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惜车开的太平稳,落座到柏文睿旁边,身体连幌都没有打。

&ep;&ep;扭头问他,“什么事?”

&ep;&ep;接着柏文睿竟然对她做了一个她这辈子连想都不敢想的动作。

&ep;&ep;柏文睿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一个湿吻就印了过去,吻得蒋叶儿眼睛瞪得老大,心脏瞬间爆炸,跳得瞬间发聋,只有感受到要蹦出心脏的怦怦打鼓声。

&ep;&ep;丁皓不忍直视地避过视线看向前方路况。

&ep;&ep;这时柏文睿的吻移到蒋叶儿耳边,快速轻道:“不要相信施俊。”

&ep;&ep;蒋叶儿:“……”

&ep;&ep;“你什么意思?”蒋叶儿刚沉浸到这个吻里,就被柏文睿抽离,还听到这样诬陷她师兄的话,满脸不悦,“你能不能不这么多疑?”

&ep;&ep;“能啊。”柏文睿一脸的理所当然,抬手抹了把蒋叶儿湿涝涝的唇,“不过我乐意。”

&ep;&ep;丁皓这时转过头来,“怎么了?”

&ep;&ep;“你们叶子欲-求不满,没事。”

&ep;&ep;蒋叶儿委实太信任她师兄,所以即使这么心心念的柏文睿,边吻她边提醒她这件事,也只是把她的愤怒值降低了三分之一而已。

&ep;&ep;接下来的一半路,蒋叶儿一会儿回想柏文睿这个湿涝涝的吻,一会儿回想柏文睿提醒她的这句话,简直冰火两重天,天堂地狱反复巡回,只两件事而已,就扰乱了她的情绪,难以镇静。

&ep;&ep;不要相信施俊是什么意思?

&ep;&ep;她师兄……也是法医,也十分了解人体结构?也能够做到准确切开大动脉?

&ep;&ep;不不,她师兄不可能杀人,也不能故意把嫌疑推到她身上。

&ep;&ep;蒋叶儿整个脑袋都被柏文睿的一句轻语搅混,思路不清,捉不住主线。

&ep;&ep;柏文睿什么意思?

&ep;&ep;然而接下来更让蒋叶儿混乱的是,刚跟在柏文睿和丁皓身后下警车,进警局,就迎面冲来一男一女,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ep;&ep;蒋叶儿也不知道哪来的直觉和勇气,猛地抬脚跑过去,挡在柏文睿身前,迅速开口,“最后一个见到丁泽天的是我,不是柏文睿!”

&ep;&ep;说时迟那时快,蒋叶儿脸上立即硬生生承下清脆的一个巴掌,声音响亮的蒋叶儿整个人都懵了。

&ep;&ep;柏文睿双眼一眯,拦着蒋叶儿的腰将她护到身后,气场骤升,阴冷言道:“丁太太,这是公安局,不是你撒泼的地方,你死了儿子,我深表遗憾,但不要见人就咬。”

&ep;&ep;“柏文睿你会说人话吗!”女妇人身旁的老男人又开始发飙,直指柏文睿的鼻子就要动手般,“是你!柏文睿你一直就和我儿子不和,就是你对他下狠手的!”

&ep;&ep;蒋叶儿紧忙挣开柏文睿的手,再次踏步挡到他身前,“你们没资格动他和指责他,他和丁泽天的死无关,我是蒋法医,如果想尽快找出谋杀你儿子的凶手,就请稳定情绪,和我们合作,有任何问题都请来找我,我叫蒋叶儿。”

&ep;&ep;柏文睿这时反倒退后两步,抱着肩膀,颇有兴致地静看蒋叶儿站在他身前,和这对老夫妇对抗。

&ep;&ep;蒋叶儿不算高个女生,一米六出头的样子,肩膀亦很瘦,此时此刻却义无反顾的替他挡难,而不是躲在他身后。

&ep;&ep;倒是有那么点儿值得人欣赏的个性,呆里藏乖,乖里藏狠,挺特别。

&ep;&ep;“丁先生,丁太太。”丁皓过来请两个情绪波动大的夫妇移步,“案情仍在调查之中,任何人都有可疑,但任何人也都不能确定为凶手,您二位先平静一下,有进展时我会及时和二位联系。”

&ep;&ep;丁皓好不容易将仍旧挣扎着甩手的两个刚经历丧子之痛的夫妇推走,蒋叶儿才后知后觉的捂着腮帮子嘶哈喊疼。

&ep;&ep;柏文睿吊着眼睛讽笑她,“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这你不懂?”

&ep;&ep;蒋叶儿立即怒眉睁目地说:“我为你挡了这巴掌,你都不谢我?!”

&ep;&ep;“谢,怎么不谢?”柏文睿仍旧满嘴讽刺,同时微微垂头,勾着她小舌又吻了一遍。

&ep;&ep;蒋叶儿:“……”

&ep;&ep;柏文睿吻毕,在蒋叶儿红着脸口呆目钝时,抬起拇指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漫不经心地说:“既然我不能接受你,不能以身相许,那么为表感谢,应该没有比这更好的谢法了。”

&ep;&ep;蒋叶儿:“……”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直接用行动表示?表示完了还要再伤她一次刚刚燃起的少女心?

&ep;&ep;“叶子。”这时有人叫蒋叶儿。

&ep;&ep;蒋叶儿望过去,是穿着白大褂的施俊,拎着几份文件朝她走来,面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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