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您速度点上药,可别瞪我了,长痛不如短痛。”小浮屠开口。

&ep;&ep;小孩脱口而出的话让刘大夫惊讶一下:“刚开始学认字就已经会说成语了,不错啊!”他很麻利地给流血的孩子处理伤口,瞧一下红眼的孩子,说道:“得亏这伤不是脸上,不过这也够呛,日后若是生活遇见磨难,遇见难堪,多想想今日被救助的事儿,这世界上是有好人的,莫要消沉堕.落了。”

&ep;&ep;刘大夫的一番话深深扎根在小孩脑子里。

&ep;&ep;昨日如天神降临的女人,挡在他们身前,即使流血流汗,即使身上带伤,依旧挡在他们身前。

&ep;&ep;她是人生路上一道光一样的人,小孩哭红的眼睛多了几分笃定。

&ep;&ep;他身上带着大片伤疤,日后的人生或许会遭受一些非议,会让生活比其他人艰苦一些,但是只要心有阳光,就无惧困难。

&ep;&ep;黑衣护卫回头看一眼墨色衣服的男人,想知道冷漠无情如他这般的人看见这样的场景会有什么变化,然而,冷漠的人已经冷漠,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ep;&ep;无情!!

&ep;&ep;处理好小孩的伤口,刘大夫回头看见男人的一瞬间,眼里出现疑惑:“二位是?”

&ep;&ep;男人淡淡开口:“顾西洲!”

&ep;&ep;刘大夫愣了一下,忽而笑了起来:“原来是您,请自便。”说罢,继续处理其他孩子的伤。

&ep;&ep;当看见腿骨被打断的孩子,刘大夫再次把人贩子用俚语骂了一遍,伸出手触碰小孩膝盖,发现此处的骨头已经破损,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小孩能活下来已经是运气好了,腿伤成这个样子,他完全没有办法起死回生。

&ep;&ep;只能尽量地减少小孩的痛苦。

&ep;&ep;他慢慢处理小孩的伤口,身后的小浮屠突然开口:“可以把肉切开,断裂的骨头用东西绑住,等伤口缝合吗?”

&ep;&ep;“……”刘大夫心脏都抽了一下。

&ep;&ep;一口气没上来,他盯着小浮屠,突然觉得浮屠不该学医,若是这种天马行空的思维控制不住,这思想若是一直留在脑子里,指不定哪天会尝试。

&ep;&ep;“用什么东西绑住?”刘大夫问了一句。

&ep;&ep;小浮屠愣了一下,他的见识阅历还有梦境,都没有过这种东西,一般的东西插在骨头里,嘶!想想就倒吸一口气。

&ep;&ep;小浮屠觉得或许他的想法只是一直想法,跟做梦差不多的想法!

&ep;&ep;腿上骨头碎裂的孩子因为浮屠的一句话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他盯着刘大夫身上,双眼里带着期待:“可以吗?”

&ep;&ep;“也许以后可以,现在……不好说。”刘大夫不忍心看见小孩眼里的光散掉,他说着安抚的话。

&ep;&ep;小孩笑了笑,忍受治疗的痛苦。

&ep;&ep;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呀!

&ep;&ep;他只需要用力活着就好了。

&ep;&ep;重刘大夫给小孩重新正骨,再给打上石膏,把孩子放在床上:“不能动,最终会恢复成什么样子,只能看运气!”

&ep;&ep;凭借对人骨的研究,凭借自身的经验,刘大夫也不知道小孩能恢复成什么样子,他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ep;&ep;顾西洲站在一旁,视线落在小浮屠身上。

&ep;&ep;人与人之间,或许真的存在缘分一说,第一眼看见这个孩子,他心里就觉得喜欢。

&ep;&ep;见到小孩的言行,心下更为喜欢。

&ep;&ep;黑衣侍卫见顾西洲盯着小浮屠,他也看了几眼,小孩身上带着一种气息,跟他们很相似,仿佛在无数血雨腥风中历练一般,但是这么小的孩子,经历过最大的苦难,又能苦到哪里,难到哪里?

&ep;&ep;侍卫对小浮屠升起好奇心。

&ep;&ep;浮屠皱起眉头,余光从侍卫身上划过,奇怪的一个人,盯着自己做什么!

&ep;&ep;小浮屠紧跟着刘大夫。

&ep;&ep;专注学习,汲取医学方面有关的知识经验,不管看见什么样的伤,都摆出一副冷静的样子,这让刘大夫心惊胆战,一方面觉得小浮屠做大夫是个好事儿,不会感情用事,最冷静最客观的人性,才能减少意外。

&ep;&ep;“小家伙,你真的要学医?”刘大夫问了一下。

&ep;&ep;浮屠点点头,他有自己的坚持,决定了那就全力以赴。

&ep;&ep;顾西洲从头到尾围观下来,天色渐暗,刘大夫带着浮屠离开这边,顾西洲同样从县衙离开。

&ep;&ep;黑衣侍卫跟在身后,他问道:“大人,小皇帝已经失踪一月有余,若是再寻不到,朝堂怕是要乱了。”

&ep;&ep;“会找到的,先把替身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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