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孟萁握过辛四四的手,“那就好,孟萁也就放心了。”

&ep;&ep;看姐妹感情这么好,孟扶苏站起来,道:“阿蓁既然没有计较,孟萁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ep;&ep;孟萁点点头,松开辛四四的手,想起什么事情,道:“二叔不是说,茶花会结束后就陪萁儿回埕州的么?”

&ep;&ep;孟扶苏想了想,“是有这么件事,过几日是孟二爷的忌日,你好生准备准备吧。”

&ep;&ep;“是。还有件事,三叔已经把今年的利提前交给宗家了。账本二叔还要过目吗?”

&ep;&ep;“你处理就好。还有旁的事情吗?”

&ep;&ep;“嗯。”孟萁低头琢磨阵儿,好像在思考这话儿该不该说。沉吟半晌,开口道:“孟蓟和兰儿下月初要受成人礼,需在山中逗留一个月……”

&ep;&ep;孟扶苏了悟,道:“这事我早有安排,若没旁的事情,你就先下去吧。

&ep;&ep;孟萁离开的时候,给了辛四四个得意的笑。

&ep;&ep;辛四四就知道,孟萁怎么会真的跟自己赔不是?这是摆明了要调虎离山,先把孟扶苏支走,然后留下同伙孟兰儿整自己呢。不过这件事也实在太巧了,天时地利全让孟萁占完了。

&ep;&ep;她兀自在大殿搜寻着孟兰儿的身影。悯夙说的不差,孟兰儿瘦瘦弱弱地,风一吹都能吹走的模样,自己会被孟兰儿欺负,说出去谁会相信啊!

&ep;&ep;再说起来孟蓟,这个三叔家的堂兄她以前没见过,今天也没怎么细看。要是人家兄妹合璧,简直分分钟整死她的节奏,她要是不反抗,指不准等孟扶苏回来,她又死了一次。想到这儿,辛四四计上心来,孟萁能搬救兵,自己为什么不能搬?

&ep;&ep;“二叔,你要离开山中整个月吗?到时候孟蓁若是寂寞了可怎么办?”

&ep;&ep;孟扶苏刚坐下,辛四四就撒娇的搂着他的脖子,嘟嚷道。

&ep;&ep;不知谁倒抽口凉气,四周熙攘的声音嘎然而止。

&ep;&ep;孟扶苏倒是没注意,摸摸辛四四的头,“阿蓁乖,不是有子詹先生陪着你的吗?”

&ep;&ep;“子詹先生只钟情于他的古琴乐理。”她眼珠转了转,继续道,“不如,二叔你让慕容王爷留下来指导阿蓁画画?”

&ep;&ep;“这……”孟扶苏有些为难道,“慕容王爷府上事务繁多,哪有空闲留在山中陪你?听话,不许闹。”

&ep;&ep;“世子说笑了,慕容冲闲散王爷一个,哪来的繁忙事物?”

&ep;&ep;辛四四循声望去,只见慕容冲抱臂站在旁边笑。

&ep;&ep;孟扶苏微微扯开辛四四,站起身来道:“王爷无事当然最好,既然王爷愿意留下来指导阿蓁,那就劳烦王爷了。”

&ep;&ep;“不劳烦不劳烦。”慕容冲欣喜地答应着,走到辛四四面前,“能做孟四姑娘半月老师,慕容冲求之不得。”

&ep;&ep;因为这次的茶花会没有悬念,大多数的人都押对注,是以,花魁安置好后,孟家不仅出了千两雪花银,孟扶苏更是拿出孟家祖上传下来,记载兵法的《孟祖铁文》作为今次买下花魁者的奖赏。

&ep;&ep;辛四四觉得她的这个二叔实在是精明人,忒精明了。押对注的每个人只需奖励千两白银,可买下花魁却需要十万两黄金。孟家是稳赚不赔的。

&ep;&ep;茶花会结束后,孟扶苏便带着孟萁和管家们下山回去埕州了。

&ep;&ep;孟兰儿和孟蓟二人在山中住下后,辛四四并没有见到他们,每日还是早读,下午跟着子詹先生练琴。好不容易盼到下课,才能同慕容冲在山上到处逛逛。

&ep;&ep;山中冬日寒冷,孟兰儿正巧带着自己的使唤丫头出来浣纱。原本按照道理,孟兰儿身为小姐,浣纱这种粗活是有粗使丫头做的。但是山中一向俭朴,比不得在埕州府里,没有粗使丫头可以吩咐,她只好自己来做。

&ep;&ep;辛四四约了慕容冲正午到溪边写意,才画了三五根枯枝在纸上,耳边就响起柔弱的女子声音,“这位就是……四妹妹吧?”

&ep;&ep;辛四四深深的吸口气,稳了稳心神搁下笔。

&ep;&ep;孟兰儿不认得她也对,毕竟在此之前孟兰儿并没有见过自她,只是在茶花会上见过,却因为坐的远,想必没看清楚她的模样。

&ep;&ep;辛四四站起来,望着孟兰儿。孟兰儿今日穿着素衫,整个人儿显得比平时还要柔弱清淡,看上去完全没有盛气凌人的小姐样子。

&ep;&ep;孟兰儿也在打量着辛四四。

&ep;&ep;看得出下巴尖尖,只是因为年龄不大,脸型还未长开。两颊红扑扑的,眉毛弯弯眸子杏圆,是典型的孟家人。

&ep;&ep;她想起来孟萁下山前同自己说的话。‘那个野丫头也算得孟家人么?你可要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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