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昨晚上,你们做了?”徐饶吐出一道很长的烟圈,白色烟雾熏得他眼睛有些红有些肿。

&ep;&ep;刘昆放下匕首,抬起头看这徐饶,很坦然,不带一丝的歉意,依旧是如常那样平淡的语气。

&ep;&ep;“做了。”

&ep;&ep;徐饶顿时噎住,朝着他点点头,烟蒂磕在一旁的桌角上。“你不是说她是“尖子”么,诶,当初我想上她的时候你不是挺不待见的么,莫非你改性了,喜欢一只鸡?”

&ep;&ep;也就徐饶会这么跟刘昆讲话,他当刘昆是兄弟,两人的关系也真胜似哥们,一个女人而已,若刘昆提早跟他打个招呼,他不介意跟兄弟两个人“共享”。

&ep;&ep;可偏偏为什么是冯饕那个丫头?

&ep;&ep;一想到是那个丫头,徐饶的心底就有些憋屈,闷得不乐意。

&ep;&ep;这都什么糟心事,徐饶举得挺纳闷的,而且还有一丝恨意从胸口渐渐升腾。

&ep;&ep;恨昆子?徐饶只能苦笑摇头,昆子跟他是过命的交情,他不会对昆子下手,直到死都不会。

&ep;&ep;其实徐饶满脑子在纠结什么刘昆不是不清楚,刘昆不愿意隐瞒徐饶,光这一点就足以说明,冯饕这个丫头很特殊,而且刘昆也算是跟徐饶把这件事撂台面上讲明白了。

&ep;&ep;“这丫头挺倒是个稀罕人儿,就是性格犟了点,以后得好好j□j。”这是刘昆的话。

&ep;&ep;徐饶一听就明白了,刘昆是不愿放手这么个宝贝疙瘩了,可不是么,确实是宝贝疙瘩,饶是两个人见惯各种女人,能挑出一个与冯饕相比的么?

&ep;&ep;她就是那么教人稀罕,是个神奇宝贝。

&ep;&ep;纨绔就是纨绔,看宝贝的眼光都差不多。

&ep;&ep;徐饶默默的抽完一根烟,摔门出去,刘昆没有阻拦他,他知道他要去哪儿,也知道他去干嘛,,

&ep;&ep;这是刘昆欠他的,该还!

&ep;&ep;当徐饶一脚踹开冯饕的木门的时候,冯饕一脸惊吓外加睡眼惺忪的看着他,身上穿着无袖背心睡裙,手里抓着棉被,瞧见徐饶掩上门,不紧不慢的朝着她走过来。

&ep;&ep;她拧着两道漂亮的眉毛,撅着嘴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又不行了,来治病么?”

&ep;&ep;冯饕这个小脑袋,如今觉得只要是徐饶一来,一准就是为了他那ng根子的问题。

&ep;&ep;徐饶眼儿在她身上溜达了一圈,才止住内心的汹涌,冷笑道:“你倒是清楚得很。”

&ep;&ep;冯饕着实是累坏了,昨晚上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这刚躺下也就一个来小时的功夫,还尚在美梦阶段就被吵醒了,也懒得看他。

&ep;&ep;“要不,你去找其他人给你治治,或许其他人含含也好了。”她确实是不想自己每次都弄得小嘴酸软,也好心好意的给他支招,只不过徐饶就不乐意了。

&ep;&ep;徐饶坐到她床边,很仔细的观察她,漂亮娇嫩的小脸有些许疲倦,好不容易睁开的眼睛带着些许泪花,整个人如从从水里浸过的水灵小白菜。嫩的紧。

&ep;&ep;只不过一个晚上,她那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就多了好多红疙瘩,还有红疙瘩外的痕迹,徐饶在这方面可是特别机灵的一人儿,哪能不窥清其中的猫腻。

&ep;&ep;心头赫然一紧,徐饶眯着眼问她:“这一身是昆子给弄得?”

&ep;&ep;“嗯,很难看么?”

&ep;&ep;她此时也清醒得差不多了,低下头瞅着一身的疙瘩,尤其是见到一点一点的红疙瘩,就忍不住撅着小嘴,也不知道此时说的是被虫子咬得那些还是刘昆吮的那些。

&ep;&ep;“是挺丑的,或许以后会留疤。”他是睁眼说瞎话呢,见不得她好。

&ep;&ep;冯饕懵住了,小小声的嘟囔着:“不会把,那我去找狗子问问,有啥东西可以治治。”眼下也不知道村里有没有会看病的医生,她对自己的身体可是宝贝得紧,看不得这一身的红疙瘩。

&ep;&ep;徐饶忍不住掐着她的脸。

&ep;&ep;“小浪ti子,说吧,你是怎么把昆子勾yin到手的?”

&ep;&ep;“勾yin?谁说我勾yin他来着,是他说我是鸡的,他才是鸭呢,长得娘们唧唧的。”在徐饶的面前,冯丫头的胆子顿时肥了,可不是忘了这两人是过命的兄弟呢,在他面前讲刘昆的坏话,真当不要命了。

&ep;&ep;不过徐饶喜欢她这点,够带劲的!

&ep;&ep;“难道你不是做鸡的么?那你是干嘛的。”

&ep;&ep;徐饶嘴角一翘,满心开花。

&ep;&ep;这个宝贝疙瘩,怎么听是听不腻她说话呢。

&ep;&ep;“我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公务员呀。”她憋了老半天胸中有股雄纠纠气昂昂的得意,似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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