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六皇子这已经是滚刀肉了,反正以父皇对待子嗣的态度,贬谪有可能,囚禁杀戮倒是没可能。最多就是打骂,能将父皇气的当朝骂出禽兽不如这个词,当时父皇也就是贬谪了六皇子。

&ep;&ep;再加上还有杨妃和三皇子吴王李恪,父皇倒真不至于杀了六皇子。

&ep;&ep;李治想了想,也是对自己这位六哥无可奈何,这位六哥可不仅仅是折腾父皇,以后自己若是继位,还要折腾自己。

&ep;&ep;禽兽不如的奇葩,李治也只能摇头苦笑。不过想想也没什么,这位六哥大半生不是在贬谪的路上,就是在贬谪的地方。反正不会久在长安烦自己,实在不行,到时候将他贬到幽州或者琼州也就是了。

&ep;&ep;“好了,将这盒鹿什么收了。”

&ep;&ep;夏荷抱了盒子,又不由脸上添了一抹红晕。这东西功效夏荷自然明白,此时捧着,不知道如何,就胡思乱想起来,越想倒是脸上的胭脂越浓了。

&ep;&ep;夏荷和春桃将东西都收了,外面宫女已经送来了午膳,午膳极为简单,就是粥饭,因为李治刚刚病愈,也真不敢吃别的。

&ep;&ep;李治看了看夏荷接过的热粥,粥呈一种淡红色,和夏荷此时的脸色倒是一般,而并非李治想的白粥。

&ep;&ep;这应该就是胭脂米熬的粥了,胭脂米在唐宋之时极为出名,可是在许多唐诗宋词之中被盛誉过,当然,这些诗词可能盛誉的并非胭脂米,因为此时还有一种东西比胭脂米更常见,颇受女子喜欢,也受男子喜欢,那就是胭脂。

&ep;&ep;春桃退了出去,夏荷端了热粥到了李治身侧,取了勺子,要喂晋王。

&ep;&ep;宫女伺候喂粥,对于皇子来说,再习以为常不过,不过李治看她站着端粥喂自己,不是很方便,用手拍了拍榻边。

&ep;&ep;“坐在这里喂!”

&ep;&ep;“啊!三殿下,奴婢可不敢。”

&ep;&ep;“夏荷,你不听本王的话就敢了?”

&ep;&ep;“奴婢知罪!”

&ep;&ep;“好了,坐这里!”

&ep;&ep;夏荷有些惶恐坐下,小心喂着李治,李治尝了尝这胭脂米熬的粥,倒也品不出和普通白米到底有什么区别,还是米粥的味道。

&ep;&ep;此时品着胭脂米粥,看了看身边这宫女胭脂般的面色,李治伸了手,他听过一句话,女孩子害羞时,脸是热的,此时就想用手捏夏荷的脸试试。

&ep;&ep;夏荷本能让了让,忽然想到这伸手的可是殿下,又凑了过来,让殿下捏着她的脸颊。

&ep;&ep;宫里的宫女,其实对这个早就有了准备,能够得到某位皇子喜欢,其实是求之不得之事。

&ep;&ep;李治也就轻轻捏了一下,感觉手指间滑腻,确实好摸,不过他本就只是想试试夏荷脸上发热不,也没想别的,所以捏了一下,也就松了。

&ep;&ep;夏荷的脸却愈发红的厉害,此时想入非非,心中仿若揣了一只兔子,心潮澎湃,连呼吸都急了几分。

&ep;&ep;倒是看的李治心中感叹,自己这轻轻一捏,倒是将这丫头捏成这般。

&ep;&ep;“对了,夏荷,你姓什么?”

&ep;&ep;古代女子一般无名,大户人家出身的女子只有姓都很寻常,更不用说普通百姓家女子,所以李治只问夏荷的姓。一来让夏荷缓缓心情,二来他也确实想知道一些这丫头事情,毕竟他打算从母后那边要了夏荷。

&ep;&ep;“回殿下话,夏荷进宫之前,姓刘。”

&ep;&ep;李治的手不经意的抖了一下,姓刘,如果自己记得不错,身为晋王的自己,第一个儿子李忠母亲可是宫人刘氏,难道?

&ep;&ep;不会就这么凑巧吧!

&ep;&ep;李治还在想,夏荷又舀了一勺热粥喂到李治唇畔。李治看她胭脂米一般的面色,心中不免又在思着关于刘氏之事。

&ep;&ep;一碗热粥吃完,夏荷小心取了怀中锦帕,帮晋王擦拭唇角。

&ep;&ep;“好了,下去吧!”

&ep;&ep;夏荷端了粥碗离开,李治看了看这个宫女背影,倒真是窈窕女子,身段却也惹人喜欢。此时自己身子虚弱,要是自己身体恢复,真的难免对这丫头不生出一些心思。

&ep;&ep;李治唇角微微动了一下。

&ep;&ep;难道真的如此凑巧?

&ep;&ep;华夏历史上,但凡皇子,一般第一个女人不是自己乳母就是宫女,皇子长大,一般都是从乳母宫女身上找到第一次做男人的感觉。

&ep;&ep;乳母李治觉得自己不太可能,他来到这个时代,也没见过自己乳母,还不知道有没有。就算有,那乳母也比自己大了一轮,按自己此时年龄,自己乳母如何也三十多岁。

&ep;&ep;自己又不是明朝那位天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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