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四个死士显然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围着她跑了起来。

&ep;&ep;稀稀落落的雨声伴着双脚踏地,激起的水声,干扰了她的听力,同时弄乱了她的视野。

&ep;&ep;越在这种时候,就越要镇得住脚。

&ep;&ep;秦沛墨瞳泛起涟漪,很快又被她压制住了。

&ep;&ep;心里则在想着如何是好,他们只限制了她的自由,却不进行攻击,约莫是在等支援。

&ep;&ep;这里位处徐府的暗巷,他们觉对可以等到徐府的支援。

&ep;&ep;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一道白光闪过,其中一个死士倒了下去,脖子上的伤口涌出泪泪热血,在雨水的晕染下,开出了一朵曼珠沙华。

&ep;&ep;秦沛抬眸看到了一个女子,那身材只消一眼,她辨认出了林玄月。

&ep;&ep;也对,这几日追杀她的人该来找她要解药了,没曾想这般巧,在自己被围困的时候,林玄月逃出来了。

&ep;&ep;林玄月也觉得惊险,按照秦沛给她支的招,她拿着另一半儿解药等仇敌过来,一番诱骗后,那人同意把她救出来,她也按照条件给了他解药,同时逃走了,这还没跑出去多远,就遇上了一群人打斗,随意瞧了一眼,被围困的人竟是秦沛。

&ep;&ep;剩下的三个死士,寻着杀气找到了屋檐上的林玄月,一个拔刀逼着秦沛连连后退,另两个追上了林玄月。

&ep;&ep;长剑比秦沛手中的匕首威力大多了,她一时脱不开身,跟他扭打在一块儿。

&ep;&ep;死士手中的剑舞如花,宛若蛇影,把雨珠都震碎了。

&ep;&ep;秦沛看不清剑尖落得方向,用匕首挡时都靠感觉。

&ep;&ep;不过在她的引导下,死士随她一同朝尸体靠近,当他察觉到秦沛的意图时,她已经伸脚勾起了长剑。

&ep;&ep;剑身在半空重散发着冷芒,旋转着落到了秦沛手里。

&ep;&ep;有了武器,她很快就把死士解决掉了。

&ep;&ep;林玄月这边比她惊险的多,她一没武器,二来身手退步,只有挨打的份,一会儿的功夫,雪白的囚服就被染红了。

&ep;&ep;这四个人见了她们的真面目,一个也留不得。

&ep;&ep;这念头从秦沛心里一闪而过,她左手持剑,朝其中一个武功较弱的攻去。

&ep;&ep;林玄月心有灵犀,也顺势助了她一把力,把那人朝她那儿推了推。

&ep;&ep;一来二去的,死士就算发现了秦沛,也避无可避,脖子一凉,身形踉跄了下,从屋檐上滚了下去。

&ep;&ep;仅剩的那一个自知躲不过了,牙一咬,朝林玄月扑了上去,欲要玉石俱焚。

&ep;&ep;秦沛险险的抓住了,但他手中的剑也插入了林玄月腹部几分,她猛踹了那人一脚,掷出长剑。

&ep;&ep;噗哧一声,那人闷哼了声,再没了声息。

&ep;&ep;“你没事吧?”秦沛紧张的抱住她。

&ep;&ep;林玄月双目涣散,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后仰,她抽吸着道,“我还撑得住,趁徐府的人来之前,咱们逃走吧。”

&ep;&ep;秦沛将她轻轻放下,从身上撕下来一块布,绑紧了她的腰腹,这才将她背起来,匆匆离去。

&ep;&ep;“你别晕,跟我说说话。”

&ep;&ep;她第一次感觉到害怕,仿佛她不开口,身上的人就要与她永别一样。

&ep;&ep;林玄月觉得嗓子跟堵了块大石头一般,张了张口,却发不出音节,模糊间耳边有声音在说着什么,她努力去听,那声音却更加遥远了。

&ep;&ep;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韩虞云在门口僵站着,恍若不知似的,在一线天处,好像有个黑影在动。

&ep;&ep;那双寂如死潭的眸子,动了动。

&ep;&ep;“快救人!”

&ep;&ep;秦沛喊了一句,使出吃奶的劲儿朝他那边狂奔过去。

&ep;&ep;在红日的照耀下,她几乎成了个血人,黄黑的土地上滴了一路的血滴子。

&ep;&ep;韩虞云心里咯噔一下,匆忙上前给她把脉,把秦沛急得快要蹦起来了,“我没事,是林玄月,她快死了。”

&ep;&ep;他平日沉稳的很,到这个时候竟乱了阵脚,听闻她无事,脉象又是正常的,懵着脑袋看林玄月,“把她抬进屋里。”

&ep;&ep;“她怎么样了?”

&ep;&ep;迎着秦沛忐忑的目光,韩虞云沉声说道,“伤势虽重,好在是外伤,养个半年就好了。”

&ep;&ep;秦沛紧绷着的神经松了松,窗外太阳升起来了,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急道,“我去把血滴子都抹掉,省得徐府的人寻着踪迹找过来。”

&ep;&ep;这事最不需要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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