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明日...你让乳母们带小公主回沈家住几日吧。”沈侯爷和木氏都是真心喜欢女儿的,从女儿出生起,两位长辈就一直守在她身边,尤其是木氏,她将这个孩子看得跟眼珠子一样,生怕摔了碰了,进宫有段时间了,估计他们也想孩子了。

&ep;&ep;昭意点头,面上有些犹豫,迟疑地问道:“那些信...都是真的吗?”

&ep;&ep;“当然是真的。”谢韵笑了笑,解释道:“在其位谋其政,前些年我为佳贵妃做事,当然也是为南嘉王府做事的,信件是真的,信上字迹也是我亲笔所写,虽然已经时过境迁,但这些东西若是拿到明面上通敌这个罪名确实是少不了的,虽不能将我怎样,但...公主有个罪名累累的母亲,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ep;&ep;“可你现在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

&ep;&ep;谢韵摊手,话语无奈,“嗐,会好的会好的,名声而已,流言蜚语终究会随风而去的,等魏湛回朝,挽回名声的机会多了去了。”

&ep;&ep;两人东拉西扯说了会闲话,说完又谈回了正事。谢嫣只是谢家不受宠的庶女,随着谢家落寞,谢昌身死,谢嫣还能好好活着,吃穿不愁就已经是万幸了,若是没有人在背后诱惑威胁,怎么可能进京来,不要命地来招惹谢韵。

&ep;&ep;以谢嫣安静怯懦的性格,她根本做不出来这种事。

&ep;&ep;而且那些信件一直被谢韵藏在她府中,置于主院的花瓶摆件里,能拿到这些的人,定是府中心腹,能随意进出谢韵屋子的几个人之一,主院的婢女、管家、乐窈还有沛欢。

&ep;&ep;“那是否要审问一下谢嫣,用些刑什么的?”

&ep;&ep;“这就不用了吧,先在别院里关着,等我闲下来再说,以谢嫣那身板,我怕你一两天就给人问死了,到时候连个人证都没有。”谢韵拍拍手,无视书案上堆积成山的奏折,起身出了勤政殿,往摘星宫走去。

&ep;&ep;摘星宫的媗宜的寝宫,小公主进宫之后按理说应该在养育公主的芳华馆住,毕竟小公主没有正儿八经的嫔妃做母亲,可宫中人多眼杂,谢韵是不可能将女儿交给陌生人照顾的,最后只能继续托媗宜照顾。

&ep;&ep;好在魏媗宜非常喜爱小侄女,每天乐在其中。

&ep;&ep;都五个月了,谢韵还没有给女儿起个小名,魏媗宜成日里叫“乖乖”,谢韵也跟着这么叫,结果小公主现在的名字就叫“乖乖”。

&ep;&ep;谢韵一边陪女儿玩铃铛,一边与魏媗宜说着话。

&ep;&ep;“听说青州的水患根本没有那么重,霍修竹派去的士兵没几日就回来了,要不是青州水患借调去了一半士兵,雍王那老家伙也不可能自乱阵脚,也不能逼得霍修竹跟你闯进宫,阿韵,这青州水患来的这么巧,不会你的手笔吧?”魏媗宜好奇地问。

&ep;&ep;“要不是这样,怎么会如此顺利地解决掉雍王他们,宗亲以雍王马首是瞻,最是欺软怕硬,魏章死于我手,宗亲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承认乖乖的身份,以防将来碍事,还是尽早除去的好。”

&ep;&ep;谢韵已经派人在牢中动了点手脚,那些叫得欢的宗亲,根本活不到魏湛回来的那天...

&ep;&ep;等魏湛回来,估计那些宗亲的尸体都已经凉透了,到时候就算魏湛觉得她心狠手辣,与她置气,那也是值得的,毕竟有女儿在,魏湛再怎么生气也气不了多久,她用心哄哄就好了,这是一劳永逸的事情,怎么算也不亏的。

&ep;&ep;“我就猜到是阿韵的手笔,看来还是我最了解你了。”魏媗宜非常满意,丝毫没有同族宗亲被陷害的愤怒,皇室亲缘单薄,亲兄弟间都能反目成仇,更别说血缘疏远的宗亲们了。

&ep;&ep;“不过...二哥真的会造反吗?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息传回来,也不知道南嘉城那边怎么样了?”

&ep;&ep;“他不会。”谢韵语气坚定,“魏泽不会造反,就算有人架在他脖子上逼他,他也不会造反的。”

&ep;&ep;魏泽这个人自有一套原则和底线,当年佳贵妃以死相逼都不能让魏泽生出夺权的心思,更别说南嘉王府的那些人了,他表面看起来心软,实则骨子里执拗刚硬,他不想做的事情,是怎么也不会做的。

&ep;&ep;谢韵眼神望向窗外的葱翠的花叶微微出神。

&ep;&ep;又到夏日了,去年这个时候她还在紫宸殿里变着法地气魏湛,但现在,算算日子,她已经半年多没有见到他了。

&ep;&ep;没几日,守在谢家的暗卫来报,说沛欢不见了,整个府中都找遍了,愣是不见一丝人影。

&ep;&ep;沛欢是乳母的女儿,是谢韵此生最愧对的人,无论沛欢做了什么,谢韵都不能不管,她让亲自带人出去找,务必将人安全带回来。

&ep;&ep;一日清晨,昭意终于寻到了沛欢的蛛丝马迹,急忙进宫回禀,她带回来的是沛欢亲笔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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