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萧公子请。”

&ep;&ep;神医萧越很快来到蔚城枫的宫门前,见到了亲自前来迎接他的蔚城枫。

&ep;&ep;“不知北越皇帝如此急切邀请在下,不知所为何事?”

&ep;&ep;萧越与他并列而行,疑惑地看了一眼蔚城枫。

&ep;&ep;“是我很重要的一个人,她的孩子很是危险。”

&ep;&ep;“哦,快去看看。”

&ep;&ep;萧越随着蔚城枫急骤的步伐,带着他皇宫后头的院子前去。可是,当萧越见到蔚城枫动用他的机密讯号将他请来,为的就是医治宁无忧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郁闷了。

&ep;&ep;去年在南越,他亲眼目睹慕清朗对她心心命命的倾心呵护,一个大男人,竟然沦落成了一个端茶送水的丫环,而且还对她事事亲历亲为,都快将她宠上天了;

&ep;&ep;可如今在北越,这女人又来享用蔚城枫同样的倾心呵护,如果不是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怀的是慕清朗的胎,生的是慕清朗的种,再见到蔚城枫如此这般用心地呵护她的孩子,不知情的,恐怕会以为这个女人怀中抱着的,肯定就是他蔚城枫的种呢。

&ep;&ep;萧越在见到宁无忧之后,轻轻哼了一下,又在心里骂了句:妖女。哦不,是妖妇。

&ep;&ep;“你居然服用红花?你这是嫌命太长?”

&ep;&ep;萧越一进前厅,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红花的味道,他毫不客气地指着桌上的一盏汤药,冷着脸数落着宁无忧。

&ep;&ep;“我哪有?听说这汤药是调理产后的益母草汤。”

&ep;&ep;知道萧越要来,宁无忧今早特意叫人备上这碗汤药,与前几日秋瞳为她准备的完全一致,她是想着稍后,请萧越帮着检验一下这汤药是否有问题。

&ep;&ep;没想到,萧越一进来,便直接了当地说出这碗汤药有问题。

&ep;&ep;宁无忧转头看看盏汤药,嘴上轻轻回应着,可是却在心里暗暗叫骂,秋瞳,你这个贱人。

&ep;&ep;其实宁无忧再见萧越,她也是怀着一种有口难辨的复杂情绪,明明吧,她也是去年在南越刚刚吃了他开的安胎药,这才保住自己与腹中孩子的性命。可如今,她又出现在北越蔚城枫的宫中,而且她的孩子如今的状况,还需要他的诊治,明明,她也并不想再见他,省得让他误以为她是个脚踩两只船的轻浮女人,可是,如今并不是与他逞强的时候。

&ep;&ep;“喝了这些药,看来你已经打算绝育了。”

&ep;&ep;萧越冷哼了一下,并不与她再多说,目光便集中到她的孩子身上,他上前轻轻掀开他细小的眼皮,便诧异地问道,“你生产时难产?这孩子症状是当时难产导致的窒息,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留下的后遗症。”

&ep;&ep;“啊,请萧公子救救我的孩子。”

&ep;&ep;宁无忧一听,内心顿时充满惊惧,立即抱着孩子落下交椅,要给萧越下跪。

&ep;&ep;“忧儿,莫急,萧公子会出手相救的。”

&ep;&ep;蔚城枫上前将宁无忧扶到交椅。

&ep;&ep;“回答本公子,你出现难产?”

&ep;&ep;萧越见宁无忧哭哭啼啼的,不耐烦地加大了声音。

&ep;&ep;“是的,萧公子。”

&ep;&ep;宁无忧停止了哭泣,哽咽着回了话。

&ep;&ep;“可是,去年在慕王府,你男人请我去救你,给你服下的药,都是给你保胎,甚至保你顺利生产的,你是不是在生产过程服用了红花?”

&ep;&ep;“我记得我当时生产时,起先是很顺利的,可我嗓子渴,就喝下了秋瞳给我的一碗汤水,后来就腹中收缩得厉害,以致我四肢无力,最后变成难产了……我记得那个味道,如同今日这碗。”

&ep;&ep;“哼,生产时还敢喝红花,你没有赔上一尸两命,本公子只能说阎罗王眼睛瞎了。”

&ep;&ep;萧越觉得不可思议,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拔开木塞,从里头倒出一丸药,吩咐道,“此药兑水化开,用纱布将药汁渗进口中,每日三次,连用七日,状况会好转。”

&ep;&ep;他说完,便看也不看宁无忧,转身以手掸掸衣袖,向着门外走去。

&ep;&ep;“好的,多谢。”

&ep;&ep;“多谢萧公子。”

&ep;&ep;本来听到宁无忧说秋瞳给她喝的药里有红花,才导致她难产差点一尸两命,他的眉间便蓄满阴寒。只恨不得立即前去将那个恶毒的秋瞳抓来处死。现在,无忧的孩子又能得救,蔚城枫郁结的心中立即变得欣喜,见萧越要走,他立即上前,引导着他走了出去。

&ep;&ep;“诊金五百两银子,请立即支付。”

&ep;&ep;萧越神色淡淡,实在无法理解,宁无忧那妖妇的孩子能够得救,他蔚城枫抛下北越皇帝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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