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9.吊桥效应:挠了我的腰(微h)

&ep;&ep;月上中天,夜色愈沉。

&ep;&ep;封栀却拨通了他的电话,是有恃无恐的打扰:“不好意思,今下午你讲得那道竞赛题,我还不是特别懂……”

&ep;&ep;“没关系,”俞清晖从梦乡中挣脱,声音沙哑懒倦:“需要我再讲一遍吗?”

&ep;&ep;她故意问:“可以吗?”

&ep;&ep;“这道题知识点比较全面,力学、电学、热光都有所涉及……”

&ep;&ep;性感低沉的嗓音,若情人的呢喃,封栀却悄然脱掉了衣裳,凌乱的发丝紧贴着雪颈,脸上的表情迷醉又艳丽。

&ep;&ep;今晚那支舞,勾动了她的躁郁,抓心挠肺的痒。

&ep;&ep;她喝了一大杯冰水,又偷偷点了烟,都无济于事,只能拿他来压了。

&ep;&ep;封栀毕竟青涩,纤巧的手指揉捏着一双初具规模的酥胸,再沿着腰身往下,欲语含羞的花径口早就湿涔涔,她摩擦着中间的细缝,幻想着这是他的手。

&ep;&ep;“包括几何光学、波动光学、饱和水汽压以及玻尔原子模型和半衰期……”

&ep;&ep;指尖压着两侧嫩肉,试探性绕着中间的珍珠画着圈,随后她狠狠按了一下,快感仿佛放电般直冲头皮。

&ep;&ep;“呀——”

&ep;&ep;“你,还在听吗?”

&ep;&ep;“嗯~”她紧咬着唇,像奶猫一样嘤哼:“你、继续。”

&ep;&ep;封栀不自觉夹紧了腿,泪像花蕾上的沁人露珠,香玉体横陈漾着醉人的色泽,揉碎的栀子香裹挟了情欲的味道,恨得不让人酥了骨头。

&ep;&ep;……

&ep;&ep;题终于讲完了,她已是一身香汗淋漓,小脸上满是性感的潮红和难耐。

&ep;&ep;她不敢把手指伸入,只敢在花径外打转玩。

&ep;&ep;十几秒沉默后,俞清晖仍不放心问:“封栀,你还好吗?”

&ep;&ep;“没事,”她轻喘着,声音也软得滴水:“是我家猫,刚刚和你一样不小心……挠了我的腰。”

&ep;&ep;“那,晚安。”他不自然地摸了摸鼻,身体一时僵硬,身下却失了分寸滚烫起来。

&ep;&ep;“俞清晖,明天见。”

&ep;&ep;*

&ep;&ep;以往,封栀在班里只与丁晨夕交好,旁人觉得她孤僻难亲近,只可远观,不可深交。

&ep;&ep;但与俞清晖熟络后,渐渐她认识了一堆人。

&ep;&ep;孟畅文借着高三“鸭梨山大”的名头,总约着一起出游散心,鬼屋、密室或过山车,什么刺激安排什么。

&ep;&ep;旁人悄悄透露过,说俞清晖的举止做派,出身肯定“非富即贵”。

&ep;&ep;封栀也知道,却不去考虑后果,她只想得到他,欲望愈演愈烈。

&ep;&ep;当“鬼”来了的时候,周遭一片乌漆嘛黑,众人都提心吊胆,心跳加快,她只会躲到他的身后。

&ep;&ep;俞清晖的肩膀宽阔坚实,是上好的盾牌。

&ep;&ep;他只会误以为她也怕,随即紧紧握着她的手,语气不自然地安抚她。

&ep;&ep;“别怕,有我在。”

&ep;&ep;那一瞬间,区别于以往只想摧毁和征服,她干枯贫瘠的心房,竟听到“嘀嗒嘀嗒”的水声。

&ep;&ep;这一定是错觉。

&ep;&ep;难得一个周末,太阳渐渐西沉。

&ep;&ep;俞清晖刚想去莲溪寺后陪曾祖母用晚斋,却接到佣人急电,原来老人家一个人偷偷溜出家门,现在人找不到了。

&ep;&ep;太奶奶今年九十有余,旧社会里的大家闺秀,中年丧夫,老年丧子,常年清居苍岩山吃斋念佛。

&ep;&ep;人老了,也渐渐糊涂了。

&ep;&ep;俞家一时发动所有人寻找,他也沿着山涧小路上山,那些她平时喜欢去的地方,都一无所获。

&ep;&ep;直到一个小时后,与金身佛祖格格不入的旧石墙,一老一少就坐在被磨平棱角的石雕下,怡然自得唱着佛偈。

&ep;&ep;“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ep;&ep;“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雾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ep;&ep;……

&ep;&ep;俞清晖紧缩的眉间忽然舒展,因为陪在老人家身边的,是封栀。

&ep;&ep;她没见一丝不耐,反而极力安抚老人的情绪,她甚至把毛呢外套脱了,给太奶奶当坐垫,自己只穿件毛衣,置身于呼啸寒冷的山风里。

&ep;&ep;余晖从树梢间倾泻而下,少女温婉明净的五官像被加了柔光,美得不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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