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做梦去吧!

&ep;&ep;皇帝走后,叶宁委屈巴巴道:“母妃,你的饮子被喝掉了。”

&ep;&ep;远处的禁宫里。

&ep;&ep;叶遥捏着手里的玉葫芦,极浅的绿芒闪过,她感知到了一股纯粹的喜爱心情。

&ep;&ep;她看着禁宫外的天空,心想:应该是娴贵妃喝到了吧。

&ep;&ep;然而她没想到,第二天又等来了一个哭唧唧的叶宁。

&ep;&ep;“叶遥,我见到父皇了,他和我想的不一样。”叶宁小小的一团委屈极了:“他看起来好吓人,他还把母妃的姜糖葱白饮都给喝光了,母妃都还没来得及喝。”

&ep;&ep;昨晚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母妃更重要,父皇那么做是不对的。

&ep;&ep;“父皇?”叶遥想起昨日那抹绿芒,还有那喜悦的情绪。

&ep;&ep;原来不是娴贵妃的,而是父皇的?

&ep;&ep;叶遥心中恍惚一瞬,不知该作何感想,似是有些惊讶新奇,更多的是和叶宁同仇敌忾的气氛。

&ep;&ep;“那可是给你母妃驱寒的饮子,他居然都给喝了!”叶遥轻哼道:“我再给你做一碗,别急。”

&ep;&ep;“谢谢你叶遥,东西你拿去。”叶宁哭声顿时一收,把木盒子递过去。

&ep;&ep;今天这木盒子里不仅有罐子和老姜等食材,还有一串紫皮饱满晶莹剔透的葡萄。

&ep;&ep;叶遥惊喜地拿出实沉的葡萄,顿时决定要在她清理的空地里种一株葡萄。

&ep;&ep;拿到饮子后,叶宁故技重施,用罐子装着去厨房里偷偷换掉,这一路上都很是小心,生怕被人给截胡了。

&ep;&ep;然而他不知道的事,一个不速之客正在来福宁殿的路上。

&ep;&ep;在勤政殿批了一夜奏折,左等右等也没能等来的皇帝揉了揉酸胀的手腕,眉峰一皱后叫来了大太监李福安。

&ep;&ep;随后,李福安朝福宁殿而去。

&ep;&ep;好巧不巧的是,叶宁换好姜糖饮子,端着碗出了厨房,路过福宁殿大门时,被匆匆赶来的李福安撞见了。

&ep;&ep;片刻后,叶宁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他好不容易抱回来的饮子,今天又……

&ep;&ep;小孩嘴巴一扁眼眶骤红,随即呜哇的一声跑进殿内,扑进娴贵妃怀里:“母妃,你的饮子又被父皇给抢走了呜呜呜——”

&ep;&ep;他不要喜欢父皇了,连母妃都欺负!

&ep;&ep;娴贵妃轻抚伤心的叶宁,脸上的气愤里时不时参杂一两分笑。

&ep;&ep;差点她就又喝到姜了,就是苦了她宁儿的一片心意,被那人给吃了。

&ep;&ep;禁宫里,叶遥正坐在石桌前惬意地吃着葡萄,轻轻一咬一吸,酸甜的葡萄肉就与葡萄皮分离,晶莹剔透软弹香甜的果肉落入口中。

&ep;&ep;爆开的酸甜汁水充斥着口舌,再吸一吸葡萄皮里的汁液,这滋味——妙啊!

&ep;&ep;一串葡萄不一会儿就吃得干净,她拿起旁边吐的葡萄籽,在清理出的空地里圈出一块,加水润湿后种下葡萄种子,以后在这里搭一个葡萄架,过几年就能吃葡萄了。

&ep;&ep;舔了舔嘴角的葡萄汁,忽地她感受到一股一股淡淡的欢喜,胸前的玉葫芦又极其细微地亮了一点。

&ep;&ep;她看向禁宫外的天空,心想:这次娴贵妃定然喝到了吧。

&ep;&ep;娴贵妃病好后,叶宁就要去上书房求学,明日约莫是不会来了吧?

&ep;&ep;但叶遥再次没想到的是,第二日叶宁又早早来了。

&ep;&ep;他愤愤又委屈道:“叶遥,我们的饮子又被父皇给拿走了!”

&ep;&ep;叶遥:“……”所以昨日那抹欢喜,还是父皇的?

&ep;&ep;“那我再做一碗?”

&ep;&ep;叶宁神情恹恹,淡淡的高兴中又有些丧气道:“不用了,我母妃只是身体虚,体内的风寒都好了,她已经改喝补汤了。”

&ep;&ep;最终他也没能让母妃喝上姜糖葱白饮,明明那饮子比药好喝多了,太遗憾了。

&ep;&ep;“唉!”都是父皇捣乱。

&ep;&ep;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垂着头将手里捏着的小东西扔在石桌上,百无聊赖地揪着玩。

&ep;&ep;小东西胖乎乎的呈灰白色,一抹淡淡的土黄从伞盖中间向四周蔓延开,看起来鲜嫩可爱,嫩生生的伞盖颤巍巍地顶在头上,被叶宁手指戳得左摇右晃。

&ep;&ep;叶遥一看顿时眼前一亮,这白乎乎的小东西,不是鸡枞菌吗?

&ep;&ep;鸡枞味道鲜美质地细腻,不管是煮汤还是清炒都鲜甜香脆,口感鲜嫩不说还酷似鸡肉,是好东西啊。

&ep;&ep;她随口问道:“你哪儿来的鸡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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