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半夏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头晕乎乎的,身子踉跄了几下,仿佛要倒下去了

&ep;&ep;身旁的男人手疾眼快地把她给扶住了,看到小丫头脸蛋异常的红,他下意识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脸色一沉,“你发烧了!”

&ep;&ep;难怪她会感觉到身子很沉,好像被风一吹就会倒。

&ep;&ep;她记起来了,上辈子她这个时候她也是发烧了,可老师非但不让她请假去买药,还嫌弃她感冒会感染别人,就把她的座位调到了最后一桌的角落里。

&ep;&ep;着实把她给气得直接逃课不上了,但是守校门的大伯这会儿是不可能让她出去的,所以她才想了这么一招,翻墙!

&ep;&ep;反正她也爬过不少次!

&ep;&ep;“冷……”

&ep;&ep;沈半夏哆嗦地说,明明现在是秋季,可是她还是感觉凉意飕飕。

&ep;&ep;霍嘉树二话不说,从自己的行李包里翻出一件绿色的军大衣,披在她的背后,“还冷吗?你烧得很厉害,我带你去看医生。”

&ep;&ep;“我……”

&ep;&ep;就在沈半夏被他感动到想落泪的时候,远处突然走来一个蓄着胡须的男人,正是她们班的数学老师,张建敏。

&ep;&ep;“咦,嘉树,原来你真的回来了啊!秦大娘说你要回来订门亲事,我还以为她是骗我的呢!”张建敏走过去,看到旁边还多了一个女孩,仔细一看,发现是沈半夏。

&ep;&ep;他面色严峻,立马把霍嘉树给拉到一边,低声询问他:“你怎么跟她在一块?”

&ep;&ep;霍嘉树皱眉:“不能吗?”

&ep;&ep;张建敏颇为激动,“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她可是我们镇上出了名的泼皮,这样的人你可别千万离她远远的!别看她现在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早恋抽烟喝酒打架,她样样都会!”

&ep;&ep;“是吗?”

&ep;&ep;霍嘉树挑起眉梢,非但没有因为张建敏的话而感觉到厌恶沈半夏,反而觉得这小丫头倒是有些与众不同。

&ep;&ep;张建敏以为他不信,“你别不信!你常年都在部队所以不知道。这次你留下来多住几天,听听这里的乡亲们怎么说,哪个不嫌她?她就是个狐媚妖子,见着男人就把持不住自己。你可离她远点……”

&ep;&ep;“行了。”

&ep;&ep;霍嘉树沉下脸,推开他,“张叔,你好歹也是个老师,有你这样说学生的吗?”

&ep;&ep;张建敏哑然,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感觉霍嘉树变得不一样了?

&ep;&ep;刚刚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小,恰好那些话就落入沈半夏的耳中,她以前就不喜欢这个张建敏,觉得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样子,在班上也只喜欢成绩好的同学。

&ep;&ep;平时她都懒得理他,现在还敢当着她的面跟霍嘉树说自己的坏话?

&ep;&ep;这还能能忍?

&ep;&ep;她走过去,苍白的脸上带着病态,却依旧无法掩饰她满身的戾气,威风凛凛,带着满满的压迫感,质问他:“我早恋你儿子了还是勾引你了?抽你家烟喝你家酒了?我就是坏我就要打架,怎么了?我做我的事,求你关注我了还是怎么着?要你管?”

&ep;&ep;张建敏被她怼得面色铁青,吹胡子瞪眼地对她吼:“沈半夏你太放肆了!我可是你老师!你本来就无恶不作,我说错了吗?而且我也只是不想你把别人也给带坏了!”

&ep;&ep;她能把霍嘉树带坏?她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

&ep;&ep;沈半夏眼神锐利如刀割,“你不是只教那些成绩好的学生吗?你算我哪门子的老师?”

&ep;&ep;“你……”

&ep;&ep;“还有你看清楚!这里是校外,别仗着你年纪大了,就倚老卖老的,真以为我怕你啊?”

&ep;&ep;张建敏着实被她给气得不轻,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要爆炸的锅炉一样,怨气直冲,他举起手就要去教训她。

&ep;&ep;霍嘉树立马抓住了他的手,“张叔你这就过分了!”

&ep;&ep;张建敏不明白霍嘉树为什么会护着这个死丫头,“你还护着她?”

&ep;&ep;“张叔,她还是个孩子,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ep;&ep;“你……”

&ep;&ep;就算没有霍嘉树,沈半夏也不会让自己轻易被欺负,秋风拂过,她咳嗽了两声,“咳咳……”

&ep;&ep;浑身难受极了,她用小手拉扯着他的衣袖,“嘉哥,我难受……”

&ep;&ep;第3章:初吻被夺

&ep;&ep;霍嘉树恍然想起了正事,不再理会张建敏了,扶着她直接走人,“我们走。”

&ep;&ep;张建敏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这还是那个不近女色,从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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