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快问!”

&ep;&ep;“你为何要帮钰国打仗?”

&ep;&ep;提及此事,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ep;&ep;“你以为我想?他手里攥着我想要的东西,倘若我不肯帮他打下五场胜仗,他不肯把东西交给我!而你陌奕宗,发起的突袭侵略战,是第六场战役!”

&ep;&ep;她拼了命地要夺回八卦锁,因为其中藏有她应得的东西!好吧,即使最终未能如愿取走属于她的一切,宁可毁了八卦锁,也不能让陌奕宗打开藏金洞的暗门!当然,不能让他走进去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狡猾的钰国皇帝连同她的真实身份,以及她所签署不平等的交换契约,一同放置于洞中!

&ep;&ep;身份重不重要,要看这个身份是否可以调兵遣将,而她偏偏拥有这等至高权力!

&ep;&ep;一旦让陌奕宗发现她的真实身份,他肯定会不择手段地,企图将她手中的那一片贴在接壤线上的军事要塞收入囊中,何况此要塞还是重要的交通枢纽!接下来,他一定会指挥陌氏军队!结合她的军队扫荡各个关隘乃至席卷西域与匈奴!

&ep;&ep;他一定会,对这一点毋庸置疑!

&ep;&ep;届时,他还会放她走?呵,不把她拴在战旗上当帅印使她都不姓龙!

&ep;&ep;是的,她真实的姓名叫做——龙走月。

&ep;&ep;可以说,她是中原地区一个神秘且令人望而生畏的存在。

&ep;&ep;当然,这样讲也并非她有三头六臂,换言之,她的后盾坚如磐石。

&ep;&ep;原本,她与陌氏王朝可以井水不犯河水,是陌奕宗一而再再而三言语上的挑衅,让她动了鲸吞陌氏的念头。

&ep;&ep;正因如此,她忍气吞声地活了下来,随时随刻寻找逃出去的机会,如今还包括她的儿子,一定要拼尽全力逃出宫,只要离开此等凶险之地,才有可能杀陌奕宗一个措手不及!

&ep;&ep;问她为何不趁现在就杀了陌奕宗,说句实话,她的心态也很复杂,毕竟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儿子的父亲,或者说,在她眼里,陌奕宗更像一个脾气极烂的面首吧?

&ep;&ep;陌奕宗凝视着她愤怒的双眼,嘴角勾着得逞的坏笑。仿佛在说:朕就是比你强,脑筋就是比你转得快,不服行吗?

&ep;&ep;花响攥拳,看吧又来挑衅了!呵,当他用“小妾”来定位她的时候,岂能想到她也在用“你是男妾”的态度看待他?!

&ep;&ep;他想凌驾于她之上耀武扬威,她还想傲视群雄呢好吗!

&ep;&ep;……

&ep;&ep;陌奕宗哪里知晓她正在心里与他争抢主导之位,只能看出她一脸愤怒。

&ep;&ep;估计逼她讲出与钰国的关系,让她很愤怒吧?

&ep;&ep;他不由暗自舒口气,幸好他自认有能力辨别出她话中的真伪。或者说,花响不大会说谎,碰上不想说的事儿,避而不答罢了,因此不难推断,以上对话皆属实。

&ep;&ep;这就好办了,只要她不是一心想为灭亡的钰国报仇雪恨,他们的关系还有得救。

&ep;&ep;倏忽之间,压在他心头的愁云被风吹散,好不舒畅!

&ep;&ep;“好了莫气鼓鼓的,朕回答你提出的问题。最近前朝不安分。隔三差五还得跑趟军营,没有精力应付其他事,或人。”

&ep;&ep;提及前朝,花响挑起眉,道:“因为你要斩了李贵妃的爹,党羽不干了?”

&ep;&ep;“二品大员岂是想杀就杀的,自然要有一番口舌争执,何况许多官员就是依仗李御史这颗大树才爬到今时之位,让他们吵去吧,这人,朕是杀定了。”

&ep;&ep;“陌奕宗,倘若我告诉你,我已经查清李贵妃认罪的原委,你是否会连我一起也办了?”

&ep;&ep;陌奕宗不怒反笑,道:“你没有任何渠道可以收集线索,所以你口中的查清,也不过是臆想罢了。”

&ep;&ep;花响微扬头,“为了增进妃嫔与帝王之间的感情,帝王会挑选见多识广的妃嫔伺候笔墨,可是,自从那名太监死后,你便取消了这一项惯例,没错吧?”

&ep;&ep;陌奕宗脸色一沉,愠怒道:“你非要掀开这一笔旧账不可?”

&ep;&ep;“我知晓你把面子看得比天重,我也不想刨根问底儿,我只想从李贵妃口中获悉真凶是谁。再者,凭我对你的了解,当你感到颜面受损,或者臣子稍有异动之时,你基本查个大概便会给对方判下死刑,也许李贵妃也有她的苦衷?”

&ep;&ep;花响听到儿子的哭声,示意他松开手,继而从他身前挤出去。

&ep;&ep;陌奕宗伫立原地遥望远方,没想到花响这般了解自己。他做事一贯雷厉风行,但也不是谁惹他就杀谁,他欣赏敢于直言进谏的忠臣,厌恶碌碌无闻、阿谀奉承的庸臣。只可惜他不是拥有火眼金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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