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从几处酒楼点的招牌菜这会都送来了,台上胡先生也说完上午的,下去吃饭歇着了。

&ep;&ep;皇后看桌上的菜秀色可餐,不禁十指大动,执筷吃了起来。

&ep;&ep;玉璇珠见皇后吃的有滋有味,心底松了口气,觉得可以安心吃饭了,谁知皇后对她说,“璇珠,你说甄家姑娘这事,我是开口还是不开口?”

&ep;&ep;玉璇珠攥着筷子,低头想了老半天说,实在想不出来该怎么回,反问道,“娘娘是想保人还是别的?”

&ep;&ep;“我能保谁啊,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要不昭桀干嘛不管家里老娘媳妇撒泼打滚都要跟着大军北征。”说到这里,皇后自己也有些明白了,“只是现在这事,往大了说,是朝廷的事,往小了说,自己家里的事。”

&ep;&ep;“可是王爷如今不在长安,瞒着他处置了这事,王爷不会说什么吗?”玉璇珠低声说。

&ep;&ep;皇后也点点头,“这倒也是,咱们瞒着他把这事处置了,回来他再沸反盈天的闹起来,”这么一说,皇后想起来以前的事,老九闹得皇帝得给他赔不是。“只是这事跟老九也没太大的关系,怎么说那孩子也不是老九的。”

&ep;&ep;听到这里,玉璇珠低头认真吃饭,不再多说。当初知道甄慧月有身孕时,十叁娘并未说那孩子是谁的。因为算日子,甄慧月还勾了大理寺的一个郎官,可是那郎官见了陛下之后矢口否认他与甄慧月曾有亲密之举。

&ep;&ep;再问他为何肯帮甄慧月递状纸,审过之后结果却让人啼笑皆非。

&ep;&ep;这郎官考中进士之后,被分至大理寺,虽然大理寺中风清气正,可他一个抄书誊写的郎官,又因家贫,媒人给他说了几次亲,也因家贫无宅子导致次次说亲无疾而终,事已至今光棍一个,未能娶亲。

&ep;&ep;意外遇到了那甄慧月,这美佳人允他将来事成之后,将嫁给他为妻,还要送他万贯家财和一个叁进宅院。

&ep;&ep;甄慧月生的美,又向他露了露财,那郎官便没有不依的了。

&ep;&ep;查明之后,那个被甄慧月蒙了的郎官“高升”去了蜀地,而甄慧月则是被宫里派去澹烟阁的嬷嬷严加看管起来,肚里的孩子也是因着有嬷嬷守着,没能被她偷偷摸摸的一副药落了胎。

&ep;&ep;不过算算日子,甄慧月这孩子生的早了,明明是该下个月生的,怎么今天孩子就出来了呢?

&ep;&ep;这件事,玉璇珠奇怪,皇后也奇怪。为此,皇后还特地回头往下面看了一眼,皇上和高内监没走,而是叫了一壶酒四碟小菜,两个人在茶楼里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等会还有唱小曲的来。

&ep;&ep;这顿饭吃的可真美啊。

&ep;&ep;所以说这事情就不能想,一想就越想越窝火,一想就想下去一杯子水泼了他身上。

&ep;&ep;皇后顺了顺气,继续低头吃饭。

&ep;&ep;同样都是吃中午这一顿,皇帝在一楼吃到一半,宫里来了个内监,说澹烟阁的甄家姑娘生了个姑娘。

&ep;&ep;孟昭明点了点头,高内监示意来的小内监回去,自己伸手提了酒壶给皇帝倒了一杯酒。

&ep;&ep;嚼了两粒花生米,孟昭明放下酒杯,“老九那儿如何了?”

&ep;&ep;“王爷他——”想到自己在茶楼里,高内监立刻改口,“公子他这会在扬州,已经在笏园住了好些日子了。”

&ep;&ep;“慈云庵那儿呢?”

&ep;&ep;“并无异动,两个人十分惦记甄家姑娘。”

&ep;&ep;孟昭明点了点头,示意高内监给自己斟酒。

&ep;&ep;“外面小馆子送来的酒,他还能喝的这么起劲,还真是不讲究。”皇后在楼上吐糟完皇帝,转头让跟出来的宫女也给自己倒一杯。

&ep;&ep;“长安城里有些小馆子自家酿的酒,喝着也不错,有时候也能喝到好酒。”玉璇珠觉得这两口子俩有些好玩的,尤其是皇后,跟皇帝的感情也不是不好,但是对外就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怎么着都看皇帝不顺眼。

&ep;&ep;有时候玉璇珠都想,要真是不喜欢,当年干嘛还没成亲就滚了床上去。

&ep;&ep;不过说起这个床帏之事,宁王不知道是不是从小耳濡目染,他跟林清容不也是还没成亲就在床上熟的不能再熟了。

&ep;&ep;事实证明,人一旦有了这个习惯,这一辈子是改不掉的。

&ep;&ep;在扬州笏园的雅轩里,明明是夕阳西下,床上的男女已经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ep;&ep;林清容仰面娇喘,胸口一起一伏,两手推着在胸前的脑袋,“不要了!”

&ep;&ep;孟昭平从她的乳间抬起头,“都快一年没要你,这会饶了你,你受的住?”

&ep;&ep;林清容脸上一红,下身却猛地泄出了一大股,抱着他的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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