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波原本看着地上的领导有些慌乱,此时听到命令,也不等去思考,就直接照做了。

&ep;&ep;“把你外套脱下来,垫在他的膝盖下面!”

&ep;&ep;谢波“啊”了一声,但还是很快照做了。林夏烟再把马盼山周围的椅子都搬开来,这才一个人跑向了外边。

&ep;&ep;大家看着她跑了出去,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

&ep;&ep;会场内有些慌乱,去喊医生来的林以晴却到现在还没叫一个医生过来看,江雨寒怕马盼山撑不住,便打算自己亲自去看看。

&ep;&ep;刚刚来到门口,却跟林夏烟撞了个满怀。

&ep;&ep;林夏烟虽然被撞了个头昏眼花,可还是努力两手护住自己端过来的水,嘴里嘟囔着:“还好没洒,没洒!”

&ep;&ep;她看也不看江雨寒,直接绕过他,很快来到马盼山的旁边:“小谢,帮我把他扶起来,我给他喝点药水!”

&ep;&ep;一听是药水,谢波眼睛一亮,立即把马盼山扶了起来,林夏烟蹲下身,给他嘴里喂水,这个动作稍稍有些困难,期间,她还是让谢波帮了一下忙。

&ep;&ep;待她那一杯子水一半洒出来一半喂进去后,林夏烟拿起带来的一块毛巾给马盼山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

&ep;&ep;江雨寒站在她的身后,凝视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尤其当她帮着马盼山擦嘴时,他竟然微微感觉到一丝的不悦。

&ep;&ep;上一次,她也是这般温柔的帮他擦拭着被烫伤的手。

&ep;&ep;“哎哟,刚才难受死我了!”马盼山竟然开口说话了,他两眼睁开来,大口大口的喘着大气。

&ep;&ep;待他气息慢慢平稳下来,他看着林夏烟,突然一把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谢谢你啊,同志,要不是你,我这条老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ep;&ep;林以晴一个人绕着厂子晃荡了一圈,想回来看看林夏烟怎么样了,她一路上都在想象着林夏烟被厂长责罚的样子,心里不禁偷笑起来。

&ep;&ep;然而,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那个倒地的领导活过来了,还千恩万谢的正感激着林夏烟。

&ep;&ep;这让她哪里忍得下心里这口气,分明是林夏烟倒的茶水有问题,她该被众人指责唾骂才是。

&ep;&ep;“林夏烟在茶里下毒!”林以晴突然冲跑进来,冲着众人喊道。

&ep;&ep;这一句话让在座的都震惊不已,尤其是方才喝过林夏烟泡的茶水的领导们,一个个都咳的上气不接下气,恨不得将方才喝进去的水再全部吐出来。

&ep;&ep;“江厂长,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的秘书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ep;&ep;一个身材略显臃肿的领导质问道。

&ep;&ep;他被林以晴一说,立刻觉得咽喉有些不舒服了,生怕会像刚才的马盼山那样倒地不起。

&ep;&ep;江雨寒看了林夏烟一眼,还未开口说话,这边门口厂里医务室的医生陶柏便穿着一身白大褂走了进来。

&ep;&ep;“医生,你来的正好,快帮我们检查检查,听说秘书在茶里下了毒,不知道我们的身体有没有大碍?”

&ep;&ep;这位方才质问的领导立即上前询问道。

&ep;&ep;“下毒?”陶柏医生端起桌面上的一杯茶来,仔细地看了看里面,然后品了品茶汤的味道,再朝一边吐掉。

&ep;&ep;“对,方才我们的马领导都倒地不起了,这肯定是被秘书下毒了,就是她,端给我们喝的!”臃肿的领导指着林夏烟,两眼红红的,像是要吃人一般。

&ep;&ep;“谁告诉你们的?这茶水可是上好的铁观音,怎么可能有毒呢?应该说,这么好的茶叶是从哪里弄来的?”

&ep;&ep;陶柏好奇的看着林夏烟。林夏烟回答道:“从老家带来的,是家里亲戚在山上自己种的!”

&ep;&ep;“哦,改天帮我带一罐,我给你钱!”

&ep;&ep;听到医生问她要茶叶,林夏烟一时间有些懵,但随即笑着点了点头“没问题”,这年头,做生意还真是无时无刻都有机会啊!

&ep;&ep;听到正牌的医生官方解释了,大家这才放下心来。

&ep;&ep;可就在这时,林以晴却不肯相信地指着陶柏道:“你胡说,你跟夏烟是一伙儿的,明明那茶水里面有毒,你怎么能说没有呢?”

&ep;&ep;这次,大家的目光不再聚集在林夏烟身上了,而是纷纷看向了林以晴。

&ep;&ep;“你是怎么知道这茶水一定有毒的?莫非,这毒是你下的?”马盼山恢复了体力,人慢慢站了起来,他看着林以晴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威严,摄人的威严。

&ep;&ep;“怎么会是我,不是,绝对不是,对了,刚才医生都说了,这茶汤没毒,是我瞎猜的!”林以晴一脸尴尬的说完,逃也似的跑出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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