&ep;柳曳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她千算万算也没料到范斯居然处在狂躁的易感期!她仅仅以为那是两个alpha之间信息素的较量!

&ep;&ep;完蛋了,有如实质的信息素直直冲柳曳而来,本来沁人心脾的青柠气息,如今只有嗜血的阴冷如骨附髓!

&ep;&ep;柳曳身上残留范坤的标记,在如此悬殊的力量压制下,反而催发了柳曳的情潮,事态远超了柳曳的控制,她颤抖着拿出手机,还未及解锁,就从手上滑落了!

&ep;&ep;眼看范斯就要上前撕咬自己,突然而至的情潮,硬生生止住了对方的步伐。

&ep;&ep;处于易感期的范斯感受到了那勾人的情欲气味,不是她熟悉的花香,而是甜腻的焦糖味,红色的眼眸,出现了短暂的呆滞,不能靠近,不可以靠近,不可以做对不起柚柚的事!

&ep;&ep;柳曳也不知道现在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不受控制的情潮,让她褪去了一直以来维持在范斯面前的端庄,此刻她就像个淫娃荡妇一般。

&ep;&ep;她去扒拉身边那个标记了她的男人,急切地在满身污秽的男人身上寻找解决自己燥热的源头。

&ep;&ep;范斯猛然后退跌坐在地上,茫然又无措,原本的暴躁仿佛一下子被抽空,她就像掉进了一个名为渴望的漩涡,迫切地想要找寻血液里流淌的另一半灵魂。

&ep;&ep;空气里交织着食物残渣和淫靡交媾的气味,原本盛气凌人的青柠味却化作了空气清新剂,一丝丝一缕缕,伴随着oga忘我的淫叫,沉沉浮浮。

&ep;&ep;柳曳不着片缕的诱人身躯,在苍老肥腻的男人身上起起伏伏,紫黑的硕大阴茎徒有虚表,完全经不起身上人癫狂的摧残,一进一出,一黑一白,一沉闷一高亢,泛滥的肉穴,噗嗤噗嗤吞吐吸纳,叫嚣着要吸干身下人的精气!

&ep;&ep;脚边碎裂的瓷片,割伤了撑着身体的双手,范斯抬手看着掌心缓缓流出的腥红液体,再看看远处起起伏伏的可怕场景,脑子炸开了花,思绪来不及回笼,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ep;&ep;为什么又看到如此恶心的画面?!她不是被这个愚蠢自大的父亲气笑了吗?为什么柳曳出现在了这里?还现身为她表演了一场激情澎湃的春宫?这就是小黄文的世界吗?非要这么刺激一个处在易感期的无助小可怜吗!

&ep;&ep;没有人性的父亲和道德沦丧的继母大人,我真的没有兴趣看你们表演啊!还有这个老男人实在是太倒人胃口了,就算是春宫,能不能敬业一点,软了吧唧的像什么话!

&ep;&ep;范斯摸到短了半截身的椅子下,自己带来的包包,毫不犹豫的拿出抑制剂,学着刘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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