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承先生!”

&ep;&ep;荆十的声音里充满了着急和担忧,仿佛承靖州是她男人。

&ep;&ep;荆一轻嗤,还真是自来熟!

&ep;&ep;这人要是不要脸起来,当真无敌!

&ep;&ep;“来人!快来人!承先生出事了!”

&ep;&ep;荆十冲着门口大声叫喊,尖锐的声音吵得人耳朵疼。

&ep;&ep;荆一扫了眼地上装死的男人,鄙视他!

&ep;&ep;真是两个戏精!

&ep;&ep;慢慢表演吧,姐可没工夫看你们演戏!

&ep;&ep;“荆一,你站住!”

&ep;&ep;刚走了两步,被荆十叫住。

&ep;&ep;荆一停下来,“有事?”

&ep;&ep;“你不许走!你故意伤害承先生,他现在生死不明,你休想畏罪潜逃!”

&ep;&ep;故意伤害?畏罪潜逃?

&ep;&ep;这罪名还真不小!

&ep;&ep;荆一想笑,但笑不出来,心里无比的酸涩。

&ep;&ep;瞧瞧,这就是她一起生活了十六年的妹妹,为了个男人,如此的恶毒。

&ep;&ep;且不说承靖州是装的,就是真有事,那她犯了什么罪也应该由法院来判定,还轮不到她嚷嚷。

&ep;&ep;“放心,他死不了!要是死了,我负责!”

&ep;&ep;“你负责?”荆十冷笑,“你拿什么负责?你负责的起吗!”

&ep;&ep;“哎哟哟!”荆一夸张地拍了拍胸口,“阿十,你可吓死姐姐了,你知道姐姐向来胆小不经吓,这万一吓出心脏病来,你负责?”

&ep;&ep;话锋陡然一转!

&ep;&ep;“阿十,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话呢?承靖州的女人?你是吗?”

&ep;&ep;荆十的嘴蠕动着,半天没接上话,一张脸红得像猴屁股。

&ep;&ep;荆一轻嗤一声,“阿十,你记住,但凡是倒贴的,向来不值钱,也没人会珍惜。”

&ep;&ep;……

&ep;&ep;张兴在走廊尽头抽烟,见荆一自个从病房里出来,没见承靖州。

&ep;&ep;他忙灭了烟,快速走上前。

&ep;&ep;“荆小姐,州哥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

&ep;&ep;“哦,他正忙着,就把我赶出来了。”

&ep;&ep;荆一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言罢,正好电梯门打开,她便转身进了电梯。

&ep;&ep;张兴愣在原地。

&ep;&ep;忙着?

&ep;&ep;忙什么?

&ep;&ep;病房里只有荆十,州哥在忙着……不是吧?州哥这么重口味?

&ep;&ep;思及此,张兴连忙轻手轻脚地朝病房靠近,打算听个墙角。

&ep;&ep;这边,荆一从进了电梯,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ep;&ep;阿十说她们不是一个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回到家里,荆一就直接去了父母的房间。

&ep;&ep;翻了半天也没翻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她决定去阿十的房间瞧瞧。

&ep;&ep;“嘭嘭嘭——”

&ep;&ep;刚推开房门,敲门声突然响起。

&ep;&ep;谁?

&ep;&ep;最好别是承靖州,她今天不想再见到他!

&ep;&ep;哦不,以后都不要让她再见到他!

&ep;&ep;门拉开看到外面的人,荆一立刻就要关门。

&ep;&ep;可承靖州眼疾脚快,大脚一伸,挡住了即将要关上的门。

&ep;&ep;“嘶!”

&ep;&ep;“小东西,你快松手!你挤着我的脚了!”

&ep;&ep;“少装!一个大老爷们儿跟那个女人似的矫情你恶不恶心?”

&ep;&ep;荆一非但没松手,相反还用力死死地地推着门。

&ep;&ep;承靖州的脚被挤得变了形,疼得一张脸皱成了一团。

&ep;&ep;看得张兴无比的心疼,同时也一肚子的火。

&ep;&ep;“荆小姐,你再不松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ep;&ep;话音还没落,大脚就已经飞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