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旁人说出这话,赵承玉顶多是生怒,可却是她深爱的男人说出这番话来,那是如利刃刺在心上的疼。

&ep;&ep;“枉本宫那般深爱于你,为了能够嫁与你,不惜与皇上赌气嫁给了卫谏这个奴才!可你却一次次伤害本宫,一次次骂本宫狠毒。赫连南骏,如果本宫不爱你,早该杀了你!”赵承玉愤然心伤道。

&ep;&ep;“真是笑话,长公主懂爱?臣的小妹就要与心爱的男子成婚了,皇上都免了她入宫选秀,长公主却强硬将人带进了京城里。长公主若是懂爱,就该成全她才是!”赫连南骏冷笑讥讽道。

&ep;&ep;不等赵承玉说话,卫谏便出现,一身清冷,身上披着纹有飞虎图案的披风,一身威严正色。

&ep;&ep;他道:“赫连将军这是要犯上吗?奴才知道一句话叫‘功高震主’,天家选秀,赫连将军似乎管得太多了!”

&ep;&ep;“权宦阉人!”赫连南骏怒骂他。

&ep;&ep;卫谏不动声色,只一个手势,卫府中蹿出无数飞虎卫将赫连南骏团团围住,卫谏看似恭敬道:“护送赫连将军回府。”

&ep;&ep;连堂堂赫连大将军在卫谏面前,都犹如像是被握在手中的棋子。

&ep;&ep;不待赵承玉说什么,卫谏又与她躬身道:“有些人欺到长公主头上,长公主可以不计较,但奴才不行,奴才也是极其护妻之人。”

&ep;&ep;说罢,便领着他的一队飞虎卫出了卫府。

&ep;&ep;赵承玉倒是看不明白卫谏要做什么,却能感觉卫谏当真是生怒了。

&ep;&ep;卫谏此人,极不好惹,又极记恨,凡得罪过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ep;&ep;第二日,京城里就有了许多流言,都在传白新月与诸多男子私通,还为此怀上过身孕的事。京中这些权贵都知晓赵承玉爱慕赫连将军,故而对白新月尤其嫉恨,为此,也曾赐过好几位面首给白新月羞辱她。

&ep;&ep;白新月和赫连南骏刚大婚,就请兵去了姜地,数月才回。

&ep;&ep;凭着长公主的狠毒,怎可能这几月里不会对白新月下手?

&ep;&ep;故而,白新月与诸多男子私通并珠胎暗结一事,虽说是流言,却无一人不信。京中这些贵妇们,最善看人笑话,捧高踩低,白新月得罪了长公主,她们自然都暗地里嘲笑白新月,顶看不上她。

&ep;&ep;“我弟弟纳了房小妾,是从青楼里买回来的,先前伺候过不少男人,我们又是高门大户的官家,哪里能容得下这样淫荡败坏风俗的女子,昨儿给沉塘了。”武宁侯夫人与白新月一同上街买胭脂水粉,正送白新月到赫连府门口的时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ep;&ep;白新月的脸色骤然晦暗,脸上的笑容僵住。

&ep;&ep;武宁侯夫人这话,摆明了是在嘲讽她。

&ep;&ep;正巧赫连南骏从外面回来,听到这话,脸色也不善,上前去挽住白新月的手腕,温柔深情道:“出去了一天可累?”

&ep;&ep;“还好。”白新月低低颔首道,见赫连南骏的肩上落了片树叶子,亲昵的替他拿下来。

&ep;&ep;夫妻二人在武宁侯夫人面前表露得好一番鹣鲽情深。

&ep;&ep;赫连南骏又冷声与武宁侯夫人道:“赫连府怕礼数不周,就不请武宁侯夫人进府坐坐了。”

&ep;&ep;武宁侯夫人无趣的离去。

&ep;&ep;武宁侯夫人刚走,赵承玉便来了赫连府,正好他们还没进府里去,赵承玉就在府门口与赫连南骏解释:“这些流言并非是本宫传出去的,本宫与赫连将军不一样,赫连将军可以不顾念旧情,处处想置本宫于死地,但本宫从来都不会做会伤害将军半点的事。”

&ep;&ep;赫连南骏冷笑,只愤恨的眼神看了赵承玉一眼,便就温柔的牵着白新月的手转身回府,他还温柔贴心的说:“外面那些难听的话别去听,我赫连府还用不着刻意去结交谁……我让厨房给你做了荷花酥……”

&ep;&ep;赵承玉不明白,白新月到底哪儿好?

&ep;&ep;卫谏在赵承玉身后追来,见赵承玉落寞伤心的站在赫连府门口,他道:“不管长公主您怎么做,赫连将军都只恨你,哪怕是杀了白新月。奴才以前认识的长公主不会这么优柔寡断、心慈手软。”

&ep;&ep;“好,那就这么做吧!我累了……”赵承玉心伤的道,对赫连南骏的执着,真的让她有些精疲力尽。

&ep;&ep;回到卫府后,赵承玉好几日都未出府。

&ep;&ep;白新月的那些流言,都是卫谏放出来的,他说是替赵承玉出气,当然不只是放出些流言那么简单。

&ep;&ep;飞虎卫将赫连府团团围住,卫谏领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冲进去,当着赫连南骏的面将白新月抓了。

&ep;&ep;“卫大人,你带人擅闯我赫连府,还想抓本将军的夫人,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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