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猛虎痛喝了一声,转身要逃,秦沛哪儿给它机会,又掷出几枚,刀刀在不伤皮的同时,刀刀致命。

&ep;&ep;这一瞬来得太快,白貂还炸着毛,一切就结束了。

&ep;&ep;它雪白的毛抖了下,就恢复了原先的样子,它叫了声叼着连眼都睁不开的小肉球抛到了她跟前。

&ep;&ep;“你这是作甚?”秦沛看它不跑,还坐在地上,那样子跟养的小狗一样,跟主人示好。

&ep;&ep;白貂眨了眨玻璃珠似的眼睛,把小家伙推到了她脚边儿。

&ep;&ep;看样子,是托孤的意思。

&ep;&ep;秦沛蹙起眉毛,蹲下身子,端看着白貂,它身上的毛太过浓密,又加上沾了泥土,竟没看到毛上的血。

&ep;&ep;红的刺目,而白貂喘息声越来越重。

&ep;&ep;秦沛心里一紧,把老虎藏起来,抱着白貂朝山下跑。

&ep;&ep;它身上的伤秦沛看不清晰,但不难看出伤势极重。

&ep;&ep;等她把它们都抱回去了,母貂已经没了声息,只有身子还热着。

&ep;&ep;月娘把血淋淋的小白貂抱过来,小家伙吸着鼻子,眼睛紧闭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安的乱拱。

&ep;&ep;“看样子它刚生出来没多久,你快看看,它肚子里还有没有了?”

&ep;&ep;秦沛经她提醒,这才发现母貂肚子大的出奇,从一边儿找来了剪刀,看着它鼓鼓囊囊的肚子,又起了怯意,不忍下手。

&ep;&ep;到底是个伟大的母亲,死的都不体面。

&ep;&ep;谁知平日温婉的月娘,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剪刀,一剪子下去,肚子跟纸一样,轻易的剪开了。

&ep;&ep;“天!”

&ep;&ep;月娘捂嘴轻叹,剪刀从手中脱落了。

&ep;&ep;秦沛探过去,也倒抽了口冷气。

&ep;&ep;肚子里面还有几个被薄膜裹着的小白貂,但已经不动了。

&ep;&ep;秦沛这回壮了胆子,捡起剪刀,把它们的膜依依剪掉。

&ep;&ep;有两个靠近盆腔的还活着,剩下的三个全憋死了。

&ep;&ep;“真是可怜,它一定是在临盆前遇到凶兽了,靠着一股劲儿逃跑的。”月娘找了些晒干的稻草,做了个窝。

&ep;&ep;秦沛把三个小家伙放到窝里,“白貂皮价值连城,狩猎它们的人多了,村民若是知道家里有白貂,一定会想法设法的占为己有,你且不要声张。”

&ep;&ep;月娘拿着线给母貂的肚子缝上了,“我定不会说出去的,但它们都刚生出来,正需要吃奶的时候,这该如何是好?”

&ep;&ep;秦沛心生一计,拿棉絮给他们遮住了,又把暖炉摆过去,才放心了,“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ep;&ep;她如今恢复了自由身,去哪儿都方便,刚又猎了老虎,把它皮剥了,卖了换钱,足够买带着孩子的母羊和狗了。

&ep;&ep;月娘见她又要出去,忙从厨房里拿了几块刚做好的大饼,塞到了她手里,“你忙来忙去的,顾不上吃饭,就拿饼充饥吧。”

&ep;&ep;秦沛笑了笑,把饼用布包好了,“行,我饿了一定会吃。”

&ep;&ep;“那你路上小心些。”月娘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在门边目送着她离去。

&ep;&ep;秦沛记忆力比常人强,很快就摸到了老虎的地方。

&ep;&ep;她先前救貂要紧,倒是费了番心力,现在虎口还疼着。

&ep;&ep;“你在干嘛?”

&ep;&ep;熟悉的男声传了过来,秦沛暗道不妙,还没把死老虎藏起来,秦胜勇就冒出来了,“老虎?”

&ep;&ep;他抽了口冷气,随后又意识到什么,两眼放光。

&ep;&ep;老虎害命,惹得周围百姓怨声连连,早在一年前,县令就颁发了告示,说谁能猎杀老虎,就赏他五百两银子,而且长期有效。

&ep;&ep;五百两,他见都没见过!

&ep;&ep;秦胜勇一双眼就差写着银子了,秦沛坐在老虎上,翘着二郎腿看他,“我打的,厉害吗?”

&ep;&ep;“有什么了不起的。”秦胜勇冷哼了声,随即意识到了什么,恶狠狠的说道,“你凭什么说你打死的?”

&ep;&ep;☆、第一百五十章她的戏弄

&ep;&ep;秦沛气笑了,感情打起她的主意了,“就凭我打得过你。”

&ep;&ep;她话说得很有底气,就连秦胜勇都信了三分,但壮着胆子道,“我只看到它死了,并没看到是你杀的,搞不好是哪个猎人猎杀了,找不到猎物,这样吧,咱俩一起把它抬到镇上,悬赏的银子咱俩平分。”

&ep;&ep;不要脸。这句话秦沛差点儿脱口而出,索幸止住了,心里打起了盘算,听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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