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王上有令,子时动手,诛杀公羊氏满门!”

&ep;&ep;寒风刺骨,郑源与金直缩着身子,等了三刻钟后,听到打更的地巡游声,脸色大喜。

&ep;&ep;“铲除奸佞,匡扶大燕就在今日,随我杀!”

&ep;&ep;郑源一声怒吼,拔出腰间的宝剑,冲着公羊氏府上便冲了上去。

&ep;&ep;身后跟随着的两百余名门客拔出武器,冲了上去。

&ep;&ep;“你们是什么人?!”

&ep;&ep;看门的家丁打了个哈欠,突然发现郑源这股门客,当即惊恐地喊了一声,随后慌不择路的向门内跑去。

&ep;&ep;“刺啦!”

&ep;&ep;一位门客跑的飞快,追上了先前的那位家丁,朝着后颈就来了一刀,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涌了出来,那门客狞笑着割了家丁的脑袋,粗鲁地开始撞击大门。

&ep;&ep;“你们这帮乱臣!竟敢擅闯相国府!这...这是什么?”

&ep;&ep;一名发现异常的家丁连忙赶了过来怒斥众人,先前的门客二话不说就把脑袋抛到家丁的手上。

&ep;&ep;家丁愣了一下,定睛一看,顿时就吓得魂飞魄散,大叫了一声,慌慌张张地跌倒在地,随之而来的是一柄长刀斩断了他的脖子。

&ep;&ep;一群门客蜂拥而入,一路横冲直撞,见人就杀。

&ep;&ep;“这么做...是不是有违人道?”金直皱了皱眉头,向着身旁的郑源问道。

&ep;&ep;郑源嬉笑了一声:“金公莫要怜悯这帮乱臣贼子,该杀!”

&ep;&ep;“父亲,好像有些不对。”金直之子金平见四下寂静,察觉到一丝不正常,“我们一路杀来,只砍死了几名家丁,公羊府中的门客护院却是一个也没瞅到,这是不是太过顺利了?”

&ep;&ep;公羊显此时正在府上的一处偏僻小院里,身旁还带着几名孺子。

&ep;&ep;“爷爷...外面这是怎么了?”

&ep;&ep;见外面吵闹不以,一名孺子揉了揉松散地眼睛,一脸迷茫的看着公羊显。

&ep;&ep;“莫慌,只是一群死人罢了。”

&ep;&ep;公羊显笑呵呵的回了一句,不停地抚摸着孺子的小脑袋。

&ep;&ep;“啊?!我们家是闹鬼了么?兴儿怕。”

&ep;&ep;那小孩一听公羊显的话,顿时双眼湿润,摆出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的样子。

&ep;&ep;“莫怕莫怕,你阿爹会去除鬼的。”

&ep;&ep;......

&ep;&ep;郑源与金直听着金平的分析,面面相觑,金直顿时大叫一声:“中计了!”

&ep;&ep;就在这时,只听屋顶上一阵抖动,金直抬头望去,大批公羊氏的门客护院手持弓箭行包围之势将众人团团围住。

&ep;&ep;“郑大人、金大人。”

&ep;&ep;公羊涛斜笑着,举高而下,举着弓箭问候着两位上卿。

&ep;&ep;“哼,王上的援兵怎么还没来?”

&ep;&ep;金直怒斥了公羊涛一声,随后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ep;&ep;“父亲,我们怕是被王上给利用了。”

&ep;&ep;金平苦笑了两声:“王上怕不是用了我们两家的性命换得平安。”

&ep;&ep;“放箭!”

&ep;&ep;一阵阵弓弦响动,数名门客应声被射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ep;&ep;“嗯?”金直见此一惊,护着金直将手中的大刀挥舞地是一个淋漓尽致。

&ep;&ep;“没想到金上卿祖上时代文臣,却出了个武将,真是幸事啊。”

&ep;&ep;瓦砾之上,公羊涛面带一缕微笑,用着嘲讽地语气说着。

&ep;&ep;“来人,射杀他!”

&ep;&ep;一旁的一位身姿傲伟的门客应声提弓,瞄准了金平,便射了过去。

&ep;&ep;一股寒芒在夜幕中闪过,正在抵御箭矢的金平一个不慎,冷冽地被寒芒射中右肩。

&ep;&ep;“额...”

&ep;&ep;金平低吟一声,拔出射中右肩的箭矢,紧接着那门客又射了一箭。

&ep;&ep;此箭正中金平脖颈,金平扔下刀,捂着脖颈,一股鲜血喷洒而出,他只觉得浑身无力,瘫倒在地上。

&ep;&ep;“吾儿!”

&ep;&ep;金直满脸悲愤,但没有作用,如同箭雨一般的弓箭射穿了金直的身躯。

&ep;&ep;“好,赏金十两!”

&ep;&ep;公羊涛大喜,随手吩咐一名账房对着这名门客打赏。

&ep;&ep;那名门客满脸不愤,他出身代国名门,只因母亲出身卑微所以不被重视,成年后被赶出家门,漂泊到了燕国来投奔了公羊氏,却一样不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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