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他雪色的睫毛颤啊颤,扫得怀童眼睛有点痒。怀童不想再亲,因为刚刚他被路知雪亲得嘴巴都在发麻,路知雪也被他咬了个口子。

&ep;&ep;舒服是舒服,但是时间长了嘴巴会发麻确实也没错。何况现在已经很晚了。怀童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微微不自在地拒绝:已经亲过一次了。

&ep;&ep;一次,一次,不行。路知雪不依。

&ep;&ep;过了今晚,他又要有将近一周的时间见不到怀童,不能闻到怀童的气味,不能吃到怀童的手指、嘴巴。

&ep;&ep;没人能满足他的口欲,他会头疼,头疼会难过,难过会更加想怀童。

&ep;&ep;怀童假装没有听到,闭上眼睛假寐。

&ep;&ep;路知雪着急了。

&ep;&ep;他着急地更加靠近了些,循着怀童的气味,睫毛紧张得乱颤,同时还微微张开唇,想去吃怀童的舌头,又不敢,停在原地,带着哭腔讨好地说:

&ep;&ep;童童,可怜我,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ep;&ep;他还抓着怀童的手指摸到被单的湿濡,让怀童知道先前的口水声是怎么回事。

&ep;&ep;是他趁怀童不在的时候,下流地闻怀童的味道,或许还在舔,含着那块布料吮吸,才会有这么湿。

&ep;&ep;路知雪贴着怀童的掌心,急色又粗鲁地喘气,气息全部洒在怀童身上。还可怜巴巴地说:可怜我,童童。

&ep;&ep;现在也像是和主人卖惨讨要肉骨头的狼。

&ep;&ep;没人能拒绝忠诚的犬科动物。

&ep;&ep;怀童睁开眼睛,圈住路知雪腰的手收紧,往前。路知雪手脚都往他身上缠。他比怀童大一号,几乎是把怀童圈进怀里。

&ep;&ep;怀童先是安抚地亲亲他的唇,随后把他探出的唇舌含在嘴里。

&ep;&ep;他想告诉路知雪,这样亲舒服是舒服,但是嘴巴会麻。但是路知雪似乎就喜欢这种方式,他甚至自己伸长了舌头,往怀童嘴里塞,发出含糊不清地声音。

&ep;&ep;童童,吃

&ep;&ep;口欲期的野兽,也想要他的伴侣体验口欲被满足的快乐。

&ep;&ep;怀童的喉咙口被他的舌头抵住,只要他微微退开一些,路知雪又会追上来,舔舐他的口腔。

&ep;&ep;他被路知雪亲得眼角洇出泪,眼泪和汗水一起流。

&ep;&ep;亲完,怀童只有舒服,嘴巴发麻的感觉消失不见了。他神奇地看向路知雪,诧异他居然知道他的想法。但是路知雪躲避他的目光,不愿和他对视。

&ep;&ep;怀童眼尾还有被亲红的痕迹,他打趣:害羞了?向我索吻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ep;&ep;路知雪亲完,的确很害羞。

&ep;&ep;他们接吻的次数不算多。其中因为路知雪的口欲,多数是路知雪吃怀童的嘴巴,或者两人的舌头交缠。很少时候是这样,路知雪让怀童亲。

&ep;&ep;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路知雪终于说话了。他忍着红得滴血的耳朵,羞涩地问:童童,我的,舌头,好吃吗?

&ep;&ep;动物的思维简单。他喜欢怀童的气味,喜欢怀童的所有,他也想要怀童喜欢他的,喜欢他的所有。

&ep;&ep;怀童揉路知雪脑袋的手顿了顿,他脸红了,不懂为什么路知雪总喜欢问他这种问题。但他很快镇静下来,面不改色地说:你怎么问这个?

&ep;&ep;他又嘟囔:不是说困吗,困就应该早点睡。

&ep;&ep;到底好不好吃

&ep;&ep;路知雪有些急,他的害羞情绪跑了大半,抵着怀童的手指,急切地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ep;&ep;怀童心虚地用刚才的话题转移,睡觉,你不是很累吗?

&ep;&ep;对路知雪来说,这是怀童逃避的信号。

&ep;&ep;不可以逃避。

&ep;&ep;路知雪身体着急地伸直往前,他胸前的十字架和怀童的十字架撞击发出声音。

&ep;&ep;在怀童疑惑的目光里,路知雪突然下床,坐在床边,当怀童跟着坐起身时,路知雪跪在微凉的地板上,垂下头捧着他的手亲吻,而后眼巴巴地看他。

&ep;&ep;怀童瞬间明白,这是狼族里,狼对主人臣服的姿态。

&ep;&ep;后肢站立,前肢撑地,毛发顺服妥帖地垂下,耳朵也垂下,低头向头狼表示忠诚,献上一切。①

&ep;&ep;因为在那一年,路知雪爬水管见他的时候,对他做了同样的动作。

&ep;&ep;那是路知雪第一次被迫离开他,也是两人第一次分开。

&ep;&ep;晚上,他还穿着睡衣坐在书桌前,路知雪从卧室窗户翻进来,戴着一身月光,像是着急去做什么事情,急匆匆地朝他扑过来。双腿跪地,虔诚地亲吻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含在嘴里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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