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黑狗似乎被她吓到了,它委屈巴巴往后挪了挪,虞蒸蒸这才发现黑狗身子底下,好像卧着大师兄衣裳。

&ep;&ep;她阴沉着脸将白衣从它底下拽出来,放在鼻尖上轻嗅两下,果然不出所料,还真是她经常手洗那套,上面还带着淡淡胰子香。

&ep;&ep;虞蒸蒸咬牙切齿把白衣撕成了两条,她就说怎么每次洗衣裳时候,白衣上都带着黑色短毛,她之前还天真以为是大师兄掉毛了……

&ep;&ep;她正犹豫要不要去质问大师兄,寝殿内便隐隐传来尖叫声,那关上门也‘咚咚’响起,不禁让她想起在末世时捶打房门丧尸。

&ep;&ep;刚刚鼓起勇气,全都在那声声尖叫中泯灭,要是她没猜错话,那些外门弟子可能和大师兄打起来了。

&ep;&ep;不,准确说,应该是他们被大师兄单方面吊打。

&ep;&ep;虞蒸蒸将白衣塞给黑狗,一溜烟跑出了宗神府,她得赶紧找她渣爹避避难。

&ep;&ep;在她匆匆忙忙冲进湛卢宫正殿时,掌门正和卢夫人一起陪虞江江作画,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瞧着和美极了。

&ep;&ep;虞江江看到她,显然受到了惊吓:“你怎么来了?!”

&ep;&ep;虞蒸蒸忍不住笑了,湛卢宫也是她家,只不过她不想在这里受气,成年后就搬到外城去居住。

&ep;&ep;她来自己家,难道还要提前禀告一声不成?

&ep;&ep;哦,对了,她差点忘了,虞江江让林翠给她下药,她不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ep;&ep;虞江江似乎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妥,连忙补救道:“姐姐伤势未好,不宜走动。”

&ep;&ep;卢夫人笑着上前,拍了拍虞蒸蒸手:“江儿是好心,你莫要多心才是。”

&ep;&ep;虞蒸蒸还什么都没说,就被卢夫人一句话打成了心思阴暗之人。

&ep;&ep;掌门冷着脸训斥道:“整日好不学,却把你娘心机学淋漓尽致!”

&ep;&ep;虞蒸蒸是胎穿,刚出生不到半个月,掌门为了扶正小三,就玩了一出杀妻证道。

&ep;&ep;没有亲娘罩着,原身受过气,她一样不落都受过,渣爹缺心眼,每次都被卢夫人轻易挑唆,这也不是渣爹第一次帮小三欺负她了。

&ep;&ep;卢夫人心中得意,面上却一副温柔贤淑模样:“蒸蒸啊,你爹不是这个意思。”

&ep;&ep;虞蒸蒸红着眼圈,主动牵住了卢夫人手:“娘,你别生爹气,娘怎么可能会有心机?爹肯定是气糊涂了……”

&ep;&ep;卢夫人愣住了,掌门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ep;&ep;掌门说她跟她娘一样心机深沉,卢夫人自然认为他说人是她亲娘,所以安慰她别难过。

&ep;&ep;而虞蒸蒸却说让卢夫人别生气,显然是告诉掌门,她早就将卢夫人当做了亲娘,误以为掌门是在骂卢夫人有心机。

&ep;&ep;卢夫人在掌门面前一直都是温柔贤良样子,私底下对虞蒸蒸不怎么样,表面功夫却是做足了。

&ep;&ep;这一句话便让卢夫人露出马脚,让掌门清楚卢夫人压根从来没把她当做亲女儿养,并且心里也赞同掌门话,认为先夫人是个心机深沉人。

&ep;&ep;掌门不悦瞥了一眼卢夫人,面上却没表现出什么,只是心底有些不快,本来决定夜里去卢夫人房中歇息,现在又不太想去了。

&ep;&ep;虞蒸蒸也没奢求掌门会责怪卢夫人,这种事情只能细水长流,她实在没功夫留在这里挑拨他们两个人感情。

&ep;&ep;他们两个人渣还是凑在一起比较好,别跑出去祸害别人了。

&ep;&ep;掌门对她放缓了些口气,声音难得温和:“你来做什么?是灵石不够花了吗?”

&ep;&ep;虞蒸蒸翻了个白眼,外门弟子每个月都有一百块低级灵石工钱,而她每个月月俸只有八十块低级灵石。

&ep;&ep;还好意思问她够不够花,他心里难道没有点b数?

&ep;&ep;她开门见山道:“我替虞江江去鬼宗门,你给我一百块极品灵石。”

&ep;&ep;一百块极品灵石不是个小数目,但对渣爹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虞江江应该值这个价钱。

&ep;&ep;掌门没想到她来竟是为了这件事,一时间不禁愣住了,一旁卢夫人和虞江江也怔怔望着虞蒸蒸,有点反应不来。

&ep;&ep;虞蒸蒸没有收到鬼宗门请柬,便代表她不一定非要去,因此他也想过让她代替虞江江去鬼宗门。

&ep;&ep;她们姐妹二人容貌有几分相似,虞蒸蒸是木灵根,勉强也算是属阳,想必鬼宗门不会检查这般仔细。

&ep;&ep;但后来思来想去,他最后还是没敢冒险。

&ep;&ep;万一她不愿意去鬼宗门,届时将代替这件事捅出去,整个蓬莱山都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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