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几道细微又强大的声音听得秦晚晚热泪盈眶,在听到那些恶意诋毁时,她还以为她救错了人,原来没有,还是有人念着她的情,愿意为了她而爱屋及乌,有这样的人,大旭才能有希望啊!

&ep;&ep;就在秦晚晚准备走进去的时候,陈启焕又出声了,只见他不屑地嗤了一声。

&ep;&ep;“切!说你们蠢你们还真是蠢得像头驴啊?那秦晚晚不过是个女人家而已,医术能有多好?说不定和那个金大夫有一腿,人家才教她点粗浅东西呢!”他满脸的不屑猥琐,一副自己看破了一切的样子。

&ep;&ep;秦晚晚再也忍不了了,走进去阴阳怪气道:“呦,照你这么说,你是半夜跑到我营帐去趴我床底听了全过程了?”她语气嘲讽,盯着陈启焕的眼神能淬出冰来。

&ep;&ep;众人慌乱,没想到说坏话被当事人给听见了,脸上都是心虚的表情,只有陈启焕慌乱了一瞬又镇定了下来,目光高傲地回望她。

&ep;&ep;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ep;&ep;“这不是晚晚姑娘吗?怎么?不跟你的湖哥鬼混,怎么来训练场了?难道你想换换口味?”陈启焕语气下流,朝着周围的人挤眉弄眼,以他为首的一众小团体顿时哄笑起来。

&ep;&ep;秦晚晚也不急,走到操场旁的武器架前一样一样地掂量着什么武器适合她,嘴里慢里斯条地答道:“对啊,平淡的日子过腻了总想换换口味!”话音刚落,她提起一柄大刀直直向陈启焕砍去,脸上的神情狠戾。

&ep;&ep;“卧槽!”陈启焕被吓了一跳,下意识闪躲,但是动作不够快,还是被削掉了一块肉,捂着伤口怒吼,“秦晚晚你疯了吗?你想杀了老子?”他满是不可置信,伤口传来的疼痛使他面部扭曲。

&ep;&ep;秦晚晚却不急不慌,又提着刀补了一刀,被他躲过去了。

&ep;&ep;“对啊,我很久没杀过人了,想换个口味杀个人重温一下!”她脸上表情轻松,丝毫没觉得自己是在杀人,而是在砍瓜切菜一般,一柄大刀被她挥舞的虎虎生威。

&ep;&ep;陈启焕被她逼得狼狈逃窜,一边高声叫嚣:“你疯了!将军不会放过你的!”他中了好几刀,痛得龇牙咧嘴。

&ep;&ep;旁边的人看他被秦晚晚追杀,想上前去拦又不敢,默契地退开她的攻击范围,面面相觑。

&ep;&ep;是他说坏话让正主听到了,被正主追杀,也不关他们的事儿对吧?

&ep;&ep;秦晚晚一边追杀他一边还不忘回嘴,“将军不会放过我?你倒是把将军喊来啊,看看他是偏向你这个满口造谣,污蔑王爷的小人还是偏向我!”

&ep;&ep;她把听到萧慎衍为何受伤后的怨气和愤怒通通都发泄到陈启焕身上了,提着刀追得他满操场跑。

&ep;&ep;不过秦晚晚也是有分寸的,她砍得那几刀看似狠戾,但事实上只是削掉了几块肉,连伤筋动骨都谈不上,她只是想给这个满嘴喷粪的垃圾一个教训,却不想真的沾血,她嫌脏。

&ep;&ep;训练场的动静很快传到了陈欢耳朵了,他赶到时,只见秦晚晚提着一柄大刀,满身气质狠厉在追着一个血葫芦跑,那个血葫芦也眼熟,不就是他来东三镇时路上救下的一个可怜孩子吗?虽说有些嘴贱,但是个好兵,敢打敢杀,战场上杀过不少敌军。

&ep;&ep;陈欢头疼,随手捡起一颗石子,疾射而出。

&ep;&ep;“锵!”

&ep;&ep;石子打在大刀上,秦晚晚一个没抓住,大刀脱手而出,欻一声明晃晃地插在了沙地上。

&ep;&ep;众人这才惊觉回神,转头去看,正好看到了现在训练场门口的陈欢,顿时惊慌跪地,口呼将军。

&ep;&ep;“参见将军!”

&ep;&ep;众人声齐如雷震,听得秦晚晚都吓了一跳,陈欢却很淡定,摆摆手让众人都起来,迈着四方步走进来,脸上表情不动如山。

&ep;&ep;“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还打起来了?”

&ep;&ep;他实在有点想不通,一个是普通将士,一个是来帮忙的女大夫,怎么还能打起来了呢?还是秦晚晚追着陈启焕砍。

&ep;&ep;陈启焕因为痛觉有些反应迟钝,听到他这句问话转过头才发现陈欢来了,顿时扑上去哭诉。

&ep;&ep;“将军,将军您要救救末将啊,这个女人疯了,她要杀了末将啊!”他死死攥着陈欢的衣角不放开,哭嚎着要陈欢为他做主。

&ep;&ep;陈欢有些微微的洁癖,看陈启焕把眼泪鼻涕往自己衣服上抹,嘴角有些不自然的抽了抽,拽了一下衣服没拽开,只好皱着眉头忍下来了。

&ep;&ep;“晚晚姑娘,你来说,怎么回事!”他语气有些不悦,眼神更是能杀死人。

&ep;&ep;秦晚晚却不慌,因为她知道陈欢的不悦不是对她,而且她是流刀姐带过来的,萧慎衍还是她救的,陈欢恼谁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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