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女孩子做些衣服好看,我留着只是浪费。”

&ep;&ep;乔笋弯腰拎起来,没想到还挺重。段霜晖在一旁见着了,吩咐曲澈给她拎回家去。她跟着曲澈走了几步,又跑回来,“谢谢你。”

&ep;&ep;跟首长说话她就是不用敬语,什么你来你去的,没大没小。

&ep;&ep;“有机会再唱几句曲儿听。”

&ep;&ep;“真有兴趣我何尝不愿意。”

&ep;&ep;此时阳光正明媚,照得她脸色特好。说罢她调头跑了,拖鞋啪啪啪地拍着地,追上曲澈后,又嚷嚷着要帮着拎,实际上就是抽了一匹出来在身上比划,迫不及待的模样。

&ep;&ep;上好蚕丝、植物染料,纯手工制成的艾提莱斯绸,颜色艳丽繁杂却有致,段霜晖想,做成裙子穿她身上,应是不错。

&ep;&ep;稍晚一些,人都散去了,乔笋扯了段巴旦木花图案的艾提莱斯绸,在浴室披着,这样围,那样扎,心想着做什么样的衣裳好看。段勍叼根烟进来,裸着上身,迷彩军裤,看了一会儿,在水池里捻灭烟蒂,自然而然接过艾提莱斯绸,在乔笋身上比划着,比着比着从后面抱着乔笋,下巴搁在她发顶,镜子中暧昧凝视着她。

&ep;&ep;乔笋却不跟他对视,不回应他目光,还在关心应该做什么样的裙子,很认真地在思考,忽然灵光一现,做连体裤也蛮好,然后自豪又骄傲地笑了,在镜子里跟段勍对视,歪一歪头,刚要说,却被他抢先。

&ep;&ep;“我认识一家私人定制服装的设计师,明儿个料子给他,你去他店里量尺寸。这布料难做,单做成衣怕是不太适合汉族穿,搭配其他单色绸,清爽。”

&ep;&ep;“真的?”乔笋高兴的,这就笑开了。

&ep;&ep;段勍也不答,长腿一伸,把浴室的门踹上了。小指一勾,从里锁上,虎狼之心,人尽皆知。

&ep;&ep;衣衫半.褪,绮.艳盈室。乔笋紧紧攥着艾提莱斯绸,就是不松手,她喜欢那料子的触感,有点凉,段勍也由着她,干脆用绸子包着她的背,让她正对自己,站在她两.腿.之间,枪已上膛,整装待发。她还蛮悠闲,像吮吸棒棒糖一样,小舌头吮着段勍的舌尖,时而使坏咬一下,含糊又娇气地问:

&ep;&ep;“那晚是你不是?”

&ep;&ep;段勍稍离开点,看着她,“你猜?”

&ep;&ep;乔笋不理他。

&ep;&ep;逗了几下,她仍不理。段勍抱着她坐上浴缸边缘,“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着,真跪下了,拿莲蓬头洒水刺激她,她双腿乱蹬,弄得两人一身水,他关了水龙头,低头埋进那一片曲径通幽处。几下,她舒服了。

&ep;&ep;“是你是你!”她像发现新大陆,扭起来,险些跌进浴缸里

&ep;&ep;段勍舌尖探进去,她抓着他的头发,待他再次抬头,看见她两颊绯红的模样,便直起身,抱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在她双.峰之间,盯了她一会儿,问她,你是处不是。

&ep;&ep;无关男人无聊的初战欲,他考虑的是,力道问题。然而,他或许早该知道,她这样的反应,理应不是。

&ep;&ep;谁知这个无赖给了他更加跨越性的答案。

&ep;&ep;“我离过婚的。”

&ep;&ep;这倒稀奇了。段勍不深究,把她抱进浴缸,磨蹭了一会儿,食指指甲刮着洞边幼嫩的褶皱,“后面被人搞过没有?”

&ep;&ep;“没有。”

&ep;&ep;段勍忽然就说:“后面给我。”乔笋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下,“会痛吧。”

&ep;&ep;“会。”

&ep;&ep;“你也会?”乔笋倒关心起这个,她心里想着“公平”二字。

&ep;&ep;“会。”

&ep;&ep;“那好,试试。”说着,她还就撅起屁股,如同等待交.配的母狮子。

&ep;&ep;段勍心想,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得到了这个小淫.货,又不要了。想归想,他还是推进去了。果然很疼,因为实在太紧,好像重重捏着他的前端,而且还毫无规律的一缩一放,无论怎样缩放,都是致命的紧。她也觉得疼,啊一声叫出来,嗓音低柔,听得段勍竟然浑身一抖,遥想起几年前她在台上的扮相和唱腔,然后狠狠顶进去,赢得她更多细碎的娇喊。

&ep;&ep;退出来一截时,沾着血。

&ep;&ep;偏偏,乔茶在外面敲了敲门,“笋笋,你在里面?”

&ep;&ep;“不在!”她大喊。

&ep;&ep;段勍敲了一下她的后脑勺,顶进去一点,看她咬唇,拳头握得紧,关节都是泛白的,可见多疼。“在,一会儿就出去。”段勍回答。

&ep;&ep;乔笋眼睛一瞪,狠狠剐了他一眼。

&ep;&ep;乔茶是个明白人,同时也是个奇人,听见这动静,说了句“你手机响个不停。”说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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