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芝,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陈景峰盯着手机里的照片,笑着发问。

&ep;&ep;“像什么?”

&ep;&ep;“像一朵睡莲。”

&ep;&ep;她淡淡地应一声,“哦。”

&ep;&ep;她低头翻着手中的美容美妆杂志,等着美发师来给她做头发。

&ep;&ep;像陈景峰这种大户人家就是麻烦,过个生日都和晚宴一样隆重。林芝觉得过生日就几个亲朋好友聚一下,热闹热闹就行了。但是陈正国不同于他们这些小百姓,这不仅仅是生日派对,更是生意往来、扩大人脉的机会。

&ep;&ep;杂志上有一篇文章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如何才能加入豪门?》

&ep;&ep;她摇摇头,豪门的家庭背景太复杂,对于家产也纠缠不清。就算她不认得李言蹊,她也不会选择身边的陈氏兄弟,光是应酬频繁这一点就很让她生厌了。

&ep;&ep;陈景峰在她身后瞟了一眼她看的杂志,心中忽然有点雀跃。

&ep;&ep;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还真是……挺般配的。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端庄贤淑,他满意地点点头。

&ep;&ep;忽然林芝的头皮一痛,她皱眉问:“陈景峰,你拔我头发干嘛啊?”

&ep;&ep;“我看你有根白发……所以帮你拔下来了。”

&ep;&ep;“是吗?”林芝惊讶道:“给我看看……”

&ep;&ep;“扔掉了。”陈景峰对着镜子里的人笑嘻嘻道。

&ep;&ep;林芝作罢,低头看杂志,很快她就翻到星座那一页,颇有兴味地看着。

&ep;&ep;陈正国的生日晚宴包下了酒店三楼所有的桌席,陈正国和几个老总模样的男人坐在一张桌子上,陈母坐在陈正国身边,前来敬酒的人游刃有余地应付着。

&ep;&ep;陈氏兄弟和林芝坐的坐席和他们隔了两桌,大家都投去询问的眼光,暗中猜测着林芝和陈景峰的关系。

&ep;&ep;陈正国还发表了讲话,有好事者借着祝酒的名义去问陈正国,他只是笑笑,说那是年轻人的事,自己年纪大了,也管不来。

&ep;&ep;对林芝不与否认,也不承认。

&ep;&ep;林芝听得心中狐疑,太奇怪了,前些日子才说她是孤儿,坚决不同意她和陈景峰来往的……

&ep;&ep;“你爸爸,怎么转变得那么快啊?”林芝小声问着陈景峰。

&ep;&ep;陈景峰一本正经地说:“我和我爸说,我这辈子非你不娶了,他先不同意,后来我绝食,他就同意了。”

&ep;&ep;林芝瞪他一眼,“说人话。”

&ep;&ep;陈景峰的眼里飞过闪过一丝怪异,对她笑笑:“能有什么原因,他见我对你是认真的,现在身边连一个女人都没有了,还不是心疼我这个儿子。”

&ep;&ep;林芝白他一眼,没理他。

&ep;&ep;“林芝,你吃这个。”陈景岳给她夹了一块清蒸多宝鱼的肉。

&ep;&ep;“谢谢……”林芝望着陈景岳,再望望身体健朗的陈正国。

&ep;&ep;他们之间相差四十五岁……

&ep;&ep;林芝吃着陈景岳给她夹的鱼肉,低声问:“陈景岳,你和你爸爸的岁数相差那么多,平常会有代沟吗?”

&ep;&ep;“会有吧……”陈景岳突然想到什么,警惕地朝陈正国那边望了望,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林芝,我告诉你,其实我妈妈是爸爸的第二任妻子。”

&ep;&ep;林芝吃惊,“你们是重组家庭吗?”

&ep;&ep;“也不能那么说,我爸爸的第一个老婆死了,但我妈妈之前没有结过婚。”

&ep;&ep;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的岁数相差那么多。

&ep;&ep;耳边陈景岳说:“每年的6月2日是他前妻的忌日,那天他什么事都不做,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虽然不知道爸爸在书房里做什么,但他出来的时候我还能感到他的悲伤。”

&ep;&ep;“想不到你爸爸那么痴情……”林芝望着陈正国,突然陈正国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她对视了一秒又慌忙收回视线。

&ep;&ep;“嗯,我妈妈也很温柔,知道爸爸怀念亡妻,也从不苛责爸爸,所以他们的关系还不错。商场上的诱惑那么多,但爸爸一直都很本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连秘书都是男的。”

&ep;&ep;听陈景岳说完,林芝对陈正国的好感增加了几分,这就是糟糠之妻不下堂吧,比刘博文强太多了……

&ep;&ep;一直到晚宴结束,陈正国都没有和林芝说一句话,林芝越发地觉得奇怪了,这场晚宴她根本没有出席的必要。

&ep;&ep;陈景峰把林芝送回了教师宿舍就回到了家里。

&ep;&ep;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密封塑料袋,递给正在和自己对弈的陈正国,“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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