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九皇子:这驱寒饮子比喝药还管用!◎

&ep;&ep;之前这葫芦每天都会变亮一点,也因此每天睡前叶遥都会拿出看一看,结果今晚一看,怎么一点也没变亮?

&ep;&ep;难道真的是白天一摔一烫,把葫芦给弄坏了?

&ep;&ep;叶遥小心翼翼捧着玉葫芦,心疼又着急,却苦于没有灵力无能为力。

&ep;&ep;这一夜外面冷风呼啸,屋内火盆明明灭灭,叶遥裹着被子情绪低迷地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飘动的火苗,手心握着那玉葫芦,不知何时靠在床柱上睡了一宿。

&ep;&ep;梦里,她仿佛回到了娘亲离开的那一天,一个人躲在漆黑空荡的禁宫里,哭了五天六夜。

&ep;&ep;第二天醒来,叶遥浑身酸痛面色憔悴,她忐忑又期待地摊开手心,希望看到玉葫芦已经变亮了。

&ep;&ep;但很遗憾,玉葫芦还是灰扑扑的,被紧握在掌心中,蒙上了一层薄汗。

&ep;&ep;“你到底怎么了。”叶遥戳了戳小葫芦,欲哭无泪。

&ep;&ep;外面天色透亮,雨过天晴。

&ep;&ep;雨水洗过的天地泛着淡淡泥土和青草的香气,微凉的风拂面而来,让早起的人神清气爽。

&ep;&ep;但叶遥除外。

&ep;&ep;她将玉葫芦塞进衣襟,魂不守舍地来到院子里,拿了张帕子将雨水打湿的石桌石凳擦干净。

&ep;&ep;几日的吃食下来,原本干瘦枯黄的小叶遥充盈了些许,面上的蜡黄变浅了些许,干瘦的面皮下多了一层薄薄的肉。

&ep;&ep;可这一晚过去,叶遥好像又瘦了些许。

&ep;&ep;她站在饭桌前,出神地看着禁宫大门,树梢的雨水滴落在她头顶,沁凉的水滴穿过发丝落在头皮上。

&ep;&ep;叶遥一个激灵回神,垂下眼眸,今天不会有人来了。

&ep;&ep;身侧的手悄悄握拳,紧抿着唇转身进了厨房,要给自己做点早饭。

&ep;&ep;玉葫芦是师父给的护身符,护身符是为了保护她而坏的,如果她因此而倒下,岂不是本末倒置,枉费了师父的良苦用心,也枉费了玉葫芦护她的三次。

&ep;&ep;要振作起来啊!

&ep;&ep;一碗白粥,一叠凉拌野菜便凑合了一顿早饭。

&ep;&ep;但即便是随手做的白粥,也是米粒熬煮得开花,米香浓郁沁人心脾,一碗下肚后僵硬酸痛的四肢软和了下来。

&ep;&ep;院子里的野草还有一大半没清理,昨夜下了雨,今日野草拔起来轻松不少,叶遥慢慢静下心来,一点点整理这片土地。

&ep;&ep;耳边是微风穿过竹林的沙沙声,忽然,叶遥听到风声中夹杂了一点点啜泣声。

&ep;&ep;她惊疑地朝后院方向看去,一个小小的人儿从后院走出来,竟然是本该去上书房念书的九皇子!

&ep;&ep;叶宁抱着一个木盒子走出来,红肿着双眼不停哽咽打嗝,呜咽不清道:“叶遥呜呜呜——”

&ep;&ep;叶遥快步上前,担忧道:“你怎么了?不是要去上书房吗?”

&ep;&ep;叶宁哭得抽气,耸动着肩道:“叶遥,我呜,我暂时不能去上书房了,我母妃病了。”

&ep;&ep;“昨晚好大的雨好冷的风,母妃她担心我受风寒,就在我床边守着我,结果我没受凉,可是母妃她风寒病倒了,我是害了母妃。”

&ep;&ep;叶宁将手里的木盒子放到石桌上,抬起袖子擦掉糊脸的泪水,哭声稍微收了收。

&ep;&ep;他懂事又认真地说着:“你比我还要瘦,我担心你也受凉,就给你拿了药和姜糖。”

&ep;&ep;叶遥打开木盒一看,里面是一个药包,还有一包红糖和一头老姜。

&ep;&ep;明明自己都哭得不成样子,却还惦记着禁宫里的她,原本郁结的心突然鼓鼓胀胀的,充实又难受,不过有个问题……

&ep;&ep;“这包药你从哪里拿来的?”

&ep;&ep;“太医给我开的,我身体好少吃一副没事。”

&ep;&ep;叶遥不赞同道:“我把你的药吃了,你吃什么?”

&ep;&ep;“我身体好,少吃一副没事。”叶宁心虚地撇开眼,虽然他有点——点嫌弃药苦,但他真的是担心叶遥生病。

&ep;&ep;叶遥感动的同时又有片刻无言,单看叶宁脚步虚浮呼吸沉重,红肿的双眼下是大大的一圈黑影,显然昨晚也是没睡好,今早听到母妃病到又是担惊受怕。

&ep;&ep;这憔悴的模样,还叫没事?

&ep;&ep;下意识担心起叶宁的叶遥不知道的是,昨晚她揪心了一夜,现在的自己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

&ep;&ep;见叶宁铁了心要把药给她,叶遥无奈,打开药包看了看,这包药材里陈皮、羌活、防风等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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