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耷拉着头,轻微地呢喃了一声,仿佛是回应,双手被毛巾系着,固定在墙壁上,就像在玩s-样,形成一个绝对糜艳、绝对另男人血气横生的画面。

&ep;&ep;这个小丫头,知不知道将眼下的姿态能够害死男人!?

&ep;&ep;霍北丞咬牙,一把抽走她头顶的水盆,又顺势解开她手腕上的毛巾:“苏莞!起来!”

&ep;&ep;小丫头的手腕一松开,却仿似抽干了最后的力气,整个人滑倒在了浴缸里——

&ep;&ep;他眉峰迅速皱起,把她抱起来,这才发现她全身冷得透骨,额头却烫得吓人。

&ep;&ep;发烧了。

&ep;&ep;“嗯啊……”掉进了温暖的怀抱,浑身冰凉的小女人舒服地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往他怀里又缩了几寸,扶了一晚上僵直的双臂缠住他的腰身,仿佛在他摄取温度。

&ep;&ep;像一只可怜兮兮,被人蹂躏过的小动物。

&ep;&ep;他呲拉一下,将她湿透了的衣裤扯了下来。

&ep;&ep;苏莞身子一凉,意识清醒了:“住手……你干什么……”

&ep;&ep;她已经被他惩罚了一晚上,也道了歉,他还不放过自己么?

&ep;&ep;“你觉得我会对一个病得像死猪的女人有兴致?”他“哗”的抽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将她身上揩干,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ep;&ep;苏莞羞耻不已,却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挣扎就像是她太累了,浑身像被火在烤,骨头酸痛,连抬一抬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擦拭自己,直到确定他真的只是给自己揩干身子,才放心下来,眼皮又合上了。

&ep;&ep;擦干怀里的女人,他扔下毛巾,将她径直抱回了卧室,放在了大床上,用白色毛毯将她裹住,然后走出卧室,站在楼梯口,喊了一声:“兰姐!”

&ep;&ep;早起的兰姐忙从厨房出来:“三爷,有什么吩咐?”

&ep;&ep;看到三爷睡袍敞开,露出半裸的健硕胸膛,再顺着他身后没合上的卧室门,不禁老脸一红。

&ep;&ep;昨晚三爷一来就打过招呼,让她回工人房早点休息,无论听见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昨晚她确实听见苏小姐对着三爷的撕打挣扎声……

&ep;&ep;看来,以后三爷要是过来,她还是找个理由出去吧!

&ep;&ep;“去拿退烧药上来。”

&ep;&ep;兰姐吓了一跳,玩得这么过火?病了?却不敢多问什么,取了药递给三爷。

&ep;&ep;霍北丞接了药走回卧室,只见床上的丫头已经悄无声息。

&ep;&ep;毯子的温暖和清香让苏莞彻底放松下来,蜷缩成婴儿在子宫里的姿势,竟一下子彻底睡熟了,只是娇嫩的唇瓣一启一合,似乎在说着梦话:“妈……”

&ep;&ep;听到她的梦呓,他眼神一动。

&ep;&ep;高寒说过,她的妈妈在她爸爸去世前就失踪了,据说是抛夫弃女跟别人跑了。

&ep;&ep;他眸子里的冰凉莫名散去了大半:“起来,吃药。”

&ep;&ep;苏莞毫无反应,这会儿就算世界末日也别想打扰她睡觉。

&ep;&ep;他皱皱眉,坐在床沿,将她抱起来。

&ep;&ep;她仍然毫无知觉,只是像个小懒猪儿一样,翻了翻身子,抱住他的腰,又呢哝了一声:“妈……”

&ep;&ep;他脸肌一僵,试了试她的额温,好像比刚才更烫手了,将退烧药用勺柄研磨成粉状,又用勺子送进了她苍白的唇里,含了一口水,俯下身,欺上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将水一点点送进去。

&ep;&ep;“嗯哼……”迷迷糊糊中,她呻吟了一下,只觉得有什么在自己口腔里卷裹着搅动着,阳刚猛烈的气息不停在口腔里游走,想要避,却避不开。

&ep;&ep;直到药被他推挤着流进了咽喉、胃袋,她才感觉他放过了自己,浑浑噩噩又睡了过去。

&ep;&ep;……

&ep;&ep;这一睡,苏莞睡了个昏天暗地,傍晚才醒。

&ep;&ep;虽然四肢还有些发烧之后的酸痛,但烧已经退下了。

&ep;&ep;卧室里,开着二十多度的恒温暖气,很适合病人。

&ep;&ep;回想起早上半昏半醒中的事,她一惊,掀开毯子,果然,没穿衣服。

&ep;&ep;他扒了她的衣服,给她擦身体,还……还用嘴给她喂药……

&ep;&ep;什么意思?先给两棍再给甜枣吗?

&ep;&ep;还是说他和她的协议才刚刚开始,他不想这么快就玩死她这个小宠物?

&ep;&ep;嘴里依稀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是甘醇浓郁的龙涎香,夹杂着淡淡的清馨的须后水和烟草味儿,透出成熟沉稳。

&ep;&ep;她脸颊感觉像是又发烧了,羞愤地咬紧了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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