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议事厅。

&ep;&ep;牧夺多本来正侧头和络清说些什么,余光看见都天禄这个造型,手当时就往椅子边上摸了过去,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他忍不住转头看去,我鞭子呢?放桌上那么粗一根鞭子呢?

&ep;&ep;络清压根没看他,笑着让仆从上茶,连连招呼都天禄:“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先叫巫过来看看?”

&ep;&ep;都天禄将安嘉瑞轻放到椅子上,半蹲在他面前,关切的看着他:“你脸色很差,还是叫大巫过来看看吧?”

&ep;&ep;安嘉瑞靠着椅背,闭着眼睛缓解被震的恶心的感觉,闻言,苍白着脸,撩起眼皮瞥了一眼都天禄:“我休息片刻就好。”

&ep;&ep;安嘉瑞这漫不经心的一瞥,流光溢彩,似高高在上的神仙被打入了凡尘,从昨天开始一直在都天禄心底嘶吼呐喊无法得到满足的野兽如同得到了最大的慰藉,安静了下来,让他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好,你喝口水润润嗓子。”

&ep;&ep;他微笑着将手边的茶杯递到安嘉瑞干燥的唇边,目光在他苍白的唇上不断流连,他曾亲吻过这里,无比的柔软和香甜,能让他勃发的怒气瞬间平静下来。

&ep;&ep;安嘉瑞轻抿了一口茶水,垂下眼,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自从昨天跟都天禄摊牌之后,安嘉瑞敏锐的察觉到了都天禄对他的变化,他好似放弃了两情相悦,而直奔着变态一去不复返了。

&ep;&ep;多容易被践踏的真心啊,稍一受挫,就立刻朝着极端发展。

&ep;&ep;“咳咳”找了半天没找到他的鞭子,牧夺多只好放弃了,咳嗽两声让都天禄收敛些,起码不要像个妻管严似的,蹲在别人面前摇尾巴,太丢人了。

&ep;&ep;都天禄收回眼神,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没好气的道:“我的契弟,安嘉瑞。大兄,你看完了吗?”

&ep;&ep;络清缓和气氛道:“确实是很俊的一个小伙子啊。对吧,大汗!“

&ep;&ep;牧夺多从鼻子里发出了一个气音:“就这么个小白脸?”

&ep;&ep;边勇捷在都天禄身后站立,闻言一脸赞同,恨不得跟大汗一起交流下看法。

&ep;&ep;都天禄没有生气,自顾自的道:“我觉得这个月中是个好日子,适合结契,要不我们就月中结契吧?“说是这么说,他根本没有征询安嘉瑞的意思,而是眼巴巴的看着牧夺多。

&ep;&ep;牧夺多翻了个白眼:“你想的倒美。“

&ep;&ep;络清在一旁打圆场:“大巫来了吗?让大巫占卜下。”

&ep;&ep;有个侍从在一旁轻声道:“大巫还在路上,马上就到。”

&ep;&ep;牧夺多又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气音:“我还没说同不同意呢!”

&ep;&ep;门口发出一声轻响,一个套着白色大褂,白胡子一大把垂在胸口,一眼看去飘飘然若神仙,如果手上再搭上一把杆子挂上一块白帆,上面写上四个大字“铁口直断”,立马可以本色出演江湖骗子的老头从门口走了进来。

&ep;&ep;他近乎是飘着进来的,身体纹丝不动,慢慢飘到了议事厅中央,先弯腰行了一礼,才慢吞吞的道:“大汗,何事召我?”

&ep;&ep;络清亲切的道:“大巫,天禄要与此人结契,你占卜下他是否是良配。”

&ep;&ep;大巫飘着朝向了他们,浑浊的双眼盯着看了半天,才哆哆嗦嗦的从胸口掏出了一个龟甲,一个没拿稳,当场给摔了。

&ep;&ep;他也不着急捡起来,就看着龟甲咕噜噜的在地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安嘉瑞面前。

&ep;&ep;他又飘到了安嘉瑞前面,眼瞅着咯吱咯吱的要弯腰去捡,安嘉瑞转头看了眼都天禄,都天禄正一脸关切的看着大巫,好似对他的占卜十分看重。

&ep;&ep;眼看着大巫这颤颤巍巍伸手去够龟甲的费力劲,安嘉瑞忍不住伸手帮他捡了起来,递给大巫。

&ep;&ep;大巫楞了下,先转头看了眼牧夺多,才接过龟甲,盯着上面的花纹发呆,至于帮他捡起龟甲的安嘉瑞他看都没看一眼。

&ep;&ep;这一看就是好几分钟,好似龟甲里有什么神秘天书般,叫大巫看的津津有味。

&ep;&ep;8.第8章

&ep;&ep;议事厅里十分安静,所有人都在静候大巫的占卜。

&ep;&ep;作为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安嘉瑞是不认可封建迷信的,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就穿越了,但是这也跟封建迷信没有关系!说不定是他喝醉了穿越了虫洞呢?

&ep;&ep;所以他对这次占卜更关注于这个时代装神弄鬼的技术与现代的区别,以及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是否在这里被摒弃了,不然为什么大家都对一个白发苍苍步履维艰的老人视若无睹呢?

&ep;&ep;眼看着大巫盯着盯着龟甲,突然身体开始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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