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晚晚在检查的时候确实是十分认真,毕竟她也很好奇昨天夜里那个男子有没有做些什么手脚,或是替换,毕竟昨天夜里的时候,他可是从她的房间里偷走了不少的令牌。

&ep;&ep;确实是让人有些许惊讶的一幕,但是秦晚晚就是全部都放在眼中了,眼下这些算什么。

&ep;&ep;“我觉得并没有什么问题,你觉得呢?温宁。”

&ep;&ep;秦晚晚检查完毕之后,看着温宁,表情十分疑惑。

&ep;&ep;她看出来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了,可是听她没有说出实情。

&ep;&ep;这两块令牌的样式确实是一模一样的,但是实际上贝贝手中的令牌确实是被更改过的样式,所以找不到奇异的地方也属实是正常的。

&ep;&ep;温宁自然是不服气,接过令牌就开始研究。

&ep;&ep;听了昨天秦晚晚交给自己令牌时候的话,温宁倒是感觉到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了。

&ep;&ep;“小姐你看,奴婢发现这里和这里都是不一样的,但是小姐昨天与奴婢说过,这样的情况是不会存在的,因为每一个令牌都只有两个地方一样标志一样的,但是我昨天与大家确认过,是没有她这个是没有任何标志的,所以奴婢斗胆猜测是贝贝所为,还请小姐明察此事,也好还贝贝一个清白,若贝贝是清白的,奴婢亦会亲自同贝贝道歉表示诚意,直至贝贝愿意原谅我为止。”

&ep;&ep;秦晚晚听得倒是真切了,只是不知温宁是否会做。

&ep;&ep;温宁是什么样的人,秦晚晚不清楚,但是看着面相,确实是不太适合让人去相信的类型。

&ep;&ep;“你说的确实没有问题,也没有错,这是我的考验,但也不是我包庇了贝贝,昨天夜里偷偷进入厨房的人不是贝贝,我早在昨天夜里就已经眼见为实,确实是‘贝贝’进入了厨房,但这个贝贝,却不是真的贝贝,你有听说过换脸么?这不是我经常做的事情,大家不也没发现么。”

&ep;&ep;秦晚晚的疑问一出,大家就瞬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毕竟秦晚晚说的确实是有道理的。

&ep;&ep;“行了,这件事情就交由我去调查,至于今日一群奴婢侍卫在这儿围观,聚众闹事的事情,想必大家也知道后果是如何,直接去领罚便可,若还有疑问,大可以向我诉说。”

&ep;&ep;秦晚晚说完,就带着贝贝离开了。

&ep;&ep;想来,所谓的诉说不过是示威罢了,又何说她会帮着这群丫鬟们,毕竟他们欺负了贝贝。

&ep;&ep;秦晚晚本就不咄咄逼人,只是被欺人太甚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ep;&ep;“小姐,为何今日要如此帮贝贝,明明今日的事情,即便是小姐不帮,贝贝也会抵死不认。”

&ep;&ep;贝贝无非就是担心秦晚晚因为盲目帮她而让大家对她的看法又多了点偏见。

&ep;&ep;“没事,贝贝,你做的很好,确实不用因为势力而顺势承认,不是你做的怎么都不是,何必在意他人怎么说,因为你身后有我,我会帮你解决这些事情。”

&ep;&ep;秦晚晚抚摸了一下贝贝的头,安慰了一会儿,就让贝贝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ep;&ep;这件事情开始确实是这群丫鬟侍卫们无理了,即便是拿着实质证据也不能如此轻易就做出判决,实在是无脑行为,这种狗仗人势的行为也不知道是从哪学的,秦晚晚着实是好奇。

&ep;&ep;他们有错在先,秦晚晚又何必去多言什么,再不济,换掉便是,府中缺这种人么。

&ep;&ep;“父亲。”

&ep;&ep;秦晚晚看见忠勇侯坐在院子里,不知做甚,便上去看了。

&ep;&ep;丫鬟方才来禀告了忠勇侯,说秦晚晚无理取闹的事情,忠勇侯原先是不信,这会儿确实看见秦晚晚自己来了,便想着要问问她。

&ep;&ep;“这温宁所说的一面之词,可否是真的?为父听闻晚晚为了包庇丫鬟贝贝,无视证据。”

&ep;&ep;“女儿绝无半分包庇,敢问父亲可知这温宁是否真的知晓实情,若是不知,又有何好说?”

&ep;&ep;秦晚晚说着,走到忠勇侯身边,温宁就站在忠勇侯的身后,低着头不敢和秦晚晚直视。

&ep;&ep;她自然是认为这件事情肯定有秦晚晚的责任,即便是心底里崇敬秦晚晚,但是自己的面子,还是需要自己去保住,所以她才斗胆过来这里和忠勇侯诉说。

&ep;&ep;本就是在厨房掌管事务的人,还有个比较高的职位,在整个忠勇侯府是除了忠勇侯以外是不用听从谁说的话的,只不过是秦晚晚回来,多了个让人崇敬的秦家大小姐罢了。

&ep;&ep;她也一直夹着尾巴做人,妄想来秦家大小姐身边做事,企图获得更多地位,却没想被人捷足先登罢了,自己不服气又有何用呢?

&ep;&ep;“还有,我早在离开之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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