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瞧见柳五爷进来,他更是放大了声音呻|吟,哀怨道:“我伤得这样重,回去可怎么跟老爷子交代啊……”

&ep;&ep;柳五爷过前看了他一眼,问大夫道:“需要包的这样惊心动魄吗?”只差没把整个脸给裹上了。

&ep;&ep;那大夫一脸为难,直拿眼看宋芳州,“这……这……”

&ep;&ep;“我受伤那样重,流了那么多血当然得这样包了,你又不是大夫你懂什么。”宋芳州抢白道。

&ep;&ep;柳五爷知道他心里在盘算什么,便道:“你这样回去也让宋老爷担心,不如让人送个信儿,近几日就在我这儿休养吧。”

&ep;&ep;宋芳州翻身坐起,喜道:“合该这样!”忙喊来一直候在门外的随身小厮,这般那般的嘱咐一番,让他回家报信去了。

&ep;&ep;小厮一走,他便来了精神,问柳五爷,“我的九生妹妹呢?”

&ep;&ep;柳五爷嘴角一抽,心里叹这世间当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嘴上却道:“她累了,休息去了。”

&ep;&ep;宋芳州起身下榻道:“我去看看她。”

&ep;&ep;柳五爷还没来得及拦,九生便进了来。

&ep;&ep;她新换了苏伯给买的现成新衣,春衫罗裙一水的海棠红色,头发刚洗,松松的挽在身后,衬得一张小脸又白又嫩。

&ep;&ep;“哎呀呀原来你长这么好看啊。”宋芳州凑过去,伸手要抱她,嵬度猛地从她身后冒出来,撞的他胸口一痛,后退半步怒道:“你属狗的啊!好狗不挡道!”

&ep;&ep;“你怎么过来了?用过饭了?”柳五爷上前道。

&ep;&ep;九生拉住嵬度,“我来问他点儿事。”

&ep;&ep;“什么事?”宋芳州揉着胸口道:“是不是来问问我伤的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ep;&ep;“不是。”九生摇头。

&ep;&ep;宋芳州很是受伤,委屈道:“没有良心,亏我心心念念惦记着你,我快要死了你也不关心关心,我真可怜。”

&ep;&ep;九生看他一头的白纱布,想了想问道:“那你好点没有?”

&ep;&ep;宋芳州坐到榻上,撇嘴道:“现在关心晚了。”

&ep;&ep;九生看着他,一时无语。

&ep;&ep;还是柳五爷道:“你要问他什么?”

&ep;&ep;九生便道:“我想问问他得的是什么病,他犯病的时候有没有在大厅里看到什么。”

&ep;&ep;宋芳州哼了一声,“我不知道,我受了好重的伤,什么都不知道。”

&ep;&ep;九生语塞。

&ep;&ep;房外有人笑了,推开门道:“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干嘛赖在这里非要缠着这位小姑娘?”

&ep;&ep;房门推开,一人笑眯眯的走进来,撩了袍子坐下,自顾自的倒茶喝了一盏,然后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宋芳州道:“你就装吧,你得的病你竟是不知了?”

&ep;&ep;众人看着她,皆是愣怔。

&ep;&ep;宋芳州先道:“你谁?”

&ep;&ep;她扬眉一笑,“贫道法号归寒。”对柳五爷伸手,“我的酬金拿来,还有我背他的银子,一分都不能少。”

&ep;&ep;柳五爷也是略吃一惊,眼前这个人随身穿道袍,高挽道姑髻,但眉眼俊秀,确实是个极为清秀的少女,跟那个声音粗哑,脸色黝黑的道士半分都不像啊。

&ep;&ep;“你是那个什么都不行的臭道士?!!”宋芳州惊的恨不能把眼珠子瞪出来。

&ep;&ep;归寒啧的一笑,“一群没见过世面的,易容术没见过吗?贫道除了法术不行,会的东西可多着呢。”

&ep;&ep;行得不得了。

&ep;&ep;宋芳州脸色一白,幽幽道:“你竟是女的……男女授受不亲……你,你……有没有占我的便宜?”

&ep;&ep;九生一惊,男女授受不亲竟是这样用的?

&ep;&ep;却见归寒喝了口茶,嘿嘿一笑道:“你全身我都摸遍了。”

&ep;&ep;宋芳州一声哀嚎,呆愣愣的坐在了榻上,表情很是可怜。

&ep;&ep;九生看着他,有点心酸,便上前道:“你现在记得你犯病时在大厅里看到了什么吗?”

&ep;&ep;☆、第十章十

&ep;&ep;“我不知道。”宋芳州面如死灰的待坐在榻上,见九生一脸期待的望着他,无奈道:“我是当真不知道,我每次犯病都会昏过去,什么知觉都没有。”

&ep;&ep;归寒好奇道:“你是说你每次犯病都以为自己昏过去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p;&ep;“我是真昏过去了。”宋芳州委屈道:“发生了什么我真不知道。”

&ep;&ep;归寒又问:“什么时候会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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